“狼来了”的歌谣。
世人以此来警念关于它的传说。”
“歌谣如是传唱道:
即便,
化海水为墨,
消森林为笔,
用大地铺成纸,
也无法写尽‘小红帽’的伟大,
我们曾都认识与崇拜它,
只是,如今它翻了个模样,
变成吃小孩的狼人,
可有谁真的看到?
狼来了呀,狼来了呀,
或许它的目标不是小孩,
而是那些害人的‘诡’,
迷你的‘小红帽’
你那生死的节拍,
究竟为谁而鸣?”
“这个歌谣,似乎,有着其他的信息?
害人的‘诡’又是,从哪儿来?”王维不解问道。
敏锐的他,一下发现盲点。
“确实……我遗漏了这一点。”凯撒说道这里,神态带着遗憾,目光去扫向于某个方向。
似乎那里有什么令他忌惮的东西存在一般。
王维顺着凯撒的视线看去。
一面墙壁,上面也没有,无论是其他墙壁上挂满的圣人画像,还是用以装点的花环。
光秃秃的。
“??”王维满脸问号。
他不知,为为何凯撒突然露出这样一幅,异常谨慎的表情。
“大卫,孩子。
不得不说,你的命运为你作出一个恰当的指点。
你的内心一定苏醒着力量,帮你沿路都避开所有致命的危险,一路几乎无损抵达雪山。”
“可如果踏入此雪山山顶的那一刻,没有选择,
凯撒—我,所在的白色神庙。
而是去往,旁边的深蓝与血红色神庙。
或许,你已经彻底的,变成我两个师兄的食粮。”
“嗯!?”
“是的,我的两位师兄,其实都不是普通的神职人员。”
“他们在以前,都是要强过我多倍,为人们带去真实福祉的修行人。
可是,如今的他们,已经如我讲述的三兄弟中‘长子’‘三子’一般,完全不能以人的身份,认同他们了。”
“还是离不开,魇。
我们的世界,一直有一个供认不讳的事实,
那就是,曾为所有人梦境主宰,‘魇死神’实际上,根本不是我们世界出生的生命。
魇那样,一出现,在短短时间内,就摧枯拉朽,主宰所有人的生与死。
这样的生命,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出现呢?
所以,只要了解过那一段古早历史的人们,统一的有一个认知。
魇,
是我们世界,比太阳月亮,乃至整个天空都要遥远不知多少距离的域外,
不可思议的‘诡异’存在。”
王维眨眨眼,他喃喃重复着凯撒所说的话,突然的,因为他还是一个游戏工作室‘修真联盟’的创办者,一个联想的词语,出现在他的脑海。
‘那这不就……域外天魔?’
“可能除了已经消失在时间长河中的‘魇’自己,知道他自己是怎样的来历,又如何到我们这个世界。
我们所了解的再多,也都是没有任何根据的揣测而已。
第二,则是关于那个带来死亡,比十场瘟疫加起来还要厉害的‘狼人杀’游戏。
同样的,这个游戏的来历,我们一样有所怀疑,也是比太阳和月亮还要遥远不知多久的地方,
不知怎么,就突然出现于我们这个世界。”
“有一有二,难免有三再四。”凯撒伸手,手指一个个弯曲,似乎在感受着什么。
“时间,与空间,
真是奇妙啊,令人敬畏,又忍不住赞叹。”
“在‘狼人杀’之后,出现其他的,用思维难以理解的东西,
完全改变了我们世界。
比如……
大卫,你的管家,有着不同寻常的的方形身体,同时他的名字,也叫做红心11。
还有,
我在神庙学堂求学时,心心念念莫比乌斯蛇,所在商铺的老板,是方块11,
他们曾是,另一场‘诡异’游戏的受害者。
他们和常人不一样的体型,非同一般,以数字作为名字的方式,都是在那一次诡异入侵的时候,所遗留的痕迹。
只是,那一次危害并不如何大,也未曾带给我们世界多大的危害。
仅仅给我们世界,带来别样的,迥异于普通人种的其他人族种类。
再者,就是之后出现的‘诡异’。
有的仅仅是来了又走,仿佛只是路过我们世界的客人,
有的却将自己当成主人,在这里进行大肆破坏。”
“而我的两位师兄,就是解决那些,肆意为人们带去危害的‘诡异’事件,不甚成为牺牲者。”
“而我,凯撒之所以在这里的原因之一,也是因为我圣者老师对我的‘受记’嘱咐我看护好,我的两位师兄,
不至于他们彻底的,在与‘诡异’的战斗中,完全沦为败者,跑去危害世人。”
“而你,大卫,
你所身负的‘骨肉分离’天赋,带给你的,
是从你出生开始,你便与那‘生发的种子’一同成长的了不起可能,
只要占据你的身体,
或许有这个可能,
我的两位师兄,他们本来的人格,与一直争斗的‘诡异’能完美的共存一起,
而不至于必须有一方永远的消失,作为最后的结局。”
“所以,除我白庙之外的深蓝与血红,你都是去不得的。
但踏入一步,你只剩唯一的结局,
彻底的沦为食粮。”
“竟有这样的事?”王维一脸后怕着说道。
当然,多少有几分装模作样。
毕竟,他不是真的大卫,也不是没进去死一遭。
仅仅是因为他的‘巫师神话’手游,还算给力,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在这个‘书籍’中所存在的一个夹缝世界,
他还有两次作死的机会。
整整两次!
“那还真是,我的幸运了。”王维一脸平静中,有着小小胆怯的小表情。
装的十分相像。
“那您呢,凯撒,难道就一直待在这里吗?
直到您两位师兄完全的,要么变回成人,要么彻底的沉沦?”
王维有些担心的问道。
这,确实也是他想问的问题。
“……”凯撒
沉默片刻后,凯撒忽然道。
“其实,我也并不叫凯撒。
能称之为凯撒的,仅仅是这一副躯体。
而真实的我,并不是这幅躯体,也没有任何一个凯撒的名字。”
“嗯,嗯?”王维一愣,侧身,好似没听到凯撒的话一样。
其实是他,完全没听懂。
“是的,如你所闻大卫,我只是进入到一个名为‘凯撒’的身体,
真正的我,是不可被触碰到的……”
凯撒笑眯眯道。
陡然间!
王维想起,他在踏入这个房间时,初次与凯撒交谈的那个时间片段。
‘我记得当时,他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