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商定

“不对、不对……”

哭着哭着,小阿俏又站了起来,连连摇头,一口气说出了好多个不对。

这疯疯癫癫的举动着实吓了我一跳,心想,该不会是这姑娘太过激动,突然间疯了吧。急忙问道:“哪里不对了?”

小阿俏见我询问,一张俏脸梨花带雨的看向我,喃喃的询问:“为什么是我?这血盆苦界大势力多的是,咱姑且不论,单是这自由之港,就各种势力遍布,你为什么选择我?”

额……面对如此询问,我也有些无语。

对,我承认她说的都是真的,单凭我这一身功德之力,以及身后的地藏菩萨,不论到哪个势力,他们都不可能,也不敢为难与我,一定会拿我当座上宾款待。

可为什么我会偏偏选择了她小阿俏呢,要说我没有所图,我自己都不信。

毕竟我看起来也不傻,怎么会不经过深思熟虑。

然而,她却是真的想多了,其实选择她的原因很简单,只因为这自由之港的势力当中,我只认识她一个,虽说只有一面之缘吧。

但话说回来,身边跟着个美女,总比跟着个粗狂暴躁的老爷们要强吧。

可这个原因我能跟她说么?当然不能,只因为她根本不可能相信,到时候说不定反而对我的疑心会更重。

所以我只能编一个理由,编一个让她信服,且附和实际的理由。

“额……这个、之所以选择你呢,主要有两个原因,这第一呢就是,我跟天理教的那些家伙有点不对付,又不怎么喜欢梵音战阁,至于神风斋,有叶凡蕊的关系在,我并不担心他们不会帮我,所以,只要你也答应帮我,那这自由之港,我行事便会方便许多,至于第二个原因嘛,嘿嘿,因为我看你比较顺眼,爱美之心么,你懂得。”

小阿俏止住哭泣,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嘴唇微动了几下,艰难的开口道:“马先生,我可以答应帮你,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你不要打我身体的主意,行么?”

得!这回算是彻底解释不明白了,但我也不在意,既然答应了帮我就好,索性点头便同意了下来。

“那咱们谈谈细节吧,你到底要我帮你什么。”

这丫头不愧是女中豪杰,变脸比翻书都快,刚刚还哭的稀里哗啦,梨花带雨,犹如受伤寻求保护的小白兔一般,一说正事马上又恢复成了以往干练的样子。

“我想让你帮我统一自由之港,好方便以后行事。”

小阿俏向看疯子一样看着我道:“马先生,你可能不知道,这么多年,其实早就有超级大势力打过自由之港的主意,之所以没有成功,是因为这自由之港内住着一个超级鬼皇,那大势力的鬼皇来到这,只一招,便败退了回去,自那以后,就再没有势力敢幻想着统一这里了。甚至有传言,将此地化为自由之港的那个家伙早就已经晋升成为了传说中的鬼帝。”

“哎呀,放心吧。”我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我所做的一切也是那个家伙的意思,不然我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码人么。”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小阿俏更加震惊了。

“当然,这种事情我能骗你么,我又没有活够。”

“那好,”在纠结了一阵之后,小阿俏终于下定决心,咬牙说道:“我信你了,说吧,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需要你说服你背后的人,等到我开启六道的时候,能够过来帮我维持下秩序,还有就是一会派点人手,跟我一起将天理教和梵音战阁的场子扫了去,我不希望这城中还存在不确定因素。”

“那那些散魂呢?”小阿俏解释道:“这些家伙也不容忽视,他们之中也有很多厉害的家伙。”

“哦,这个好说,”我耸耸肩道:“只要将几个大势力都清除,随后我便会以自由之港鬼皇的名义召开聚会,我相信他们受了那鬼皇这么多恩惠,总不至于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那到时候这个神秘鬼皇会出现么?”小阿俏还是有点担心。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最近出去办事了,可能不会回来的太早,但没关系,届时咱们的实力也足以对付那些散兵游勇了,不听话的,我们打到他听话就好。”

小阿俏看着我自信的神情,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上了一艘贼船,但她又不好说什么,毕竟只有我才能给她重生的希望。

“那事成之后,我们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小阿俏问完这句后,急忙又继续解释道:“你别误会,毕竟要说服大阿姐,所以,我必须要问清楚。”

这我也理解,毕竟没有好处的事情,是不会有人去做的,人也不该你的,也不欠你的,所以,我当即对小阿俏解释道:“如果你们帮助我完成了这些事情,我敢保证,到时候你们会分到一部分功德,有了功德护身之后,就再也不用承受血盆苦界规则侵蚀之苦了,当然,你们要是想要投胎重修,我也一定会让你们有优先选择权,怎样?”

听到这里,小阿俏终于不在提出别的疑问,直接站起身对我道:“马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现在我就给大阿姐去信,至于她能不能同意,我就不知道了。”

见其已经有起身送客的意思,我也急忙站了起来,对小阿俏点了点头道:“那就先这样,我回去叫上些人,先去把车夫那收服了再说。”

“好的!为了表示合作的诚意,我会派出些人手在车夫的大本营与你汇合。”

我们两人打成协议以后,我便走出了这自由之港最大的风月场所,再次回到了我所居住的客栈。

也不知道这个界面的鬼怪是不是都习惯了每日修炼的日子,等我回来之后,那些人还都待在各自的房间里,完全没有察觉,只有廖寒松,焦急的站在我的房间门口,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