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A大女寝608几个女生聊着各自的童年生活,其他几个女生都说完了,转到了张小薇这里。
“小薇,那你的童年生活是什么样的?”陈默问。
“我的童年生活好像很平淡,但也有些记忆一直在心中。”张小薇说道,“小时候父母不在身边,那时候很不理解为什么他们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现在的张小薇似乎明白了父母当时的迫不得已,但孩童时期缺失的那块地方怎么也填补不上了。
张建国和赵晓燕生了一个女儿,取名为张小薇。张小薇的到来让夫妻二人既感到高兴又感到紧张,抚养一个孩子的成本是很高的,但在农村种地并没有多大的收入。
这天晚上,赵晓燕说:“我想出去打工,在这里是赚不到钱的。”
“你一个人去?我不同意。”张建国淡淡地回应。
“可是小薇还这么小……”赵晓燕忧虑地说。
“爸妈可以照顾小薇的,小薇以后肯定能理解我们的苦衷的。”张建国看着睡梦中的小薇,很不舍但没有别的选择。
“爸,妈。我和晓燕昨晚商量准备去外面打工,小薇能不能麻烦你们……”张建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你们都出去?晓燕一个人去就行了呗。而且我和你爸有这么多活儿要干,哪有时间给你们看孩子,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可不好交代。”
“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小薇是你孙女,说什么交代不交代的话。”张建国愤愤地说。
张建国妈妈背过身咕哝着:“女孩能干啥,种地都没力气。”
“妈……”赵晓燕还想说什么被张建国拦了下来。
过了几天,张建国夫妻二人收拾行李准备出门了。“妈,我和晓燕走了。小薇就拜托你和爸了,我们会把钱寄回来的。”
“行了,行了,知道了,你们自己在外面注意点。”小薇好像感觉到父母要离开她去很远的地方,在奶奶的怀抱里哭闹不停,女儿的哭声牵着父母的心,万般不舍也只能放在心里。
就这样,小薇的父母开始在他乡寻找出路,小薇开始了她的留守生活。
农村的夏天是繁忙的,家家户户都在忙着种庄稼,而农村的孩子通常也要帮着大人一起干活儿。在农村,土地就是一个家庭的命根子,这个村里几乎每家都会种玉米、辣椒、水稻等,还会饲养鸡、牛、猪,这些既可以拿到集市上去卖,也可以满足自己的生活。
“小薇,待会儿和我们一起去地里种菜。”奶奶在饭桌上说。
“她这么小,哪会种菜。”爷爷回应。
“不会就不能学吗?一天天只会吃饭,你看哪家孩子不帮着做事的。”奶奶生气地说。
小薇见状:“我学得会,爷爷,我看你们怎么做就怎么做。”吃完饭后,小薇把碗筷收拾好了就跟着爷爷奶奶一起去种菜了。
“小薇她奶奶,今天怎么还把你家宝贝孙女儿带到地里来了。”隔壁的张婶看着跟在后面的小薇。
“哎,她一天在家里也没事干,把她叫来学学。”奶奶无奈地说。“小薇,你去把菜苗放到每个土窝里就行了。”小薇立马就去放菜苗。
“你家小薇还是能干,不像我家小胖啥也不做。”张婶又说。
“她能干啥,一个女孩儿就只能做点这些轻松的活儿。”奶奶的语气中还是透露着对小薇是女孩的不满,小薇在旁边听到奶奶说这样的话没有什么反应,只默默地放菜苗。
晚饭过后,小薇在厨房洗碗,“你以后少在小薇面前说女孩怎么怎么样,那小孩儿听了心里也不舒服。”爷爷悄声地说。
“我也没说什么不好听的呀,再说女孩本来就干不了什么力气活,在农村没力气能干得了什么事。”奶奶无所谓地说。
“哎呀,你就少说两句吧。”爷爷望着那个在厨房洗碗的小小身影。
夏日的夜空中繁星点点,吹来的晚风是热的,张小薇坐在院子里望着天上的星星,爷爷走过来:“小薇,在想什么呢?”
“爷爷,我有点想爸爸妈妈,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他们得在外面赚钱呀,赚到了钱才能给我们小薇买好看的衣服呀。”
“我不要好看的衣服,只想要他们陪在我身边。”
“小薇,爸爸妈妈不是不想陪着你,他们也是迫不得已,以后你就会理解他们的。”爷爷叹了叹转身回屋了。
陈默听到这:“小薇,你奶奶怎么总说女孩儿不好啊!”
“可能在那一辈人的心中男孩才是更好的,我爷爷还是很疼爱我的。”张小薇笑着说,“那会儿很想爸妈回来,心想如果他们在的话,奶奶就不会总说我不如男生了。”
“那时候想快点去上学,不用每天时时刻刻在奶奶面前出现,她少看见我就不会讨厌我了。但等我上学之后,新的问题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