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龙阳之好

魏王府

魏王脸色阴沉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太医,半晌后声音森冷道:“今日之事若是泄露出去一个字,你们就等着掉脑袋。”

两个太医早已在魏王沉默的时候就已经发抖了,他们并不想知道这事,也不想告诉魏王啊。

听了魏王的话,立马点头如捣蒜,异口同声地回道:“是,我等绝不会传出去一字半句,请王爷放心。”

魏王挥挥手,让太医退下。

他又不能直接就将两个太医杀了,毕竟他们过来是父皇知道的。

太医走后,他半天没动,脑中还是太医方才的话。

本来太医只是说喝几帖药就好,只是他一向多疑同时也看出太医有些欲言又止。

便追问了一句。

这两个太医估计也是怕万一不说实话,万一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真的会出大事,到时候他们隐瞒不报可是大罪了。

才一五一十的说了。

“世子......这是纵欲过度,还是要克制些才好,要不然这元阳再这样多泄两次恐怕有性命之忧。”

他听了大怒,正要让门口的侍卫将银杏院所有的通房都押过来。

再一想,这银杏院司马从的身边就没有通房侍妾啊,为此他还曾夸过儿子不重女色。

难不成是贴身伺候的丫头们?

就听太医抖着声音道:“魏王殿下,不是.......世子不是和女子.......而是和.......”

话说得断断续续,也没有说完,但是魏王却明白了。

他儿子居然是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其实这在前朝皇室倒是常见,前朝最后的几十年皇室宗亲生活十分的奢侈糜烂。

其中就有男风盛行,很多人都养一两个娈童或是小倌,偶尔的寻寻刺激。

可是太医后来又说了,世子不是偶然的,而是单纯的只想和男人,不想和女人发生那种......

这就让司马成更加的愤怒无力了。

自己目前就这一个儿子,岂不是要断子绝孙了。

该死的司马从,他恨不得去银杏院将这个孽子干脆打死算了。

扬声喊来贴身的侍卫吩咐:“去将世子身边的那几个东西都给我秘密地处置了。银杏院的奴婢下人也都换一遍。”

侍卫应声而去。

司马从不知道高烧昏迷期间,他的心头肉们都被自己的父王命人一剑封喉了。

一直让人暗中监视魏王府动静的司马焦,在凤仪宫得到了消息。

前世他就奇怪为何那丫头会是处子之身,那时司马从已经死了许久了也无法去查证。

所以这世他让人暗中的盯着魏王府。

没想到还真是如他所料的一般,那司马从居然是个不近女色只要男人的。

他不禁在心里感谢司马从有这样的癖好,让他能完整地拥有那个丫头。

不过他也不准备将这个事宣扬出去,不然丢的还是他司马家的脸。

今日他已经退了烧,明日可以回秦王府了。

“焦儿,觉得如何了?晚膳想吃些什么?”阮皇后刚进内室就疾步走到儿子床边,伸手去摸儿子的额头。

确定是退烧了,并没有反复才放心的。

“父皇,您不是答应儿子要看着母后多休息的吗?”司马焦目光看向后进来的洪宣帝。

“你母后才睡了一个时辰就担心你,非要拉着朕过来。”看着儿子投来责问的眼神,洪宣帝无奈的说。

“母后,你这样怎么行,你身子一向很弱。”司马焦语带责怪的问向母亲。

前世他只享受了八年的母爱,今生虽然救了母后,但是母后的身子还是受损了。

“太医多次叮嘱您要多加保养,万不能熬夜耗心血。”司马焦的温柔不多,前世只给了华阳。

这世多了父皇母后和妹妹。

“娇娇,你不听朕的,儿子的话总要听吧。”洪宣帝很是吃醋,觉得妻子爱儿子远胜过自己。

阮皇后嗔了这父子俩一眼,妥协道:“福儿还未醒,我已经叮嘱奶娘等她醒了在让御膳房做点牛乳粥这些好克化的喂她。我陪你们父子用了晚膳定早早的去睡可好?”

洪宣帝忙让冯亭传膳。

晚膳刚用到一半就听宫外有喧哗和争执声。

“冯亭,是什么人?”洪宣帝皱着眉扬声问。

冯亭进来垂手回禀:“回皇上,是淑妃娘娘、贤妃娘娘、杨嫔和恭贵人。说是想进来探望秦王殿下。”

洪宣帝听了后皱皱眉,刚要喝退,就被身旁的阮氏拉了拉龙袍的衣袖。

“皇上,让她们进来吧。”阮皇后柔声道。

司马焦不知与否,这几人前世也没什么印象。

淑妃、贤妃和杨嫔倒是一直在后宫活着,反到是他皇兄魏王的生母恭贵人和已经做皇上的大哥同一天死了。

很是离奇。

不过他也没兴趣去关心。

四个女人进了殿内,说是来看望司马焦的可是却走到了皇上的面前。

“臣妾给皇上、皇后请安。皇上、皇后万福金安。”齐齐行礼,目光却是只看向皇上。

“平身吧。”洪宣帝淡淡的。

“谢皇上、皇后娘娘。”四人起身。

除了恭贵人很是规矩的退到了一旁,其他三人都是很没眼色地杵在皇上的跟前。

“臣妾帮皇上布菜吧。”杨嫔最是机灵,俏声说道。

拿起了一旁的筷子。

“那臣妾就伺候皇后娘娘。”淑妃瞪了杨嫔一眼,真是讨厌,吃屎都比别人快些。

贤妃没有做声,心里也是暗暗后悔自己怎么慢了一步,不过她既然是以贤做封号。

自然要做的比旁人要得体些。

阮皇后没有异议,反正她们也不止一次地在皇上陪伴之时来打扰了。

“几位娘娘不是来探望本王的吗?怎的都不问候一声,这做戏也要做得像些。”司马焦唇带邪笑的道,话里充满了讽刺。

他是叫不出什么淑母妃,贤母妃的,都叫娘娘吧,她们哪里当得起自己的一声母!

几个女人听了这话都满脸的尴尬,这秦王真是不讨喜,这明眼人都知道她们来是干什么来了。

皇后都没说什么,偏他要说出来。

要不是皇上总是忙于政务,很少进后宫,她们至于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