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大雪,从晚上开始就忽忽的刮,飘雪如冰粒子般砸在脸上,麻丝丝的;砸在衣服上,有种奇妙的乐感,从灯束中穿过,绵延不绝,流光溢彩,能看好久。
这雪非雪,乃霰。《春江花月夜》中: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说的好像就这这个,意思是江水曲曲折折地绕着花草丛生的原野流淌,月光照射着开遍鲜花的树林好像细密的雪珠在闪烁。
第二天就果不其然的扫雪,满院子的人,大街的路边也满是人,拿着铁锹、拿着推子,那个扫把,平时也没看出了,小小大楼里装了这么些人,有这么多的公仆在为人民服务,只能想说,好多人好多人啊。我这点的思想有点走歪了,固有的偏执的想当然的认为自己的想法,认为是负面的,是不好的,总是悲观的去自我否定,否定这个社会的价值,否定存在的意义,否定这令人糟糕的心情,一切的一切都恰似无能的狂吠。
空格线
最近一段时间,脑袋里总是浮想联翩,寄奢望想着,如果,如果现在我还在青岛干的话,会是怎么样,会不会比现在要好,会不会过得比现在舒服。
首先肯定是工资要比现在要高,在一个就是作息不规律,没有节假日啥的,全年都是飞4休2,可是想想现在呢,现在的我工作时间就比休2要好吗,是会有节假日,可是这又有啥用,我这不就是相当于一个月能休个3天?相当于10天休一天,20天休2天,20比4,5倍的关系啊,这样的工作强度,还能算得了啥,天天就是上班,睡醒了就上班,上一天再睡觉,这比在青岛的时候还苦逼,这还晚上动不动的就值班、加班,直接能把人给打磨没性子。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是为啥啊,因为啥才做出了这么相对于来说糟糕的决定。当时心智不成熟,太幼稚了,思考东西总是想当然,自己觉得的就是对的,还有就是没有一个给自己指点迷津的贵人,父辈们总是给与建议,但是却无法指点迷津,就是让我当时浑浑噩噩的,没有自己的一点方向,总想着抓住眼前的就好,也不考虑别的东西,这一点我现在来看,真是致命的,犹如穿心箭,将现在的我死死的钉在了原地。
当时吆喝着,干不下去了,天天日夜颠倒,凌晨的起床是最难受的,自诩命比天高,自认为我就不会一辈子给人端茶倒水,不会做一个waiter,会有自己的一番事业,自己的一番成就,现在的我,现在的境遇下,现实给我狠狠的打了个耳光。当时的我太不知足了,或许也是,我这从小到大,日子过的太顺了,没有受过什么挫折,没有经历过风浪,就在自己的认知中行事,当然之后后不后悔再另说,有句话,总是在失去后才珍惜,对啊,现在就是珍惜啊。
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去哪了,头发变的不搭理,油油的,眼神也仿佛没有了光,沉沉暮暮的感觉,脸上也多了些肉,显得“富态”多了,胡子拉碴的,也不怎么修边幅。曾经爱笑的少年去哪里了,谈起感兴趣的事情来,侃侃而谈,眼中充满了光,这是对生活的向往,对现实的感恩,这是爱生活,爱世界,每天仿佛有干不完的劲儿头,每天活的有价值、有意义,能感受到生活的美好,对未来充满希望跟动力。仿佛就像是两个极端,从高处,坠落到谷底,现实将所有的幻想,摔的七散八碎,没有了精气神儿,天空仿佛蒙上了一层黑纱。
现在的我是个悲观主义者,说不上来的从哪来的悲观,就是当下有名的“丧”文化,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感觉好没有意思,好无趣,就像是个机器一般,起床,上班,吃饭,睡觉,上班,日复一日。
今天也不知道从哪来的这么些丧的想法,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生活真是太难了,让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走。
多想对酒当歌,多想仗剑走天涯,多想去远方流浪,可是,现实告诉我,这是不行的,这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