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放下
霓虹灯只影渐长,
小桥水中荡。
夜随风,
侵袭十字路口。
整座城市都沸腾,
在广场舞之中。
楼太高,
人心又太冷漠。
抬起头看灰的天,
惹红了泪眼。
路很宽,
只一人在盘桓。
受了伤不痴不狂,
像以往一样。
可以往,
又该怎么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