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姐妹在身边的意义就是,你可以尽情舞蹈。
同时,苏珩还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社会规律。这个规律是她在前面DJ处尬舞,这一社会实践中偶然得到的结论。
起初,苏珩发现DJ边有一桌穿白色T恤的高个子男孩背影很帅,她开心地问姐妹们意见如何。
吴思意看一眼给了答案:“营销。”
苏珩顿感无趣。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前方没有舞池,只有巴掌大的空地。但来都来了,而且还拖着姐妹们一起来的。
再说,自己之前学了那么久的爵士,挥洒了那么多汗,投入的时间、精力,当然还有金钱,这不得在hiphop music的酒吧里露一手?
传言中的“是驴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于是苏珩当机立断:决定舞一段。她闭眼先回忆了一遍自己尚且还记得的几个经典动作,肩、胸、胯的分离,以及漂亮的甩头。
反正出了这个酒吧,谁认识谁?
苏珩向来不太在意别人的眼光,只顾自己死活,于是她开始尝试跟着dj的hiphop音乐舞动身体。
jazz人其实不太适合hiphop,但,无所谓,起码她学了20多节课,比这些只会喝酒的菜狗厉害一点。虽然就厉害那么一丢丢,那也是比较优势,有比较优势就可以show一段。
她闭上眼睛,跟着音乐做了几个胸部的rolling以及wave,然后尝试jazz人的性感自摸大法。当你不在意别人如何看你,只在意自己是否开心之后,身体就不会那么拘谨,但确实是很久没跳了,确实是有点生疏,很多动作都忘记了。
也许苏珩有一个别人没有的优点,那就是:旺盛的夺目的生命力。
当她只做自己的时候,无视别人眼光的时候,她总能散发出一种非常迷人的让人挪不开眼睛的美。
苏珩听到了姐妹们的尖叫,以及她们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当然还有夸赞。
苏珩没来得及说话,身边就有人一直在挤占她的位置,身体的碰撞使她不喜欢,调整了站姿重新跟着音乐节奏舞动,余光看见刚刚那桌白色衣服的男生在看她。
是好奇还是好笑无从得知,但她确实得到了帅哥的注视,还是若有似无那种,苏珩回看过去的时候,帅哥默默别开了视线。
所以应该是觉得她有点好笑吧,还是没能放开吗?苏珩笑笑,果然舞蹈是个立竿见影的事情,练就熟能生巧,不练就核心不稳。一滩烂泥肉。
这才跳多久,她居然感到有点头晕眼花。体力已经如此糟糕了吗?苏珩对自己的舞技感到失望。
下周可得出现在舞房了,再不勤于练习可真就丢脸丢大了。
她才甩了几次头?竟头晕目眩。难道说……莫吉托里真的有酒?!她误会酒保了?
无从得知。就像她也不会去问白衣帅哥,嘿,你觉得我跳的怎么样?
虽然但是凭肉眼可见,苏珩觉得那位帅哥看上去也不会跳舞的样子。
那他有什么资格judge她呢?
起码她还有比较优势以及……到前面热舞的勇气。哈哈。
有时候苏珩也不知道自己的脸皮到底有多厚。也许这就是所谓的E人?
回去得认真做做那个性格测试!
放纵完她们决定撤。准确来说,尽管苏珩觉得自己还能蹦,但毕竟末班地铁可不等人。吴思意要赶回去,学校澡堂12:00关门,她今晚必须洗澡。
还掉充电宝、取出柜子里的包包和私人物品,她们和柴琳娜的暧昧对象say bye bye,然后出门往地铁站走去。期间柴琳娜接到了之前通过工作认识但不知怎的,现在一直在骚扰她的已婚男的电话。
现在的世道已经如此费解了吗?一个已婚男,凭什么对一个单身女孩子指手画脚?他以何种身份在命令柴琳娜按照他的指示行事呢?
苏珩不理解。她最不理解的竟然是,柴琳娜居然还会接这个男人的电话,并且跟他在电话里吵架。
但,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作为旁观者,看得再清楚,也无法使当局者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比如拉黑,比如警告他:再骚扰她就报警。
显然柴琳娜选择了最激起男人兴趣的那一种方法:接他电话,和他在电话里吵架,让他不要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