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十个练气修士的心脏,沈少爷很好拿出手吧?

沈家,自然不止老三一个人在准备着。

老大老二虽然脑子不算灵光,但也对这家主之位有所觊觎。

但他俩也知道,要是靠自己,恐怕斗不过,所以只好先联合起来,两人一起,先把老三搞下台。

毫不意外,两人也和沈经一样,从外面寻来的帮手,但这两个憨批只是为了去帮老家主找合适的宝物,以取得欢心。

沈经老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自家两位哥哥,他是从未正眼瞧过。

目光应该向高处看,例如那个加入北域大宗派的堂哥,沈安寻。

那才是他要追求的目标。

“探出什么了吗?”

戏三仍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一脸谄媚地望着沈经。

听闻此言,目光僵硬了几秒。

“呃……三少爷,文信斋周围都探遍了,没什么异样,一切正常。”

“我问的是出现在文信斋里的那个陌生青年!”

戏三闭嘴了。

“所以就是说,你半点东西都没查到?”

沈经的脸色沉了下来。

戏三见状,吓得浑身一抖,赶忙把头埋得更低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砸在地上,声音在这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

“三少爷,不是我不想,主要是从头到尾那个青年就没走出文信斋一步啊!“他哭的撕心裂肺,生怕沈经把他拎出去砍了。

沈经眉头皱得更深了,眼中满是不耐与恼怒,他冷哼一声,语气森冷地说道:

“哼,没走出文信斋一步?那你就不会想别的办法?派人去暗中盯着,或者找机会从文信斋里的其他人那儿打听打听,办法多的是!

你倒好,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回来跟我交差,我看你是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啊!”

虽然他知道靠这家伙没什么大用,但就是没来由的气,当即不顾戏三的求饶,一指穿透了他的头颅。

“来人,把他拖下去,别脏了本少爷的屋子。”

尸体很快拖走,阴影处传来轻笑。

“沈少爷别生气啊,气大伤身。”

“我能不气?关乎我成为家主的大事,要是坏在他手里,他全家都得死!”

“对了,你们呢,别告诉我你们也什么都没探出来。”

阴影处缓缓走出几个人影,当先一人身材矮小,身着一袭黑袍,面容隐藏在兜帽之下,只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声音低沉地说道:

“沈少爷放心,我们可不像你那些不中用的蠢货,文信斋里的青年,我们倒是探到了些消息。”

沈经一听,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光亮:“哦?快说说。”

“他应该没什么背景,但你也别想打什么主意。“

“啊?为什么?”沈经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也是一个金丹,至少是金丹,我们昨天派两个筑基期修士,今天魂引都碎了,我们没感受到那姓左的灵力波动,而且殇心印的标记也是陌生的气息,显然是被那个青年所杀。”

旁边另一位黑袍,身姿婀娜,一看就是女子。

她打了个哈欠:“总之,我劝你最好不要起什么心思,当然,如果你能找到几个金丹一起,那就没什么关系了。”

“你们不行吗?”

沈经皱起眉头,“当时合作的时候我们可是说好了,帮我消除面前所有的阻碍。”

“但那时候,可不包括这种局外人啊,我们都找不到什么信息,就像莫名出现的一样。”女子掩嘴,“他估计也拿到我们血神教的令牌了,如今仍不见动作,要不然就是背景深厚不怕,要不然就是实力强劲不怂,哪一种对我们来说都不好对付。”

沈经听了这话,脸色越发难看,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火,却又不好对眼前这几人发作,毕竟还指望着他们继续帮忙呢。

他强压着怒火,咬了咬牙说道:

“哼,你们血神教平日里不是自诩神通广大吗?怎么如今连个来历不明的小子都对付不了,当初答应我的时候,可说得好好的,现在倒好,遇到点麻烦就不管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沈少爷,你这话可不对啊,事我们倒也不是不能办,但这不在我们计划里啊,你看……?”

沈经算明白了。

想加钱!

“说吧,你们要多少!”

矮小男人笑了:“沈少爷果然是聪明人,要的不多,十个练气境修士的心脏。”

“多少?”沈经拍案而起,“你们血神教疯了?普通人就罢了,一个两个炼气境我也能忍,但你要十个,我还没当上家主呢,你就想让我去牢狱度过余生?”

黑袍人却依旧不慌不忙,脸上的笑意不减,只是声音微微压低了些,说道:“沈少爷,您先别急着发火。

这十个练气境修士的心脏,对您来说或许是有些为难,但您想想,只要解决了那陆岐,这沈家的家主之位可就是您的囊中之物了呀。

到时候,您还会在乎这区区十个练气境修士吗?而且,咱们做事,哪能没点风险没点代价呢,您说是不是?”

“我们再怎么落魄也是邪教,不是慈善机构。”

一席话带上那股压迫性的气息,沈经冷静下来,又一屁股坐在座位上。

“让我再考虑一下。”

“当然可以,不过沈少爷可得抓紧时间考虑呀,毕竟那陆岐可不会乖乖等着咱们去对付他,每多耽搁一刻,变数就多上几分呢。”黑袍人慢悠悠地说着,隐藏在兜帽下的双眼隐隐闪烁着幽光,仿佛在无声地催促着沈经尽快做决定。

“知道了!不用你说,滚滚滚!”

沈经被因为家主之位已经被搞得心里乱得很。

虽然按照常理来说,那两位哥哥不足为惧,但凡事就怕万一,他这人要做肯定是要朝最好的方向去做,不能留下一分一毫的其他可能。

“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告退了,沈少爷,想通了的话,随时来找我们。”黑袍摊开手,“血神教,永远期待您的光临。”

言罢,他也不再关注沈经,一行人从黑暗中离开,只留下沈经一人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手指敲打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