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蝙蝠洞穴

“计算机，列出所有由艾伦.韦恩青年建筑师扶助基金的所有资助建筑。”

这个基金会是一项以打造哥谭城市风景为目标的基金，由布鲁斯的曾曾祖父艾伦韦恩创立。

布鲁斯看到了总共二十处标记，在过去的时间，几乎每个十年时间就会建造一栋楼。

夜空中，蝙蝠侠张开滑翔翼飞行，他想起了一个迷信，一个习俗。

在过去的历史岁月中，人们谨记着习俗，什么会带来灾祸，什么会带来好运。新约圣经中，坐在餐桌旁的十三个人，耶稣最后的晚餐。

自那以后，十三变成了不祥的数字。

艾伦韦恩相信迷信的威力，因此他在自己的大楼里消除了第十三层。但有趣的是，在十二层和十四层之间，需要留下空间，一个假的楼层，用来装下十三的坏运气。

一块与世隔绝的空间，无法到达，整个大楼的一层空白空间。

布鲁斯来到了艾伦大厦的第十四层，割开地板后终于到达触不可及的十三层，猫头鹰法庭的巢穴。

......

电梯急速下行，罗易第一次来到蝙蝠洞穴，阿尔弗雷德给了他系统的高权限，让他避免误打误撞遭到防御系统的攻击。

到达之后，阿尔弗雷德拍拍手掌，充足的灯光把蝙蝠洞穴照成白昼下的模样。

这里作为蝙蝠侠的大本营，摆放了许多蝙蝠侠的战利品和装备。映入眼帘的是一枚直径超过三米的巨大硬币，一只能够直立站起的机械恐龙。

罗易还注意到透明的玻璃胶囊中摆放着罗宾的红绿色系的经典战服，再往前走一些则是蝙蝠侠的战服，每隔十几米就会有一个。

罗易重新给手枪上弹，之前对付利爪没费多少力气，他只是对自己的球赛被打断感到有些懊恼。利爪追进来蝙蝠洞穴只是时间问题，他需要做好准备。

他们来到超级计算机前，阿尔弗雷德熟练操作控制台尝试呼叫蝙蝠侠。

“少爷，利爪刺客正在攻击我们的庄园。”阿尔弗雷德神情严肃地对着联络器说。

没过多久就收到了回复，炸弹爆炸的声音和蝙蝠侠战斗的喘息声。

潜入猫头鹰巢穴的蝙蝠侠触发炸弹后正在被利爪追杀，他们面临着相同的处境，相同的敌人。

阿尔弗雷德慌了神，担心地听着联络器，试图从传来的声音中分析出蝙蝠侠的情况。

罗易切断通话说：“蝙蝠侠遇到麻烦了，只能靠我们自己啦。阿尔弗雷德，我想你一定知道怎么把这里的温度调低吧，越低越好。”

“这些利爪是靠着体内某种化学合成物获得恢复能力，而这种化学合成物在低温状态下不会活跃。只要这里的温度下降到零度之下，这样子我们能减缓他们的速度甚至冻住他们。”

阿尔弗雷德楞了一会后说道，“这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蝙蝠洞穴空间太过庞大了，即便是温控系统全力运转也要这么久。或许我可以当诱饵把他们都引进冷藏室。”

“风险太大，还是照原来的计划吧。我会为你争取时间的。把蝙蝠洞穴的出入口都关上，这也能延缓他们的行动。”

阿尔弗雷德干枯充满皱纹的手指飞快的点着屏幕和按钮，在短短的几秒内就完成了降低洞穴温度、关闭洞穴出入口，显示利爪位置三个操作。

看着阿尔弗雷德灵巧地完成命令，罗易明白为什么布鲁斯会信任他了，阿尔弗雷德一定练习很久才能做到这种程度吧。

超级计算机的屏幕上出现了几个出入口位置的监控画面，利爪们竭尽所能地攻击着入口，砸门声在蝙蝠洞里回荡，距离他们成功已经不远了。

第一个被攻破的是庄园内那个被枯叶和荒井掩盖的深坑。

就在他们破门而入时，蝙蝠侠那只巨大的恐龙玩具动了起来，那就是蝙蝠洞防御系统的一部分。它抬起左脚，巨大的阴影将利爪笼罩，当落地时几个来不及逃脱的利爪被踩踏骨折。

蝙蝠洞产生剧烈震动，一些碎石像冰雹一样砸落。

那个书房通往蝙蝠洞穴的出口也被攻破了，那些利爪没有启动电梯的权限，他们直接破坏悬挂电梯的钢丝绳，连人带电梯坠落下来。

落地时的冲击让他们全身多处受伤，骨头也断了几根，但是凭借着强大的恢复能力，他们很快就会像自愈。

蝙蝠洞里的猫头鹰越来越多，从四面八方涌入战场，趴在机械恐龙身上就像是苍蝇，机械恐龙或是踩踏或是摆尾都甩不开这些趴在它身上的利爪。

反而是利爪摸清了机械恐龙的行动规律，这种用程序设定的保卫机器不懂得变通，在利爪的攻击下坚持不了多久。

见势不妙，罗易拉着阿尔弗雷德说：“走，去武器库。”

现在降低温度的程序已经设定好，蝙蝠洞穴里的控温系统装置全力运转，不需要阿尔弗雷德在这里盯着，他们需要去往更安全的地方。

机械恐龙俯下身撕咬开利爪的包围，一个利爪刺客被它咬着抛上高空，趁着这个时机罗易他们逃到了武器库中。

罗易在蝙蝠侠的武器库中发现了一些很好的玩意，神经毒气炸弹、投掷式电击器、昏迷瓦斯等等。

还有部分普通的枪械，应该是给阿尔弗雷德用的，蝙蝠侠秉承不杀原则，是很少使用枪械的。

突然，武器库的门被剧烈地撞了一下，应该是利爪解决机械恐龙后现在跟过来了。那只机械恐龙只在利爪手里坚持了一分钟。

咚、咚、咚。

和敲门声一样的频率，只是来访的客人比较粗暴，他们要把门给拆了。

那个优雅地绅士管家此时依然保持着他的风度，他的从容。

阿尔弗雷德拿起武器，举枪上膛，动作一丝不苟，就像是在举行不容出错的仪式。

他在心里默念，来吧利爪，来吧利爪，你们将要承受的是韦恩庄园管家...阿尔弗雷德的怒火。

他像是垂暮的无马骑士，在黄昏中举起枪准备做最后的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