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平凡与不平凡

测试结束后,在两名警卫的带领下张仲麟和詹森离开这座“测试中心”。在回去的路上,两名警卫又再三强调测试地点及其相关信息禁止向外透露。

张仲麟和詹森离开“测试中心”,一起去食堂吃午餐。李国昌他们上午的训练还结束,不过食堂的饭已经作出一些了炖菜,比如,土豆炖牛肉什么的,新人营养套餐也做好了。

张仲麟和詹森打了两份饭菜,直接在打菜窗口附近餐桌坐下开吃,一连吃了一个季度多时间的鸡胸肉,这玩意再好吃也快吃吐了,好在还搭配了其它果蔬肉蛋做的菜。一顿饭吃完,食堂里来的人骤然多了,排成十列等待打饭。

张仲麟和詹森先看到队伍里的李国昌,上前打招呼。李国昌点头道:“嗯,你们俩先回宿舍休息吧,下午还有入职前的体检。另外下午的训练还是要继续的。”

张仲麟两人离开食堂各自回自己的宿舍楼休息,中午休息时间也就四十多分钟,很快就到下午学习训练的时间。李国昌让方梓华先去图书资料室,他领着张仲麟来到小区的卫生室,这里只有十来个医生,而且不是每个人每天都来常驻上班。卫生室除了治一般的小病小伤,一般的手术和一些急重伤病手术也能做。

李国昌领着张仲麟和负责体检的中年女医生简单交接一些文件和交待张仲麟体检完直接去军体拳考试那个场馆等他们,李国昌就去图书资料室学习去了。

女医生低头看李国昌的文件又和电脑显示器上的信息比对一下,就对张仲麟说:“除了内裤以外,其它衣物全脱掉,先站到量身高体重仪器上。”说完又指了下房间里屏风那里。

张仲麟闻言也不耽搁,向屏风后走去。这里有长条沙发凳、衣物架和放着拖鞋的鞋架。张仲麟按要求穿掉身上的衣物,穿上拖鞋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女医生看了一眼张仲麟点了下头就对体检室另一个年轻男医生说:“先给小张量量身高体重。”女医生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和笔跟过来,男医生让张仲麟站到仪器上,并要求他挺胸抬头收腹站好。男医生开始将测身高的尺座下压到张仲麟头顶,开始报身高数,女医生负责记录下来,男医生马上又开始体重数,女医生又记录下来,后面像三围、肺活量、心率、抽血样、收集尿样和一点粪便样本等等,检查进行半路上有人敲卫生室的门。女医生顿了一下就说了声:“请进!”

卫生室的门被打开,走进两个人,张仲麟本来只穿内裤当女医生的面就有点不好意思,看到进来的两个人中的有王崇华组长,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脸好不好意思见人蹲在地上遮丑。王崇华和刚进门的詹森看到张仲麟现在的样子,王崇华很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詹森就有些腼腆,只是憋住大笑的表情有点别扭。

她俩人笑了有一会,在女医敦促下停下大笑开始交接文件,王崇华脸上微红说:“嗯,小张现在身材可以了嘛!有啥不好意思的!”被王崇华一说张仲麟恨不得找地缝,好在后面的项目需要去卫生间。所以当男医生说去卫生间收集尿样和糞便样本并递给张仲麟的塑胶器皿时,张仲麟赶紧接过器皿就跑到屏风后快速穿上衣物,作贼似的朝男医生指示的方向快步走去,离开体检室去卫生间路上还能听到从体检室传出来的笑声,听起来至少有三人在笑。

来到卫生间张仲麟很快收集好尿样,又努努力制造了一些糞便样本。盖好器皿的盖子,拿好走向体检室。

等张仲麟回到体检室时,王崇华组长已经离开了,这让张仲麟稍微松了口气。将器皿交给负责化验的医生,又开始下一项检查。当张仲麟看到詹森也只穿上内裤在做检查时,恶作剧的鬼心思压制理智,促使张仲麟用右手食指轻轻也扣一下詹森的腋窝。詹森一下夹紧胳膊又转头瞪了张仲麟一眼,张仲麟则没出声只是做微笑的鬼脸,詹森也只是无奈翻了白眼。

很快张仲麟的体检项目就做完了,虽然有些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也可以去忙其它的事。张仲麟在体检室外面等了詹森一会,詹森从体检室出来时,张仲麟都已经百无聊赖得花都谢了。

张仲麟又问詹森怎么来这么睌?按道理应该脚前脚后的事,詹森和张仲麟也算是朋友,以后也是不同组的同僚了,就透露说家里有事,张仲麟听他这话有点懵,但是两人刚认识不久不方便过问人家的家事。

就这样两人边聊边往上次考军体拳的场馆,来到场馆里面有一些轮值打扫拖地的人忙活。张仲麟和詹森则找了靠边摆放休息椅坐下等李国昌和王崇华。不大会功夫,打扫整理场馆的工作就结束了,前来训练的人也排好队列进入场,张仲麟和詹森也站起身张望寻找各自的组长在哪里。

很快就找到李国昌和王崇华,李国昌也看到他们俩,直接冲他们微微摇摇头就跟着队列来场馆中心区域站好。很快要入场队列都到位,这时又进来了三位高阶警官,其中一位警官站起来喊了立正向左向右看齐稍息口令和请领导讲话就退到一边,中间的领导讲了灵术师的过往功绩,希望大家继续努力为国家作贡献,最后终于提到了与张仲麟和詹森入职的事。让两人入列参加军体拳对抗训练,希望在两人入职后更加努力训练和认真负责地工作,早日成为合格的警员并做出成绩来。

张仲麟和詹森在听到领导让他俩入列,赶紧按照平常的那样小跑从队列侧面绕到队伍后面回各自的小组。入列后那位领导又让全体警员欢迎新人入列,命令开始训练。

随着命令下达,各小组都去各自的区域训练去了,而李国昌小组和王崇华小组则离开大场地去场馆里的小训练室。到了地方李国昌带着张仲麟去取护具,两人穿好护具后来到对练区。李国昌命令张仲麟用军体拳击倒他,张仲麟依言摆开架势,上去一记直拳,但是被李国昌侧头躲开,随势抓住张仲麟已经送出的胳膊用劲一拽,左腿前移去踢张仲麟的后蹬右脚,一拽一踢直接把张仲麟带了一跟头。李国昌又命令他再来,就这样张仲麟被李国昌摩擦了20多分钟。李国昌才让张仲麟去打沙袋,并且好好回味一下刚才20多分钟的对练。

张仲麟一边使劲锤沙袋,一边研究对练的事。累的没力气,李国昌过来让他休息一会,并说说对练的心得。张仲麟也没说出的所以然,有点不着边际。然而李国昌不知道为什么却点头,又对张仲麟说:“明天体检结果出来了,就可以办理入职。好好训练吧,早点成为合格的战士。走吧,去花园训练场。”

张仲麟跟李国昌他们又去花园训练场,又训练队列和漫跑,直到晚餐时间才结束。随后都是老生常谈,一天的时间如白驹过隙,如大河到海不复还。

第二天吃过早饭,李国昌带张仲麟回宿舍休息一会,便又出发去张仲麟刚到小区基地第一站行政楼办理入职手续,在核对有效信息验明正身后,发放警员证正式宣告张仲麟成为华国灵术师组织的一员。

出了行政楼李国昌又领张仲麟去物资处领取制服、肩章、作训服、衬衣和鞋袜,最后又到图书资料室注销临时借阅证,录入警员信息。又忙活一些入职事宜,才回到花园训练场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