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意!”
朝意身后突然有一声音响起。
朝意转头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裕辞!你怎么来啦?”朝意连忙起身跑过去。
“唉,可别说了,今天才刚被我的母上大人放出来,”裕辞一脸忧愁,小脸皱成一团。
朝意与裕辞手牵手笑道:“我上个月就听说你闯了祸了,一猜你这么久没动静估计就是被花夫人锁了起来。”
在她去参加神君诞辰之前就已经听说这件事了,她还想着裕辞得有一段时间出不来呢。
“哎呀真的是,我不就是打翻了云简仙尊的一坛五千年的桃花酿吗,被我娘知道了就把我锁了起来面壁思过,”裕辞欲哭无泪。
“那可是五千年的桃花酿,开什么玩笑呢,你酿不罚你才奇怪,”朝意哭笑不得。
裕辞嘴巴一撇,随即坐到一旁石凳上。
“可是云简仙尊都没有怪我啊,我娘还非要罚我,”裕辞的脸顿时鼓得像包子。
朝意也无奈了,那可是云简仙尊,花夫人怎么样也要做给外人看,要是不管管以后这妮子得捣蛋到神君面前那可就玩完了。
“行了你,我有事跟你说,”朝意一巴掌拍了一把裕辞的头。
裕辞憋屈道:“哎呦,说就说嘛,打我头干嘛?”
朝意打小就把裕辞当最好的朋友,对于她在凡间走了一遭这件事肯定是不会瞒着她的,而且她也想拉个人吐槽。
这也不是什么不能对裕辞说的秘密,要是让她知道不告诉她的话那可才是要闹。
所以朝意拉着裕辞在院中唠了半天这件事,细微到连云祈的事情也告诉了她,因为她大抵也是弄不清自己现在的状况,自然需要裕辞帮忙参谋参谋。
裕辞越听到后面眼睛越亮,到最后几乎都要放光了。
“哇!朝意,你该不会喜欢上了他吧?”裕辞一脸贼兮兮道。
“喜欢……,”朝意喃喃自语。
她其实也有想过这方面,不过活了两万多年的她对于这件事还是比较需要多思考的。
“你要不跟我描述描述一下那个人,我看看我有没有听说过,或许可以帮你找找,”裕辞眨了眨眼,一脸天真无邪。
拜托,要是朝意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她比谁都高兴好吧,朝意对于她来说可以是家人的存在。
“嗯……,他呢,长得特别好看,平时一身白衣,我看他大多数都是穿着白衣,我想他应当是喜欢白色吧,人有时候也有点傻,喜欢跟别人斗嘴,有时候呢有一点嚣张,说起话来简直气死个人,但……有时候又乐于助人,看见别人遇到危险会拔刀相助,有时候还会逗别人开心,”不知不觉中,朝意的嘴角已经扬得老高了。
“停停停!!”裕辞有点晕。
“你这是在拼命夸他好吗?你这描述的有点抽象啊,一看你就是动春心了,”裕辞一脸鄙夷都看着朝意现在的表情。
啧啧啧,简直就是春心荡漾。
“什么嘛,我才没有夸他,”朝意老脸一红,打死不承认。
那个云祈天天就知道跟她反着来,气死人了。
可或许云祈对待别人不一定是这样,又或许是云祈察觉到了自己不一样的感情,所以才会让朝意感觉到这些,但朝意现在大概是理不清楚了。
“不过,照你这么说,我都没发现有谁是这样子的,”裕辞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白衣……,喜欢斗嘴……。”
“你那喜欢看美男子的人居然都没听说过啊,”朝意觉得有点可惜。
毕竟她们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裕辞什么样的性子她最清楚不过了,上哪都瞅着美男子看,对六界的美男子早已摸透了,可没见到有几个人逃得过她的眼。
不过,看归看,裕辞可没有那个贼心敢下手。
可能是云祈不经常在六界中转?毕竟他们可是在凡间认识的,人家常年游历在外也不奇怪。
朝意有点小失落,还以为裕辞能够知道云祈呢,难道他们真的是有缘无分?
与此同时,在神界的云祈刚从云梵那里离开,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心有灵犀,云祈也想起了朝意。
越想心越烦躁,他为什么当时要跟阎生门门主玩呢,他也一直在怪自己没有保护好朝意。
明明当时就是说非要跟过去保护她的,可是最后还是食言了,他这神界的仙尊当的真的是窝囊。
云祈手指一动,手中出现一张手帕。
这个是那日他们坠入洞口后朝意用来给他包扎伤口的手帕。
手帕上的血迹也已经没有了,那日朝意帮他换药时随手往旁边一丢云祈又偷偷捡回来了。
拿回去后他还洗干净一直带在身上,手帕上还有一丝淡淡的香味,云祈知道,那是朝意身上的气味,淡淡的又不那么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