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在蓝色丝绒的大厅里，有什么从第一层阳台的阴影里由楼梯上一路响下来。一级又一级地，声音越来越响，最后像滚雷一般，黑黑的一团，从阴暗的二楼滚落。那是一个保龄球由楼梯正中央一路砰砰砰地响着滚落。在大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