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北念一边咳嗽一边抄写孝经,子墨在一旁帮他研磨,他满脸愁容,把不高兴挂在脸上。
“你在用力些,那砚台都快被你磨穿了。”
殷北念打趣到,子墨将墨条轻轻扔到桌上,“王爷,您一向沉着冷静,为何今日要惹怒皇上挨个禁足的惩罚啊,这祠堂是宫中最偏的祠堂,年久失修,漏雨漏风,根本无人前来,您身体本就没好透,这下恐怕会更严重!”
子墨抱怨这,殷北念不在意的拿毛笔沾了一下墨,“不入局怎么能知道敌人的心思呢?放心,这点程度我还不至于死了。”
殷北念平静的说着,子墨重新拿起墨条磨着墨,他的脑袋正在急速运转这。
“王爷的意思是,假装羊入虎口打他个出其不意?”
殷北念笑着抄孝经,没有做过多的回答,子墨磨墨越墨越快,整个人特别心急。
“王爷,您有什么计划就告诉子墨吧,不然子墨心里就一阵痒痒的。”
子墨撒娇般的请求这,奈何根本打动不了殷北念,他瘪着嘴,幽怨的磨墨。
晚上,子墨已经站在一边打起了瞌睡,殷北念还在抄孝经,子时,殷若池和春梅偷偷摸摸的路过后花园,她们手里抱着一大包东西。
“阿兄!阿兄!”
门外传来殷若池的声音,睡的倒在地上的子墨瞬间惊醒,他赶紧来到门口,但是门已经被外面锁住了。
“公主!这么晚了您还没休息来这里做什么。”
“我给阿兄带了些吃食和被子,夜里天气更凉,祠堂里连床都没有,我怕阿兄受罪。”
殷若池贴着门缝说着,春梅紧盯着四周,她做好准备,一有些风吹草动马上拉着殷若池躲起来。
“王爷已经睡着了,公主您快些回去吧,一会儿被锦衣卫发现让皇上知道,他又该生你气了。”
身后,殷北念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他身上披着子墨从祠堂里扯下来的帘布,盖在了他身上。
殷若池上下看了看,发现没有可以将东西塞进去的东西,她抬头看向屋顶,一个计划由心而生。
“公主,快些回去吧,王爷有子墨照顾,你不用担心,哎呦!”
子墨压低声音正向外说话,突然一床大被子从头顶垂直掉落将他盖住,他被冲击力摔了一跟头,子墨抬头一看,直接头顶的一大片瓦片已经被春梅掀开,她正在空房梁那对着子墨嘿嘿嘿的笑。
“好生照顾王爷啊,我带着公主先行告退。”
“你你你!”
子墨指着屋顶好半天没说出话,春梅轻轻将瓦片合上屋顶便没了动静。
“子墨,被子里夹着一些吃食,一会儿阿兄若是饿了,便给他吃哦。”
说完,春梅和殷若池又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殷北念被关在祠堂已经快十天了,每天皇帝派的饭连一个人的量都不够,还好殷若池每天晚上叫春梅爬墙从屋顶扔下来,转眼间,就到了皇帝生辰,这天,他破天荒的来到祠堂警告殷北念。
“明日就是朕的生辰,你回去好生收拾一番,朕希望你在宴会上举止大方得体,不要丢了朕的脸面!”
殷北念看着皇帝,他拱手点头,“儿臣定不会辜负父皇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