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拜师——打仗

一顿温馨的午饭过后,家人们商量起送小云云去私塾的事,正想着怎么联系闲颖善师,诶呀!就是上文讲的那个救了季将军的先生。想请他做季韵霖的老师。

其实先生早就看出我对于武术的喜欢,但他其实还想教导我儒释道的经典书籍,茶艺,弹琴,书法等的知识,让我有文武双全的本事。我也不过是表现的很爱武艺,可我是真喜欢,还是善师厉害只一眼,便看出我喜欢什么了。

我和阿娘说想要父亲的师傅来教我,缠着娘说能教爹武功的师傅肯定是个厉害人物,娘我要他当我师傅。

在这个艳阳高照,晴空万里的午后,我和阿娘在路边集市摊上一点一点的走着,试图找到善师最爱吃的那个绿豆糕,哎呀!当然是因为从记事起,师傅每次来我们这儿都会和我抢完阿娘给我买的绿豆糕,他吃的就剩下渣渣了,呜!也不知道他为啥那么爱吃,反正我也挺喜欢吃的就是了。

走过白鹘桥,看到个正在卖各色糕点的小贩摊,卖糕点的老爷爷眉目和蔼,友善,见着我们来到摊前,便知道是要买绿豆糕了,他赶忙拿出包糕的油纸,问到这次要几个绿豆糕?说完他便用木夹子去夹起来。真希望老爷爷和老奶奶一块做的绿豆糕不要失传。等我长大了还可以吃得到。我们卖了大概一包十个左右的绿豆糕,就带上它去拜访我们的师傅去了。

路过集市摊子之后再走入一片竹林的小径,旁边还有个师傅种的菜园子,刚来的时候师傅已经有一个小徒弟了,我第一眼看见她,我就想过去和人家打个招呼,交朋友,感觉是个挺沉默的小姑娘,我先和她介绍了一下自己:嗨!你好啊!我叫季韵霖,你可以叫我云云,你叫什么名字呀!我们认识认识!

她就支支吾吾的道:我……你是……来拜师的吗!嗯……我们不久会认识的。我是学子。

云云眨了眨她灵活且具有煽动性的双眸,看着她道:呜,好吧!带我们去找叶善师,求求你了嘛!好不好!

她一把抓了小姑娘的手就准备往屋舍里去,风吹得竹林沙沙作响,汇编成一首曲目。

小姑娘的眼睛一愣,答道好,转而走到小云云的前面,十分有礼。

领着他们沿着用小石板路铺成的小道,向着前方的小池潭水一路走去,会看到一座徽式建筑的小亭子。到了之后,那姑娘啥也没说就跑了,她才懒得和善师报告呢!善师也不喜欢听谁来了的。他信那么点缘分。

师父正坐在围棋旁边煮着茶水,似乎早已感知到我们的到来。他站起身,肢体带这些散漫,但却又带着几分热情,温柔娴静向我们鞠了一礼,我们赶忙回礼。

他们慢慢走到善师的对面坐下。

泉水淅淅沥沥的在林院间响动,一双纤长的手,因常年弹琴写字而结出老茧。舀起翻涌滚滚的茶水到茶壶里,分出三只茶杯,一杯倒七分满将茶水分好端到我们面前,说到请慢用。

我一下子就把爱吃的绿豆糕端上了桌面,说到善师叔叔,麻烦您当我老师好吗?我想学武,保家卫国,帮爹爹。

“小小年纪,有志向是好事,那你且说说我为什么要教你。”

这句话一下子,把我问懵了。

有些愣愣的看着他。啊!你说什么?

阿娘在旁边看着,面带辞色,微微一笑道:“先生,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待喝完这杯茶便走,我想你已经知道怎么考验云云了。”

待在原地的我,有些害怕的拽住阿娘衣角,轻声轻语:娘,我有些怕,我还从没见过这样的叔叔。”

娘的大手在我的小手上握了握,以示安慰。然后便走出了竹林。我执着的留着,一双眼睛睁得老大看着她从小石路径一步步向竹林处走去。

转而由先前的疑惑,变得硬气,看向善师道:说吧!你要做什么。

战场上硝烟四起。穿金甲,护北疆,战敌军,守家国。

将士们听帅指挥,英勇作战,凶猛如狼。

辞寥无声胜有声。即使他身形并没有敌军高大,但身法,弓步却比敌人更可怕,更敏捷,甚至是毅力。

他在战场上游刃有余,像是天生就属于战场。

他在季将军快要被敌军刺伤背部的时候,用枪一下子挡回了敌军的剑。

这一下正巧被跟随季将军多年的徐叔叔看到了。咋咋呼呼的叫了声,好小子,我都没看到。

“唉!老季,这小娃子,救了你命,这下你不收也得收他了。哈哈哈哈哈哈!这孙子看枪!”说完他又去打别的小兵。

他们这三位当真是厉害,几乎杀了敌军大半,将北疆保了下来。

但敌人似乎并没有那么失落,反而高兴的哈哈大笑,他们为首的一个嬉皮笑脸道“季将军,我们来日方长。下次在别的地方再打一场啊!嘿!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