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鄞出去了,薛鸎抓到机会缠着夜子易,求助的目光传来,安诺下意识的忽略。
真心不想管他!
对她算是有耐心,看在薛鄞的面子上。
她说什么都会应声,直到门铃声响起。
是李霏雪去开的门,门外两个,只认识一个,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来。
直到那个女孩开口,“依依,好久不见。”
她认识她,再看了一眼贺瑾超,细细打量贺嫣晴,立刻认出了她,“嫣晴姐,你回国了呀。”
宴会期间,几人其乐融融,午餐方结束,安诺和夜子易陪着贺嫣晴去挑选婚纱。
当她从更衣室出来,都来不及惊讶,身后传来贺瑾超的声音,“姐,你好美啊!”
惊讶过后,各自选择之后便都分开了。
从婚纱店出来,夜子易拉着安诺在漫无目的的大街上走着。
安诺第一次来迪城,夜子易却不是,被他带着完全不知道什么地方。
繁华的商业街,到处都是商贩的叫卖声,对那些小吃,安诺压根不感兴趣。
偏偏这个时候下起了雨,二人连忙跑到商场里面,安诺看着夜子易,没好气的说:“乱跑什么,下雨了吧!”
“就一个毛毛雨,怕什么?”
话音刚落,雨忽然大了起来,变成了倾盆大雨,安诺狠狠地瞪了夜子易一眼,“乌鸦嘴。”
只能找个地方暂时坐下,结果来到了卖珠宝的柜台前。
夜子易紧紧拉住安诺的手,她脖子上戴着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感觉她跟他那么久就送了一样礼物给她,心里挺过意不去。
拉着安诺便坐了下来,专柜人员很热情的误会他们是情侣。
刚想要解释,听到夜子易说:“结婚戒指,独一无二的。”
给他介绍几款,都不满意最后看中了他们的镇店之宝,柜台小姐却有点为难的说:“抱歉,先生,这款是定制款,是人家准备结婚要的。”
“我订的。”夜子易面不改色拿出证据。
店内的发票,和戒指的设计图,柜台小姐立刻把戒指打包给夜子易,安诺却不知这家伙什么时候订的戒指。
“我亲自画的设计图,给阿珏的新婚礼物。”
“你要帮他定制结婚戒指,怎么不在忻城做好?LSs不是有自己的工厂吗?”他们家的工厂不是快些吗?为什么要找别人。
安诺压根想不明白,夜子易却笑了笑,指了指柜台上面的Logo,“看清楚没?”
来到此处不是意外,而是夜子易特地来取戒指的。
柜台小姐把戒指打包,恭敬递到夜子易手中,“欢迎下次光临!”
“我是你老板!”总公司的老总。
柜台小姐都吓了一跳,“总公司的。”夜子易把名片递了过去。
惊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没有得到消息说总公司会来人啊。
不仅是柜台小姐,就连经理都出来巴结夜子易。
无论他们说什么,夜子易就是一言不发,把安诺整得很无语,他是享受别人对他的尊崇。
等了许久,天空慢慢暗了下来,雨却未停,洛磷开车来接他们。
从洛磷手中接过伞,夜子易和安诺十指相扣,一起并肩走着,伞不算大,却足够他们两人遮雨。
洛磷看着他们的背影摇头,幸好多拿了把伞,不然自己得淋雨了。
洛磷住酒店,公司报销,而夜子易和安诺住在薛鄞的公寓倒也一点不拘谨。
回到家里,他们各自洗了澡,薛鄞至今尚未回来,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一切解决了烛光晚餐,夜子易才接到了薛鄞的电话,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星空,静静地听着,“脱离危险了?”
“阿珏没什么事,现在已经好多了。”那头回应。
却听夜子易说:“我是问你贺医生,从电梯里出来后怎么了?”
“自然是回家了。”薛鄞说,又奇怪他怎么会这么关心贺嫣晴了。
疑惑没有问出口,夜子易很自然的扯开话题,“那你今晚回来吗?”
“当然回,我的兴致都被嫣晴破坏掉了,我也没有那个闲工夫一个晚上睡两个女人。”更不会继续找那个女人睡觉,只能回到家中洗个澡睡一觉,忽然想到什么,“你们动静小点!”
电话挂断后,安诺已经把碗筷全部收拾掉了,时间已经很晚了,转身便回到次卧准备睡觉。
随后夜子易进来了,今夜的他很温柔,考虑到明天要当伴娘,并没有在安诺身上留下任何一点的痕迹。
早早的起来忙活婚礼事宜,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才拨通贺嫣晴的电话,彼时他们刚从民政局出来准备去婚礼现场。
伴娘,就是跟着新娘身后一起走红地毯,更加是给她递戒指的。
看到父亲的那一刻,安诺整个人都愣住了,完全不在意婚礼进行到哪一步了。
直到贺嫣晴叫她,“诺诺,戒指!”
安诺才反应过来,把戒指盒打开拿给贺嫣晴。
这对戒是他们昨日去取的戒指。
交换戒指完成,他们接吻,敬茶,致辞,安诺终于得空来到父亲面前,“爸,我……”
该怎么解释,她会认识新娘,又成为了伴娘。
安信业没有过多的指责,“你有朋友,是好事!”目光却是盯着那个站在台上拍照的女孩。
“安诺,去拍照了!”是夜子易的声音,作为伴郎伴娘的他们,理应要一起合影。
拍照结束后,宾客们都去了酒店大堂用餐,安信业和新郎的父亲却是很熟的样子,那样打着招呼,“老安,我们可好久没见了。”
他们公司并不是一个行业,嫌少有合作,但年轻时在同一所学校求学。
“老项,恭喜恭喜!”
两人说着客套话,安诺只是站在父亲身后,新郎母亲就站在丈夫身边不说一句话。
“爸,您和项叔叔认识?”安诺表示奇怪的发问,作为伴娘,今日才见到新郎的父母,还是夜子易介绍的,实在是不知他们竟然还认识。
新郎父亲也是一脸震惊,安诺是今天婚礼的伴娘,更加是他儿媳的朋友,“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
第一次仔细打量,倒是新郎母亲说了一句,“她是晓琬的女儿。”
两家的渊源太深了,他们四人是在同一所大学的同期同学,他们见证了白晓琬和安信业的爱情,又目睹他们分离。
再看安诺长得真像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