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被囚禁了

看来不能继续留在这里继续养病,安诺坚持让贺嫣晴办理出院手术,订完了机票又亲自把人送上飞机。

飞机上手机再次关机,两座城市不过五百多公里,飞机不到一小时便到了。

期间,在飞机上眯了一会。

刚出机场,便看到了洛磷的身影,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在那等候多时了,“三夫人,三少让我来接你,直接去他那。”平平淡淡的声音,不给安诺反应的时间,自顾自的把后车门打开,示意她上车。

犹豫片刻,安诺终究是上了车。

到了夜子易的私人住宅,然而外面来了很多保镖。

屋内他可没有请任何的佣人,意味着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动手。

想要出门,几十个保镖盯着。

安诺认为是被软禁,不对,是被囚禁了。

静悄悄地别墅,上次住过的房间,安诺把行李箱放好就坐在外间的沙发上等人。

而她等的人此刻正美人在怀,“子易,我身体恢复得很好。”郑秋秋娇羞的靠在夜子易怀里,手极其不安分的到处乱摸。

男人自制力意想不到的好,无论被怎么勾引,硬是没有任何反应。

该抽烟抽烟,该喝酒喝酒,自从薛鄞去了迪城后,喝酒的人都没有了。

独自喝了点,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摸够了吗?”

脸青一阵白一阵,郑秋秋从他身上起来,嗲声嗲气的,“子易,我……”

他愤然起身,整理着装,“我有事,先走了。”

他担心她的身体才过来的,来之后却发现什么大问题,那么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离开,夜子易真是走得干脆。

“三少,三夫人她……”洛磷的话被夜子易一个眼神阻止。

抬步上了车,夜子易靠在后座闭眼,“去沈医生那里。”

他不敢说话,只能照做!

夜子易一夜没回,安诺靠在沙发上一夜。

再次睁眼,天亮了,看到手机上极其醒目的未接来电,他们已经失去联系一个多月了。

打这么多电话给她。

有事吗?

最终回拨,电话瞬间被接通,是那头着急的声音,“安医生,我听说你休了个长假,这些天又联系不上你,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就是想休息,等三月,天气回暖了一点就回去上班了,徐先生,你找我有事吗?”安诺的语气依旧生疏,对她来说,他们是医生和病患的关系,不会有其他关系的。

生疏的语气让电话另一端的徐加很是受伤,冰冷的让人无法靠近。

“春节我和淑宛回了趟老家,刚回来,我想请你吃饭。”

上次吃饭,是表达谢意,这次是为何?

闹得不是很愉快,徐加还被夜子易给打了。

觉得挺对不起他的,和他无关的事却被牵扯进来,是应该给他道歉,便答应了一起吃饭的要求。

可是呢!

连门都出不了。

他都已经不接她电话了。

保镖丝毫不买账,和夜家人那种关系,不会有人在意他出不出现。

想到父亲,有些许伤感,“爸!”刚从会议室出来就接到安诺的电话,略带着哭腔的电话。

听到女儿的声音,老父亲心都化了,声音放软,模样宠溺,“诺诺,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你了。”不想让父亲知道她和夜子易的关系,安诺摸着腹部,这里原先有一个小生命,现在没了,她和夜子易的孩子。

不由落寞下来,听到父亲的声音才安心许多。

和父亲聊了会听到下面的动静,有人进进出出的声音,还有搬东西的声音。

挂了电话收起手机走了出去,看到的是夜子易和别的女人并肩站在一起。

说什么这么开心。

那些东西最终被搬到了二楼右边的一个房间,“子易,我住这里会不会不方便。”

声音不大,安诺听得很清楚,刺痛她的心脏。

小腹处的疼痛袭来,一阵眩晕,她就站在楼梯处,及时抓住扶手才避免摔下去。

细微的动静还是被下面的两人听到了,都抬头望那边看去,夜子易充满戏谑的声音一字不落的传入安诺耳里,“三婶怎么跑我这来了,有事找我,应该提前告知我一声的。”

三婶!

呵!

心底冷意,简直凉透了,夜子易移开目光低声和沈畅茵说了些什么,自然的走开了。

人全部都出去了,夜子易才顺着台阶一步一步上去,而安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在面前站住,几日不见,好像变得很脆弱了,在往下看,身上的裤子已经被鲜血染红,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夜子易心里有点慌乱,却故意冷淡的对待她,“怎么了?装可怜?”

只有安诺自己知道怎么回事,流产之后身体没有恢复,在医院刚醒就上了飞机,来到这里至今没有吃任何东西,又在沙发上躺了一晚,刚才又被他们一刺激,伤口裂开了。

紧紧捂着小腹处,冷眼愤恨的看着夜子易,她受的罪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

在迪城那样温柔的少年就仿佛不是他。

身体摇摇欲坠,眼前开始模糊,安诺再也撑不下去。

倒下的那一刻夜子易及时抱住她,她就那样在他怀里昏迷了。

夜子易脸上有了不安的表情,竟然害怕安诺出事。

“去把家庭医生叫来。”

把安诺抱起来放到床上,半小时后家庭医生于随然被叫来。

床单已经染红,从安诺身下流的血根本止不住,“快点看看三婶怎么样了?”

他不是夜子易的私人医生,而是夜家的家庭医生。

检查完后,一脸为难的看着夜子易,是难以启齿的事情。

莫不是得了绝症,看于随然这幅模样,不免有点担忧起来,“三婶到底怎么回事,于医生,你说啊!”

“三少,三夫人这是流产了,刚做完流产手术没有休息好,才会血流不止。”于随然说。

流产,也是要坐小月子的,哪能让她这般折腾?

夜子易脑子里一直在想安诺刚做完流产手术。

单独留在迪城就是为了手术。

竟然不告诉他,就私自打掉他的孩子。

于随然叹息,夜炳彦一直躺在床上不醒,他的妻子竟然怀孕了,不用想都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

他呢,和夜炳彦年龄相仿,也是因为他才来到夜家当家庭医生,夜炳彦的病主要是他负责,没想到会出这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