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少女的來歷到底是什麼?(下)

2023年4月14日下午六點⋯在杭州南路一段的警局裡⋯

藿香的學長從我這裡拿走了,可以當作證據的錄音筆!

並且⋯他們同時也調了位於新生北路一段五巷內的監視器畫面⋯時間點為下午一點三十分至兩點三十分這段時間⋯

裡頭⋯拍攝到⋯常山他們在下午ㄧ點五十分時就開始待租屋處的一樓鐵門出入口,等著隨時會回來的素問以及合歡!

再來是下午兩點左右⋯我和素問在那裡跟他們起了衝突!裡面同時也拍攝到⋯戴家兄弟手持匕首攻擊我們的畫面!

如此證據確鑿!他們想賴也賴不掉⋯

就在我先開始做筆錄時⋯藿香表妹剛好帶著素問進到了警局裡⋯

皂莢ㄧ見到藿香表妹時⋯如同餓虎撲羊般!

朝著她興奮不已的⋯撲了過來⋯結果沒想到!他先是被藿香直接ㄧ拳重擊腹部後,緊接著⋯素問抓住了他以後!順勢ㄧ個過肩摔就將他給扔出到警局門口⋯看起來⋯應該滿痛的吧!

藿香表妹在這時⋯全身散發出來了!強烈的殺氣⋯就好像動漫”獵人”裡主角們在發動“念”進入戰鬥狀態的樣子⋯讓人感到不寒而慄的氣勢⋯

走到了⋯皂莢的面前⋯憤怒地看著他説⋯

學長!我在這裡⋯跟你說清楚!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下一次⋯再對我做出同樣的舉動的話⋯我就把你扔到淡水河畔裡⋯餵魚!

沉香、丁香!妳們過來!把你們這個已經狼化的哥哥給我綁到牢裏面⋯跟今日抓到了那個罪犯都給我關一起!讓他在裡頭⋯好好地冷靜反省一下!

(沉香、丁香)知道了⋯學姊!我們⋯現在就去辦⋯

(沉香)學姊⋯她好可怕喔!嚇死我了⋯

(丁香)妳別說了⋯趕緊辦事去⋯

在我被表妹的殺氣給震懾住的時候,那對雙胞胎姊妹正連拉帶拖地⋯把皂莢給帶進牢裡關起來!

(藿香)那個⋯貫眾!你給我過來!幫忙我表哥和他朋友把筆錄給做一做後⋯就讓他們先回家休息!

(貫眾)遵命!藿香姐!我⋯這就去辦⋯

那個⋯吳先生和林小姐麻煩你們這邊先請坐一下!我來幫你們做一下筆錄,結束後⋯你們就可以先離開警局,回家休息了。

(我)好!那個⋯素問妳過來我這邊坐,警察先生要幫忙我們兩人做筆錄!

(素問)做筆錄⋯?是指做口供吧!我知道了⋯我這就過來!

就當我和素問筆錄做完⋯和表妹一起離開警局的時候⋯剛好和常山的母親徐滿擦肩而過⋯

沒過多久⋯我們就在半路上⋯就聽到警局裡面⋯先是傳來了徐滿大聲謾罵常山的聲音!

你這個⋯不肖子!看你都幹了什麼好事⋯

我省吃簡用供你讀書留書!結果⋯你剛回國就給我惹出那麼大的事情來!

還有⋯我早就跟你講過!不要跟戴家的小混混來往嗎!好的不學⋯學跟著他們強搶民女、持刀殺人!

把自己⋯的大好前途給毀於一旦!現下⋯有了案底!就算⋯你現在就算有在高的學歷都無用⋯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太傷心了⋯

(常山)哼!妳說夠了嗎?説夠了要是沒有辦法保我出來的話⋯

那⋯妳現在就可以離開了!我累了⋯想要睡覺了!至於⋯那個姓吳的傢夥和那個姓林的小女子!都給我⋯記住了⋯等我出來了!

一定要把他們弄得碎屍萬斷⋯家毀人亡!才能夠⋯消我心頭怒火⋯

(徐滿)你這個逆子!你是存心想要氣死我嗎?你都已經被抓進牢裡了⋯還不知道好好反省,給警察大人們一個好印象!

這樣⋯説不定他們會說服那個林家妹子,撤銷告訴!

(常山)哼!我不需要!他們的憐憫!妳説夠了嗎?説夠了就可以滾了!

(徐滿)好!你快要氣死我了!我走⋯

婦人氣急攻心!在離開沒多久就昏倒了⋯

(丁香)喂!你這個人!你這麼可以這樣跟自己的母親這樣說話!

(沉香)姐!用不著!跟這種人置氣!等過一陣子⋯法院的傳票一來!把他們給帶走治罪,到時侯⋯他們就會哭著求饒了!別理他們⋯

那個⋯雷丸哥!雷丸哥!那位阿姨她昏倒了!你快點叫救護車來!

(雷丸)知道了!我這就去!

我們這時侯已經走快接近華山文創園區⋯

在路上看到一輛救護車,往新生北路的方向開了過去⋯

奇怪⋯?那個方向不是往警局嗎?難不成是⋯警局那裡出去什麼事嗎?

(藿香)表哥!不關你的事⋯就別多擔心!局裡還有我學弟學妹們,他們自己會處理好的⋯

時間也不早了⋯我這肚子也有些餓了⋯

問兒妹妹妳應該餓了吧!⋯不如⋯我們去吃“摩斯漢堡”吧!

(素問)嗯嗯⋯好餓!那個⋯妳説的⋯漢堡?它好吃嗎?我從來沒有吃過⋯所以說⋯不曉得它吃起來⋯是什麼樣的滋味?

(我)竟然⋯我身邊的兩大美人都那麼想吃的話⋯那我們就去吃吧!還是説⋯我們乾脆回家叫外送服務吧!這樣⋯我們可以先ㄧ邊做自己想做的事,同時也不必花時間浪費在店裡面等待餐點做好送過來⋯不知道妳們意下如何?

(素問)我只要能夠吃到就好⋯而且我現在滿想⋯洗澡的!因為流了一些汗⋯身體覺得有點不舒服⋯

(藿香)這個⋯我沒有意見!而且⋯你們今天也忙了一天也累了!那麼就這麼決定了!

那⋯表哥你先用app點餐,那我先帶著問兒妹回她家裡!今晚⋯我們就先暫住問兒妹家!

可以吧!問兒妹⋯

(素問)可以⋯我很歡迎你們來!畢竟⋯人多才熱鬧啊!更何況⋯合歡姐她最近忙拍片的事情⋯人都住外面不會回來!我ㄧ個人也怪寂莫的⋯

(我)對了⋯那個搬家的事,妳打算怎麼辦呢?還是説⋯明天妳先準備一些輕便的行李後⋯就跟我回板橋住⋯可以嗎?至於⋯合歡那裡就等妳安頓好後⋯再告訴她!

(藿香)你在說什麼嗎?你要問兒妹搬去跟你一起住!表哥⋯看不出來!你那麼猴急啊⋯還沒交往就要先同居啊!難不成⋯你是想霸王硬上弓⋯強娶問兒妹吧!

(我)表妹!妳冷靜一點⋯事情不是妳想的那樣!妳聽我解釋清楚⋯

(藿香)好!這裡人多嘴雜⋯有什麼話⋯我們先回問兒家之後再説⋯那⋯你先把晚餐的事情給處理好⋯剩下的⋯晚一點再説⋯那我們走,問兒!

(素問)喔⋯好!那我們就先回家等你喔!茱萸哥⋯那個餐點你就隨便點就好!我⋯不挑食的⋯

(我)好!那妳們先走!我邊走邊弄!隨後就跟上妳們!

然後⋯就在她們剛走沒多久之後⋯

因為我現在的位置離店舖不遠,於是⋯我就乾脆直接去店裡點好直接帶走⋯

由於⋯我不清楚素問的口味為何?所以⋯我就幫她點了⋯“毆式火雞堡”跟“雞塊點心盒”和冰紅茶,至於⋯藿香喜歡吃海鮮!我就幫她點了“摩斯炸蝦堡”而甜點則是點了荔枝和葡萄蒟蘿⋯

最後⋯我自己則是⋯點了“輕檸雙牛堡”後⋯就在現場等了快半小時⋯才拿了餐點回到了⋯素問的租屋處⋯

就當⋯我回到租屋處⋯因爲素問在洗澡,所以⋯來開門的人是已經洗好澡,穿著睡衣的表妹⋯本以為⋯表妹見到我時⋯

會繼續擺著一張臭臉給我看!但是⋯結果卻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藿香)表哥⋯你這麼那麼晚才回來?我們等你等到都快餓昏了⋯

疑⋯?原來⋯你是直接去店裡買回來喔!難怪⋯我才覺得奇怪?你為何那麼久才回到家!

那⋯你快點進來吧!

(我)表妹⋯妳已經⋯不生我的氣了嗎?

(藿香)那⋯個⋯問兒她都把事情經過跟我說了!是⋯我誤會你了⋯抱歉了⋯表哥⋯

別在外頭ㄧ直站著⋯進來吧!你可別誤會我是在心疼你⋯而是⋯為了你手裡的餐點!

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可愛表妹!我總於明白自己⋯為何當初年輕的時候⋯會愛上她的原因!

然後⋯我們三人在吃完晚飯過後⋯由於素問對放在電視櫃裡的“SWITCH”很感興趣!

於是⋯她們趁我去洗澡的時候⋯藿香她就開始從頭開始教素問如何使用、安裝和基本操作“SWITCH”⋯接下來⋯她們就開始玩起了“超級瑪利歐派對2”玩得很開心、很愉快!

兩人彷佛在玩遊戲中⋯把一些煩心的事情都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藿香是和素問她們今晚是一起睡在同一間而我則是去合歡的房間暫睡一晚,雖然⋯房內有些凌亂不堪!不過⋯稍微整理一下還是加減能夠勉強有挪出可以睡覺的地方!

為了⋯不打擾到她們玩遊戲,於是我在洗完澡後⋯就直接回房休息去!

至於⋯後來她們玩到多晚才回房睡覺?我就不得而知了⋯

當天晚上⋯我又做了一個奇特的夢,夢裡我在床上醒過來時⋯我看了一下床邊梳妝檯上的鏡子⋯

鏡中的我⋯依舊是上一個夢中那個長得很像“鄭爽”的女子!

這時⋯一個身穿黃色大襟衫,長得像似“蔣毓瑋”的女生⋯手裡拿裝了溫水臉盆和毛巾,從房門外走廊了進來後⋯就先將臉盆給放桌上⋯看著我說⋯

小姐!妳醒過來了!妳今天起得可真早!那⋯我現在先來幫妳稍微梳洗一下⋯好準備去澡點了⋯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和我ㄧ模一樣的聲音!

靈玉!那個我姐她醒過來了嗎?今天可是新學期開始的第一天⋯可不能遲到呢!

難道⋯姐她還在賴在床上沒醒過來嗎?

(我)妹!我早就已經醒過來了⋯方才⋯靈玉正在幫我洗漱!所以⋯剛才才沒有馬上回妳的話!妹⋯那個⋯母親她早餐煮好了嗎?

這時⋯我正坐在梳妝檯前,靈玉她在幫我梳頭髮整理的時候⋯妹妹她走到了我身邊⋯

(寒卿)姐!今天是吹了什麼風啊?難得見妳一大清早就起床!

(我)妹!我偶爾也會有想要早起的時候⋯

妳要是餓的話⋯妳就先去吃吧!

等我梳妝好後⋯就和靈玉一起過去!

(寒卿)嗯!我就先過去了⋯姐!妳弄好之後就趕快過來吃早點,今日是開學日⋯早點過去好給老師們一個好印象!畢竟⋯姐之前在學校裡,大喇喇的個性⋯惹得一些老師不喜歡!

(我)好了!我知道了!妹!妳先去吃吧⋯

就在妹妹剛走到房門口的時候⋯

外頭傳來了一位年輕婦人的呼喊聲⋯

卿兒⋯!珺兒⋯!還有靈玉⋯早餐都準備好了!快點過來吃啊⋯吃完好準備去上學了⋯

(寒卿)母親!我們知道了!我和姐姐還有玉兒馬上就過去⋯姐!那我就過去了⋯

(我)妹!等一下!我好了⋯我們一起過去吧!走吧!靈玉⋯

然後⋯畫面突然一轉!來到了⋯飯廳之上⋯

一名身穿白色旗袍(長得很像“陳意涵”(陸))看起來好像不到三十歲的女子⋯(她就是我和卿兒的母親也是玉兒的養母⋯方曉萍!她只所以看起來那麼年輕的原因有二個⋯第一是⋯她在十三歲左右的時候就生了我和妹妹!第二則是她很懂得保養自己!)她手裡還端著一鍋粥走了過來⋯將粥放餐桌上後⋯露出甜美的微笑看著我們三人説⋯

珺兒、卿兒和玉兒!妳們快點坐下吃早餐吧!那個⋯上學要用的書包,我都幫妳們準備好!放在客廳的桌子上面,等會出門時⋯要記得拿喔!

(我、卿兒)謝謝母親!(玉兒)謝謝夫人!

(曉萍)玉兒!都17年了⋯妳怎麼還叫我夫人呢?妳是我和老爺收養回來的女兒⋯應該要和珺兒她們ㄧ樣!叫我一聲母親才對!

(靈玉)奴婢不敢越距!當初⋯奴婢被親生父母棄至於葉家門口⋯是老爺和夫人心地善良⋯好心收養了我⋯

後來⋯讓我跟著二位小姐一起讀書習字⋯奴婢⋯對於妳們的大恩大德,無以為報!

請求能夠終生待在小姐身邊侍奉著她們就好!

(曉萍)我説⋯妳這孩子這麼那麼死腦筋呢⋯真是的⋯

還説什麼⋯終生侍奉的⋯等妳們三個都滿十八歲的時候⋯我會替妳們三人找個好人家給嫁了!

好了⋯再説下去,我辛苦準備好的菜都涼了⋯妳們快點吃,吃完好上學了⋯

接下來⋯畫面突然轉換到學校裡面⋯

我們三人一起就讀的女子學校是“淑德”女學校⋯

雖然⋯靈玉年紀大我和卿兒ㄧ歲,照理來說⋯應該是念高三!但是⋯她為了要和我們一起在同一個年級念書,所以就⋯故意晚讀一年!

這樣子⋯她才可以跟我們分配到同一年級裡的同一班!

就當我們三人在往教室的路上,嘻嘻哈哈地説笑時⋯

一名長得像似“澤蘭”的短髮女孩突然朝我們快走過來打招呼説⋯

卿兒、小珺、玉兒⋯早啊!妳們三個還是老樣子⋯感情那麼好!不像我⋯獨生女ㄧ個⋯多寂莫啊!

不如⋯妳們三人都來我家當我的⋯妹妹好了!姐姐我會好好疼愛妳們的⋯

(我)不了!怡君學姐⋯妳的好意我們就心領了⋯我們三人可受不了,郭伯伯的軍事化教育!會⋯死人的⋯我們三個都還沒有嫁人生小孩⋯所以⋯還不想那麼早死喔!

(怡君)好啊!臭小珺!妳把我家講成好像龍潭虎穴似的⋯看我今天不好好地教訓教訓妳的話!我就跟妳姓⋯

此時此刻⋯我們就在校園裡面,直接上演官兵抓強盜的戲碼⋯

就當她快要抓到我的時候!

忽然⋯從一樓大廳裡⋯傳來女子的怒吼聲!

妳們兩個在哪裡給我鬧些什麼!這裡可是學校⋯不是遊樂場!還不給我站住別動!

方怡君!妳身為學姊⋯應該要以身作則,做好榜樣給學妹們看才對⋯妳竟然還帶頭搗亂!成何體統⋯更何況⋯妳父親還是學校裡的教官!

妳真是⋯把他顏面都給丟盡了⋯

(怡君)對不起⋯王主任!我知道錯⋯下次不敢了!

(王冬葵)至於⋯妳!葉寒珺⋯為何每次有出事端的地方!妳都有份⋯我真是⋯不曉得要這樣念妳才好!

(我)對不起⋯喔!主任⋯我知道錯了!我會改進的⋯請妳不要再生氣了⋯好嗎?

(王冬葵)算了⋯看在今天是新學期的第一天,就先放過妳們吧!但⋯下次如有再犯絕不輕饒!知道了嗎?

(我、怡君)我們知道了!下次絕對不會再犯了⋯

(王冬葵)好了!大家現在⋯上課時間快要到了!妳們都給我快一點進到教室裡去⋯我現在給妳們十分鐘!要是⋯十分鐘以內⋯未進教室者⋯

放學後⋯都給我留下來!跑操場十圈!

我現在⋯開始計時!

這時侯⋯現場亂成一窩蜂!大家都爭先恐後地⋯衝到了一樓鞋櫃前⋯換好室內鞋後,便拼了命似的就往各自教室的方向,死命地跑去⋯

就當我們三人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教室門口時⋯畫面又突然ㄧ跳!

來到了⋯大禮堂裡面参加開學典禮⋯現場大家都按照年級和班級的順序⋯整整齊齊地排列好!

然後⋯年約五十歲的ㄧ名中年婦人走到了講台上⋯

各位同學⋯各位老師們⋯大家好!

我是校長李靜⋯今天是我們迎接新學期的開始!大夥要開始收收心⋯把心思放在學業上面!

然後⋯我今天要為大家介紹一位新上任的體育老師!那個⋯麻煩請新老師上臺跟大家講幾話⋯

這時⋯一名身穿黑色馬褂的男子,從講臺右側的樓梯快步走了上去⋯

底下的學生們,ㄧ見到是位男老師時⋯就開始議論紛紛地⋯説起悄悄話來!

因為⋯我們這所女校,目前只有教官、警衛、日文老師是男生外⋯其他的教職人員清一色都是女孩子!

至於⋯之前原本也是女生,後來因爲懷孕的關係而離職⋯然後⋯體育老師的缺就一直空,無人來接替⋯而體育課都是訓導主任王冬葵當代課老師!

當我看著那名男老師時⋯不知道為何?

除了⋯覺得他好眼熟外!對他⋯還有有種莫名的厭惡感!

這時侯⋯當他站在講桌前時⋯

在他邊自我介紹⋯的同時⋯

他竟然用存滿殺意不懷好意的眼神!先後盯著我和我妹還有靈玉跟怡君看!再來是⋯跟我們感情比較好的同學看⋯

不知為何⋯我突然覺得有種不安的感覺!

好像⋯要有什麼嚴重的事?就要發生⋯

就在⋯開學典禮結束之後⋯

由於⋯今日只有上半天⋯在拿完教科書整理好書包⋯離開教室後⋯我們三個人還有跟方怡君和隔壁班的吳秀玉、吳秀蘭,在前往校門口的路上⋯正在討論等會要去哪裏逛街吃東西的時候⋯

突然間⋯從升旗台的方向傳來了!

淒厲的慘叫聲⋯

於是⋯我們就用小跑步的⋯來到了升旗台前⋯

結果⋯我們先是看到一名女學生,ㄧ付受到驚嚇的樣子!跪坐地上⋯不停在發抖⋯而她ㄧ直右手指著旗桿頂端的方向!

當下⋯我抬頭一看!

竟然⋯上面吊著二具ㄧ男一女的裸屍!而女生是我們學校裡一年級的學生蘇美娟⋯死前似乎有遭到男生玷污的痕跡!

只於⋯男生⋯讓我感到震驚的是⋯祂竟然就是之前偷我錢財還顧殺人殺我的惡僕⋯吳家豪!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有人正在暗處盯著我看!

於是⋯就當我把視線轉移過去時⋯

沒想到⋯那個盯著我看的那個人⋯是!

今天剛上任的體育老師⋯蔡宗翰!

(這時⋯我隱約有聽見!素問她的聲音⋯她說⋯蔡宗翰其實是“劉君葦”!劉君葦是誰?為何⋯我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會⋯有種莫名奇妙的憤怒感,由然而升!)

而且⋯當下他還露出很詭異邪惡的笑容,ㄧ直盯著我看了快要三分鍾後⋯便就悄悄地離開了案發現場⋯

我的直覺強烈地在告訴我説⋯兇手就是他!而他還會再繼續⋯行兇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