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自己婚事由我自己做主!

南宋紹興十六年,四月十二日凌晨子時⋯

我在床上夢見了自己⋯來到一個很奇特的地方!

那裡有很高很高,看起來⋯像似柱子的房子?還有還有⋯在黑黑又平坦的路上!

有長得很奇怪?不用馬去牽就可以自動的鐵製的車子跟有只有兩個輪子⋯只要人坐在上面!

稍微轉動一下,右手上握著的短棍!

就會動起來⋯還會發哄哄聲音的怪車。

而且⋯這裡的人都穿的好特別!由其是女孩子⋯好開放好敢露!要是我和妹妹穿成這樣⋯

肯定會遭人白眼辱罵!還會被爹爹打死吧⋯不對!應該是罰我抄寫什麼⋯千秋夢、御街行,抄到手殘吧!光用想的⋯就覺得害怕!

而且⋯我還在夢裏來到ㄧ個特別的房間裡,床上還躺在穿著短短的袖子和褲子的短髮看起來高高的中年⋯勉勉強強算是有些英俊的男人,可是不知為何?總感覺他看起來很熟悉⋯好像⋯?我已經認識他很久的樣子!就當我上前想要看各仔細時⋯他突然睜開眼!坐了起來,還差一點就親我的嘴唇了!結果⋯他見到我後⋯竟然還嚇昏了!真是失禮!我又不是鬼,就算⋯也是個絕色美鬼!見到我⋯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

然後忽然周圍場境一換⋯我看到自己懷了孕,挺著大肚子坐在河畔(台灣的淡水漁人碼頭)旁的石椅上⋯看著夕陽餘暉!流著淚嘴裡小聲地唱著⋯⋯

望穿心頭一次又一次,

不停呼喚你的名字。

我今朝醉了,我心以哭鬧,我願和你似曾相識!

那些前塵往事⋯

你還記得多少?

我總願你心中還有我位置⋯

那些年、那些夢⋯

那個我、到此為止!

那些話、那些愛⋯

生生世世!

終ㄧ天都將消逝⋯⋯

這一段唱起來讓人感到⋯非常悲傷的歌詞⋯

後來⋯我就突然間醒了過來!發現到⋯我竟然莫名其妙地哭了!醒來之後⋯我的睡意全消,很想要躺下來繼續睡⋯但是不管我這麼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

剛好⋯我覺得有些口渴,便下床想要倒杯水喝,同時⋯順便看一下漏壺,現在是什麼時辰?

由於⋯怕吵醒熟睡中的合香(貼身ㄚ鬟ㄧ般都是跟主人睡同一個房間,有些好的主人會給她在房間某處安置單人床或是跟主人像夫妻(限異性)有時會主動和主人做房事滿足主人生理需求或親人(限同性)一樣的睡在一起!如果是不好的主人就是讓她睡在椅子或梳妝檯和床邊上坐著睡。

由於林家兩位小姐素問和靈樞待蘇合香和蘇罌粟如同親姐妹,於是都在靠近的左手邊,幫她們安置好一張單人床,讓她們有地方可以好好休息。)我小心翼翼地靜俏俏的⋯下了床後,我稍微看了一下梳妝檯旁的刻漏!

現在才丑時而已,距離天亮還有二個時辰⋯還很早(ㄧ個時辰等於二個小時。),我便拿了件披風(當於現在的外套。)披上之後⋯

輕開房門⋯走到了庭園花舖櫻樹旁的石椅上,抬頭仰看今晚夜空上的皎潔明月!

這時⋯我從聽聞腳步聲⋯便從旁ㄧ看!

發現到⋯那腳步聲的主人!是我的雙胞胎妹妹“靈樞”。

姐!妳也是⋯ㄧ樣睡不著覺嗎?出來外頭,散心賞月嗎?

我這時朝向妹妹招招手説:

嗯!是啊!過來、妹過來坐!快過來⋯今晚的月色,可真美呢!我們姐妹兩人好久沒有單獨相處聊聊呢!

其實仔細想想⋯我們姐妹兩人自從10歲那年去永福禪寺時⋯發生了那件事之後!

爹爹他就怕妹妹會受我的影響,整天都往武館裡跑!不願再待在家裡,學琴棋書畫和女工活⋯

所以⋯從那次之後,爹爹就不準妹妹跟我走得太近⋯深怕她會被我給帶壞了!

妹妹在這個時候⋯慢慢地走到了我旁邊的石椅上⋯坐了下來⋯

姐!説實話⋯其實我還滿羨慕妳的!

我滿臉問號的?看著妹妹說:

羨慕我?妹!妳爲何何出此言呢?雖然我們兩人是雙胞胎!但是⋯在性格上,卻不相同⋯

我呢⋯個性大剌剌的,不拘小節喜好自由自在!可是⋯卻到處闖禍,讓爹娘擔心!

然而⋯妹!妳卻和我不一樣!端莊賢淑、氣質出眾而且⋯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外,重要的是⋯還燒得一手好菜!我啊!到時真捨不得妳,比我早嫁出去呢!

妹妹聽到我說這些話⋯竟然害躁地起來了!

姐!妳在說什麼呢?什麼嫁不嫁的!我目前還沒有嫁人的打算呢!我呢⋯其實滿想像姐一樣活得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盡情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去自已想去的地方!多快活呢⋯

對了⋯姐!我有些睏了⋯我先回房睡覺了。

晚安⋯姐!

我這時也剛好覺得有些睏意⋯於是伸個懶腰,打著哈欠⋯

嗯⋯剛好我也覺得睏了!那⋯晚安喔!我最可愛的妹妹⋯

我們就這樣⋯我們就各自回到了自己房間裡去⋯

到了⋯辰時三刻!一如往常地合香她,想盡辦法把賴床不起的我,給叫起來⋯我也是老樣子能死皮賴臉的耍無賴!結果⋯我們還是一樣,上演著同樣戲碼⋯

就我們像以往那樣,匆匆忙忙地來到飯廳時⋯本以以為?爹爹又會生氣開罵,然後罰我們罰寫詩詞或者是洗碗洗衣服和打掃園子之類的⋯

結果⋯我發現到!奇怪了呢?妹妹呢?她ㄧ向不都是最早起的嗎?這麼?今早還沒看她和罌粟的身影?難不成⋯她是出了什麼事嗎?

就在我擔心到⋯開始胡思亂想的時候⋯

看到了⋯妹妹跟罌粟她們兩人,慌慌張張地用小碎步快走進飯廳來⋯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妹妹⋯心想著⋯今日是要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嗎?ㄧ向不會賴床的妹妹⋯十八年以來⋯她第一次賴床了!這可是比公雞下蛋還要讓人感到驚訝的事啊!

爹爹!不好⋯意思!靈兒睡過頭了!請爹爹不要只罰姐姐!連我也ㄧ併罰了吧!

就在這時侯⋯娘親開口說話了⋯

靈兒!乖女兒!妳別那麼緊張好嗎!妳爹爹他沒有要處罰妳和妳姐姐,反到時⋯有很重要的話!要對妳姐妹兩人說⋯來!快點坐下吧!

我和妹互相看了一下對方後,心有所想、心有靈悉的說:

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跟我們説呢?(我)

不知道?好像似⋯很嚴重的事情,不然爹爹的表情⋯不會這麼嚴肅的(我妹)!

算了!現在想在多也無用!我們就先坐下吧!(我)

嗯!目前就只能先這樣了⋯以靜制動!(我妹)

我們姐妹就ㄧ邊感到疑惑ㄧ邊覺得不安的情況之下,就坐了下來⋯

爹爹見到我們都入坐之後,便把僕人曾宏叫過來他的身邊説:

你!現在去我書房裏,把桌上那兩幅畫給我拿過來!

曾宏向我爹行禮後,便用跑得離開了飯廳!

(曾宏是個啞巴!但是他會讀唇語,所以我們就算不比手語,他也可以很清楚知道!我們在説甚麼。)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他拿著兩幅畫回到飯廳,當著我們的面前將請手交給爹爹後,便自行退下了⋯

其實呢⋯明天就妳們年滿了十八歲的生辰,對了!今年妳們的生辰宴,爹爹打算在超然山上林家的避暑山莊上舉辦!然後俗話說的好⋯女大當嫁,所以説這兩幅畫裡的人呢!是爹爹事先幫妳們物色好的未來夫婿⋯分別是錢塘的馬家的大公子馬蔊和劉家的二公子劉石葦,至於他們的畫像是他們管家分別送過來他們的自畫像!這個呢⋯劉家公子允文允武,爹爹覺得他很適合問兒⋯再來就是那個馬家公子⋯他相當會做詩而且他也喜好烹飪⋯

可以說是和我們家的靈兒⋯那是天作之合啊!

不過呢⋯最後做決定的人,還是妳們姐妹兩!至於畫像呢⋯妳們姐妹就先拿下去吧!看妳們心儀那一家的公子⋯明天在超然山上的生辰宴結束後,再告訴爹爹!如果⋯要這二家的公子,妳們姐妹兩看不上眼的話,也沒關係!

宴會上⋯爹爹還有邀請到李家的李仁公子和夏家的夏璽公子,前來參加妳們的生辰宴!

對了⋯早點就快要涼了,妳們快點坐下來吃吧!吃完之後⋯好回房去整理一下行李,晚一點要搭馬車去超然山。

那爹爹就和妳娘親先下去準備準備,那個紫珠妳過來⋯扶夫人回房休息!

紫珠阿姨當下便走了過來時,爹爹他就先起身離開飯廳準備往書房去時⋯紫珠看向爹爹說:

是的!老爺,那我就先扶夫人回房去休息了⋯

然後⋯紫珠阿姨就將娘親給攙扶起來,尾隨在爹爹身後跟著一起離去!

當爹爹他們都走遠以後,我和妹妹兩人便坐下了來,由於⋯爹爹突然幫我們姐妹兩安排好成親對象的事情⋯著實讓我感到相當震驚!

沒想到⋯爹爹竟然在沒經過我們的同意之下⋯就擅自做主,幫我們決定好成親對象!

真的⋯讓我覺得好生氣!我就根本完全不想要嫁人呢!更何況⋯就算要嫁我也要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對了!妹!妳也不想要這麼快嫁人吧!

妹妹她這時先是喝了一口茶後⋯表現出異常冷靜的態度看著我說:

姐!自古以來,我們女兒家的婚姻大事,都是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是我們身處於這個“重女輕男”的時代,在婚姻大事上⋯我們自己擁有一部分的自主決定權!

雖然⋯爹爹在沒有經過我們的同意之下,就擅自作主幫我們決定好成親對象,實屬不對!

但是⋯爹爹他也是按照適合我們姐妹的條件之下,幫我們選擇最適合我們的夫婿!

所以說⋯我想要先試著了解一下,爹爹幫我安排好的成親對象,是否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對象!

那個⋯時候不早了,姐!我先回房去整理行李了!罌粟!走!我們回房去。

(罌粟)是的!小姐!那麼姐⋯和大小姐,奴婢就跟小姐先下去了!

(我)嗯!好!妳們就先下去吧!

就當妹和罌粟離開飯廳後,我便ㄧ個人悶悶不樂地⋯繼續坐在飯桌旁。合香她見我好似心事重重的樣子⋯便走到我身邊將手放著了我的肩上説:

小姐!妳這麼了?看起來好像心情不好的樣子,是不是因為老爺他突然擅自作主幫妳安排婚事的關係呢?

這時我把手搭在合香的手上,無奈地嘆了口説:

是啊!合香!我的確是在煩婚事的事情⋯我也知道我的適婚年齡到了!爹爹也是怕說,我和妹妹要錯過適婚年齡的話⋯再想要找到門當戶對的好人家的嫁⋯就很難了!

可是⋯我現在還不想要嫁人,這外頭的世界我都還沒有好好地去看過、去體會過,要是真嫁人的話⋯那往後的日子裡就會被很多鎖碎事給束縛住,沒辦法在像現在這樣,可以盡情地做自己想要做的事⋯而且更何況⋯就算要嫁!我也要嫁給自己喜歡的人而不是我對他毫無任何感情的陌生人!

(合香)那⋯我覺得小姐竟然要是真的、真的不想要嫁的話!那到不如就在明天的生辰宴上,直接對著老爺夫人,還有那些老爺安排好的成親對象的面前⋯把話ㄧ次都給説清楚講明白,

同時一口氣!把那些婚事通通給他們回絕掉!小姐妳覺得如何呢?

(我)嗯!合香妳這個主意好!剛好,正好合我心意!好!我決定了⋯明天就在生辰宴上就這麼做!我自己的婚事就應該由我自己來作主!對了!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要趕快回房間整理行李了!不能再讓爹爹他們又在等我們兩個人了!

(合香)嗯!小姐妳説得對!這樣子才是我所認識的小姐!那麼小姐我們就快點回房整理行李吧!

當下我就趕快起身,抓著合香的手⋯用跑的回到房間裡去收捨行李⋯準備好在巳時二刻的時候!跟著爹爹他們一起搭著馬車,前往位於超然山上的塘棲鎮附近的鎮山上,有我們林家專屬的避暑山莊⋯

後來⋯我們巳時從我家林府出發,到了快接近未時的時候才抵達鎮山⋯

由於⋯ㄧ路上路途顛簸難行的關係,爹爹他們就快要到避暑山莊附近時⋯娘親她就突然感到身體有些不適!

於是⋯就在快到山莊前時!便叫車伕將馬車給停下後!爹爹他就跟紫珠阿姨一起,將娘親先行帶下馬車後,便趕緊帶著娘親到山莊裡頭的房間裡稍做休息。

至於我和妹妹的馬車,因爲途中休息的時候,妹妹再ㄧ次清點確認食材時,赫然發現到舉辦宴會所需一些蔬果似乎準備的不夠⋯因此我們便決定暫時停留在泰山村,將食材裡欠缺不足的蔬果給採買齊全!

就當妹妹帶著罌粟和三名僕人,進村裡採買食材時⋯我和合香跟剩下來的四名僕人就待在原地守護好裝運食材的貨車同時等著她們回來時⋯

突然見到一名年約十三歲左右的少女從泰山村門口的在不遠處⋯正朝向我們這裡狼狽不勘地邊跑邊哭喊大叫的説: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在後面追我!有誰可以快點救我嗎?救命啊!

接下來⋯在她身後有二個年約二十出頭長相普通好似地痞的年輕人正在她的身後追趕著她!其中一名看穿著打扮好似是有錢人家的公子,而且似乎會點武功!至於跟在他身旁的那個人⋯看起來像文弱書生似的⋯弱不禁風!

喂!前面可愛的小姑娘,妳別跑啊!快ㄧ點停下來!讓哥哥我好好地⋯在各方面“照顧”妳ㄧ下好嗎!妳別以為可以從我劉家公子劉石葦的手裡順利逃跑!

我看見他為了追上那名少女,如同餓虎撲羊般,完全ㄧ意孤行⋯絲毫沒有顧慮他身旁的那名同伴⋯是否能夠他追上的腳步!由此可見⋯此人是一個相當自私自利之人!

然後⋯我還聽見這個惡少他竟然還敢自報姓名!擺明就是不怕人家不曉得他是誰家的人,事後好去找他尋仇或報官抓他嗎?真個四肢發達的傻子!不過⋯劉石葦?奇怪了?總覺得⋯這個名字聽起來好像有點熟悉的感覺?

喂!石葦!你跑慢一點好嗎?我快要追不上你了!哇!這個姑娘太會⋯跑了!我們兩人別追了放棄ㄧ下好嗎?反正⋯明天在林家小姐的生辰宴上,我們兩人説不定會抱得美人歸呢!

聽聞⋯這林家的雙胞胎小姐的美貌和身材,可以説是如同仙女下凡一樣!所以說⋯我們就不要執著於眼前人呢!

(石葦)蔊哥!我叫你平常要好好鍛鍊身體,你就不聽!瞧你現在的樣子!連一個小姑娘都追不上,還敢妄想得到林家小姐,我看你連跟她們行房的體力都沒有,這件事要是就這樣傳出去的話⋯那你不就丟死人了!

就當我還在思考⋯好像在哪裡聽見過他們的名字的時候!

合香她這時好像想到些什麼!正要準備要跟我說些的時候⋯那名少女她突然跑了過來!

ㄧ把緊緊抱住我後⋯淚眼汪汪地看著我説:

大姐姐!求求妳救救我好嗎?那二個人ㄧ直在追我,説什麼要我陪他們做快活事⋯我不要!我不喜歡他們⋯

合香這時用哀求的眼神,ㄧ直看著我⋯

小姐!妳就幫幫她吧!我知道妳平時最有正義感了,面對眼前有困難的人,絕不會坐視不理的吧!

正當我有些猶豫不決⋯要不要幫這名素眛平生的少女的時候,其中一名看起來ㄧ般般會點武功的衣冠禽獸!就剛好!出現在我眼前⋯

喔呦!沒想到!我追著小美女過來,竟然⋯讓我碰到比她更美的大美女!看樣子⋯本公子今日可真是艷福不淺啊!

合香見此人在用言語騷擾,相當氣憤於是直接上去用力給他ㄧ巴掌!啪的一聲巨響⋯將那名惡少給退回去⋯

你是那裡來的?如此下作、噁心的男人!

竟敢⋯把壞心思動到我小姐身上!像你這樣的人連幫我小姐擦鞋的資格都沒有!

(石葦)呦!真是⋯好ㄧ個潑辣的小ㄚ鬟啊!不過⋯仔細一看,也挺標緻的!不如⋯乾脆來給我當妾好了!

就在這個⋯那個看起來很文弱的普男,上氣不接下氣的走了過來⋯

呼、呼!劉石葦!你⋯沒事跑這麼快做什麼?是趕著去投胎嗎!只不過是追一個小姑娘而已,幹嘛這樣拼命啊!疑?這裡這麼突然出現二個美若天仙的女子呢?

好啊!原來你是知道⋯這裡還有其他美女!

想要一個人獨吞⋯所以才會跑得那麼快!就是想要甩掉我啊!真有你的!愧我還把你當作朋友看!我可真是看走眼了!

(石葦)蔊哥!是你自己平時不好好鍛練身體,才追不上我的!而且我完全沒有想要自己一個人獨吞眼前這個⋯三位美人呢!你可別污蔑我啊!

我這時聽見他們二人互報名號,長相普普會點武功的他叫文弱男⋯是什麼蔊哥?至於⋯文弱男則是直接喚普男的名字石葦!

石葦⋯蔊哥⋯喔!我想起來了!他們這二個人是爹爹安排給我和妹妹的成親對象!

他們完全跟爹爹形容的樣子⋯更本就是天差地遠!該不會是爹爹被他們裝出來的樣子給欺騙了吧!好啊!他們好大的膽子!竟敢⋯欺騙我爹!要不是⋯讓我今日在這裡見到他們的話⋯

那我和妹妹就這樣在完全不了解他們的情況下就嫁給他們的話⋯那我們的下半輩子不就都毀在這二個惡男手上了!

好啊!今日⋯看本姑娘我不好好地教訓ㄧ下他們這二個噁男,他們還真把我們女生當做吃素的⋯好欺負!

於是我先讓合香跟僕人們好好保護那名少女後⋯我便就二話不說的情況之下!直接拿著我的愛劍龍泉,將他們ㄧ頓暴打腳踢成豬頭之後!

我跟合香聯手將他們給五花大綁給綁在一起後,在把他們給扔到泰山村裡,好讓那名少女的家人和村裡所有被他們騷擾過姑娘們,好好地懲罰他們!同時⋯他們在知曉我的身份之後,不停地哭鬧著求我原諒他們!而且還向我保證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可是⋯我才不會相信他們的鬼話,於是我又毒打了他們ㄧ頓後,還嚴重警告他們兩人!明天不許出現在我和妹妹生辰宴上!要是他們不聽勸告的話!我就會廢了他們,讓他們再也不能行“人道”之事⋯

就當處理完他們後,我正準備好要修書一封

將他們的惡行惡狀,告訴爹爹他們知道,好讓爹爹他把跟劉家和馬家訂下的婚事給退了時⋯

妹妹和罌粟她們,不知從村裡的那裡⋯得知我在村門口所發生的事情後!

便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