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背猪体型不算大,只有牛犊大小。
可却是正儿八经的一阶妖兽。
即便是蛮熊碰见,都只能躲着走。
它皮糙肉厚,背上长着锋利尖刺。
一但遇敌,尖刺宛若万箭齐发。
每根尖刺堪比练气一层修士全力一击。
是练气三层一下弟子无法招惹的存在。
另外,妖兽灵兽都是同一类,是指有着灵力的野兽。
只是人族喜欢以自己的喜好来区分这些妖兽。
比如好训话,长相乖巧端正的多被称之为灵兽。
而丑陋且凶性难除的则称之为妖兽。
这箭背猪长相不雅,自是被人们说成了妖兽。
“这灵鸡是怎么杀死它的,难怪执事让我放心,原来灵鸡那么厉害!”
蛮熊服了,不但是服执事大人,更是服这表面看上去没有一点儿战斗力的小胖鸡。
叽叽!(傻大个,别傻站着,快点,小爷赶着回去呢!)
小胖鸡见蛮熊一副傻不啦叽的模样,立刻鄙夷催促。
蛮熊虽听不懂,可却也能意会,反映过来连忙上前收拾这箭背猪。
直到此时,蛮熊才看清箭背猪是如何死的。
只见它的屁股竟是被一根粗壮的木杆直接刺入腹中。
脑袋也被烈火灼烧过。
至于背上最坚硬的地方,一点儿伤害也没有。
所以,屁股是致命伤?
这死法实在是太残忍了……
蛮熊屁股一紧,对小胖鸡越发敬畏起来。
……
返程路上,蛮熊扛着箭背猪,小胖鸡则踩在箭背猪之上。
小胖鸡如战胜的将军一般挺胸抬头。
蛮熊仿佛成了它的坐骑。
好在外门弟子们大多外出干活,倒是没几个人注意到这奇怪组合。
就在蛮熊带着胖鸡经过半山腰一处女弟子的小院外时。
胖鸡却是忽然眼珠子滴流转了起来。。
原是那院中此时正晾着的一些女修衣物。
小胖鸡确认蛮熊只顾埋头向前,于是乎一个急速飞掠就冲入了那小院。
在晾衣架前驻足片刻,小胖鸡将最轻最薄的那件啄了下来。
叽!
而后只听叽的一声,这衣物竟是凭空消失。
做完一切,小胖鸡又重新飞回蛮熊肩上。
蛮熊只顾哼哧哼哧赶路,自是不查小胖鸡的举动。
很快,一人一鸡就回到了小院。
而两人的行动,自是受到了李青风大力夸奖。
直夸得小胖鸡雄赳赳气昂昂!
阿紫小婢女也是在一旁捂着小嘴惊呼,让小胖鸡更加得意。
吩咐蛮熊妖兽尸体,李青风准备今晚就吃个烤全猪!
……
“师傅,您不是说这次山庄无论如何都要把青云宗的账要回来么?可为什么还要给他们这样一个机会。”
“现在青云宗已经发动全宗弟子破解那小玩意,万一真被他们解开那我们岂不就白来了!”
青云宗客房内,几名弟子对于羊角老道的做法颇为不解。
老道却笑吟吟,“他们解不开的,那玩意儿的来历可不简单。”
“正如我之前所说,那是东洲一道友送给我们庄主的。”
“当时,那道友说,这东西是上古之物,乃是当时傀儡宗遗留下来,名叫傀儡锁。”
“而这傀儡锁,当初宗主得到后也花费了好些时间琢磨,甚至还请了好几个阵法研究颇深的好友来山庄共同破解。”
“可最后无论是使用什么办法都无法解开,如此,宗主才会以这傀儡锁让青云宗自以为能抓到一个机会。”
“到最后,如果他们无法解开,那就不能怪我们云崖山庄太无情!”
“上古之物,师傅,那岂不是很值钱?”几名弟子继续追问
“确实值钱,但也不会特别珍贵,因为傀儡锁里只会存放一些小物件而已,是傀儡宗傀儡宗为彰显宗门与众不同的产物,至于真正核心重要的物品肯定不会放在这里面。”
“现在只是作为中州大家族或者是大宗门好友相互馈赠联络感情的小玩意。”
“师傅,那难道不可以直接用真气破开么?”弟子又问。
羊角老道摇摇头:“当然不行,你能想到,傀儡宗的弟子想不到么?”
“他们将一种装有腐蚀水的水晶小瓶装在里面,又因为墨金能隔绝神识,所以一但运用真气破开,那水晶小瓶同样会碎裂。”
“然后其中的腐蚀水就会流出,直接毁坏物品。”
羊角老道扶着胡须终于解释完。
“原来是这样!庄主和师傅实在是太英明了!”
一众弟子纷纷挂起笑容。
“哈哈,且等三日后我们就能完成庄主交代的任务,然后随意在外游历一番就能返回山庄了!”
羊角老道仰起头哈哈畅笑起来。
至于要去其他宗门要债,那只是胡诌而已。
这次本就是专门为了青云宗而来。
……
掌门居所。
余轻柔独自坐在梳妆台前,望着窗外一轮圆月眉头紧锁。
她没想到,原以为凭借一己之力,将没落的青云宗带向繁荣会很容易。
可真成为了宗主她才发现真是寸步难行。
吱呀一声,婢女阿奴端着托盘推门而入。
“小姐,阿奴刚热的饭菜,您吃些吧!”
“阿奴,我没有食欲!”
余轻柔摇摇头。
“小姐,现在不少弟子都前试图破解那件玩物,没准明后天就被破解了。”阿奴宽慰道。
余轻柔无奈一笑。
今天大半的内门弟子都已经试过,却没一人能破解。
其实,现在她已经心里有数。
如果真的那么容易破解,那云崖山庄也不会刻意将其拿出了。
越想越感觉气闷,余轻柔干脆起身。
“阿奴,陪我去灵溪峰一趟。”
阿奴自是没有意见,随即主仆二人便前往了灵溪峰。
来到灵溪峰半山腰一处偏僻的角落,余轻柔驻足在了一座破落的小院前。
小院平平无奇,与其他弟子居住之所并无太大区别。
只是因为太久没人居住,小院已是斑驳破旧不已。
“小姐,这小院有什么特别么?”
阿奴不解。
“没什么特别,只是当初有个故人在这住过!”
余轻柔没有细说。
阿奴也不是多嘴的人,见状就没再追问。
就在这时,两人后方却是掠来了一道声影。
“宗主,您怎么来灵溪峰了!”
“婉秋执事,我只是随意来逛一逛,倒是你怎么没在峰顶?”
来人正是外门执事木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