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渝晚接过他的报告看了一眼,挑出了一份,“你这方法是对的,不过时间还要再久一点,这种元素的活性不高,你催化剂可以多放一些,催化剂的种类也可以做一下对比实验,看哪一个快点。最后把催化之后的东西加热一下,接下来就跟你这上面的差不多了。”
这种元素的提纯祁渝晚以前做过,但她就是随便一做,得出来的数据只有一两组。正好苏景澈要做这个,祁渝晚就让他去多做几组,反正他这里人多,多做几组实验也没什么。
“真的假的?你以前做过这实验?”他还以为祁渝晚要过段时间自己做一下这个实验以后才能给他答案呢。
“嗯。”
“卧槽!你什么时候做的?”他特么还以为他是第一个做这个实验的呢,结果这丫头早就做过了。
“去年还是什么时候,不太记得了,我在我家实验室里做的。一下就成功了,数据什么的我没留。我记得之前我和你还讨论过,讨论完我就做了实验,后面太忙就忘了跟你说。”祁渝晚满不在意地说道,这实验对于她来说没什么难的,但是最好不要留有隐患。
一直知道祁渝晚聪明,但是苏景澈还是被震惊到了,他熬了两个多月没有什么办法的实验,她居然一次就做成功了?而且一年前就已经做好了。
人比人,有些人就会变得不是人。
就像他,现在这个智商就不太符合人的标准。
“拿一个手套给我。”
“你把数据记录一下。”
“那个刀给我。”
“活性酶,动物肝脏,再拿点石蕊过来。”祁渝晚一连串报出了几种催化剂,自己在显微镜前观察着。
徐臻易回来就看到的是这么一幅景象,祁渝晚正在帮苏景澈这研究院的人做实验,专注且认真。这样的祁渝晚很少见,他不由得停在原地看了一会才过去。
“她怎么又跑过来做实验了?”祁渝晚在实验,徐臻易没去打扰她,而是叫了一下旁边的苏景澈。
“别提了,那群老家伙听到她过来,就都把自己遇到的难题拿了出来。想让她帮忙解决一下,然后她就被人堵着了。
苏景澈也真是没办法,左右也就是做两个实验,他也就没拦着。
祁渝晚亲自上阵试验了一下自己的方案,然后就把自己实验思路给那些人说了一下,叫他们自己做实验去了。
见她那边散了,徐臻易和苏景澈起身去扶她。
“是直接回去还是在这边逛逛?”徐臻易给她插好奶茶的吸管,然后问道。
祁渝晚咬着吸管,“先回去吧,我有事找艾比。”
“好。”
*
鸣聆岛。
祁渝晚在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她去哪里徐臻易都跟着,刚打算起身徐臻易就跑过来,将苏景澈之前说的那些原原本本的给她背一遍。
祁渝晚被他烦的不行,这一个星期哪也没去,就窝在房间里打游戏。
直到今天她才好不容易能出来。
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庄园里面的人打架,在屋里面憋久了,她现在心情很不好。
“祁、祁小姐,咱们停一停,我没力气了。”庄园里的兄弟瘫坐在地上,冲祁渝晚摆手,气喘吁吁的说道。
他是真不行了。
“起来,这才多久?”祁渝晚盯着地上几个人说道,才打了一会他们就不行了,要是动真格的,这群人怕是一上来就没了。
她这筋骨都还没活动开呢。
“不行了,祁小姐,再打下去死人了。”和祁渝晚打着玩的这几个人就是上次来的时候被祁渝晚打趴下的那几个,他们经常要挑战祁渝晚,一来二去就混熟了。
祁渝晚拍了拍手,也不讲究的在他们边上坐下。
“快点,休息好了咱们接着打!”祁渝晚心里不爽,必须揍过瘾才能放人走。就是可怜了这几个苦命的娃。
“别啊,咱们真来不了了,你就放过咱们吧!”那几个人哭丧着脸说道,他们是想和祁渝晚比试,因为那样能学不少东西。但是他们也不想累死在这儿啊!
“这样吧,祁小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就先放过我们行吗?”说话的这个是他们这批里最自来熟的人,跟谁都混的很熟,为此也听到了不少小道消息。
“什么秘密?”他又听了哪个的墙角?
“关于咱们臻爷的,我也是前几天喝酒的时候听楚璟跟庄园里老人说起的,估计这事是真的。”那人拽了拽旁边的人,和他换了个位置,靠的离祁渝晚近了一些。
“我听说臻爷他还有一个未婚妻,就在Y国,好像是很久以前就定下的……”
——砰!!!
话还没说完就被祁渝晚一拳给打断了,在一看,祁渝晚边上的墙已经裂开了。
“那个……祁小姐,这都是楚璟说的,跟我没关系啊!”我天,他就随便听了个八卦,祁小姐可千万乱杀无辜啊!
“再说了,臻爷压根就没搭理她,都是那个人不要脸的自称是咱们臻爷的女朋友。祁小姐,你可千万别生气。”
你要生气也千万别揍我啊!
我还要小命!
祁渝晚的眼神可以杀死好几个人,庄园里训练的人听到这边的动静之后全都一动不敢动,生怕祁渝晚注意到他。
“祁小姐,有人找你。”艾比硬着头皮禀报,这是谁又不长眼的非要惹她,不知道她这几天心情不好吗?
这会儿惹她那不是找死吗?
艾比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他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样子了。
意外的是祁渝晚在打完那一拳就变得很冷静,还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对艾比笑了一下。
“我等的人来了?”祁渝晚问道,她可是等这人好些天了。
“是,已经到了,祁小姐要去见吗?”艾比松了口气,起码祁渝晚在对这件事上是不会冲动的,所以这把火暂时烧不到他身上。
至于会烧到谁,那就不是他要操心的事了,不管谁倒霉,只要不是他就行!
“见,等了这么久,不见不就可惜了?”祁渝晚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她可是一直都在等他的出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