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沂歆被徐臻易看的心里发毛,她不就是和祁渝晚开了个玩笑,祁渝晚都还没生气呢,他怎么那么生气?
这帮人嘴里没把门的,祁渝晚懒得理她们,转过来看着艾比。
“他们过来就算了,你过来干嘛?是不想干了?”像他这么玩忽职守,那公司不得干倒闭了?
艾比看了一眼祁正坤,“您父亲给我放了假,他说您今天搬家,要热闹一点。”
“就是,你这是乔迁之喜,必须得大办。”祁正坤见状走了过来,“要不是你不喜欢热闹,我怎么着都得去酒店里摆上几桌。”
“要去你自己去。”苏洁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和他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祁老爷子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和祁正坤不熟。
说来也怪,瞧着他们一家都不是什么喜欢讲排场的人,唯独就是祁正坤,特别喜欢去外面得瑟,不知道他是从哪学来的?
祁正坤心里苦,他那里就得瑟了?
他不就是觉得自己女儿挺好,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吗?
他有什么错?
“说来也是,我们要是不自己过来,你什么时候舍得叫我们聚一下?”苏洁都放了假,齐莫北当然也放假了。
“我说你也别太不识好歹,我可是推了好几个讲座才好不容易赶过来的,结果你还这么嫌弃,早知道我就不过来了。”苏景澈有些委屈,他那些讲座钱还挺多的。
祁渝晚乐了,“我嫌弃你们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不还是一样过来?”
徐臻易扯了一下祁渝晚,“晚姐,别这么说。”
苏景澈倒是一点都不在意,挥了挥手叫徐臻易别管,“没事,这丫头就是这样,她那天要是不损我几句我还有点不得劲儿呢!你别拦她。”
祁渝晚看了徐臻易一眼,说了句算了,转过身看着陆时远。
“陆时远,他们教你的你都学会了吗?”
陆时远心里一惊,他从进门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祁渝晚还是发现他了。这段时间跟着人家学做生意真的学的他头都大了,不知道那些事情为什么在祁渝晚看来那么简单?
“会的不多,但是我真的学的很努力!”陆时远举起三根手指头,“可是我真的学不会,那些事对我来说太难了,我就一个二世祖,我怎么能会做生意啊?”
她还让他学着去管公司,他能学会才怪呢!
祁渝晚看了他一眼,“刚开始的时候是会有点困难,别着急,慢慢来。你要相信你自己,反正你也没办法当二世祖了。”
他老子留下来的那些产业,早就充公了,他现在就是一无业游民,算什么二世祖?
陆时远:“......”
说得也是。
“臻爷,该安顿的我都安顿好了,我什么时候回来?”楚璟站在徐臻易边上,他觉得自己快要废了,徐臻易自从结婚以后就没理过他。
“我也是,祁小姐,我什么时候能回来?那边基本不需要我,我呆在那边没什么用处。”艾比也看着祁渝晚说道,他之前一直都呆在祁渝晚身边,离开这么久真的有点不习惯。
他还是习惯按照祁渝晚的指示去做事。
“行吧,你去找周亚辉吧!”祁渝晚一下就决定了,原本也没打算让艾比一直待在青市,最开始就是打算叫他去帮周亚辉的。
之前只不过是应付一下祁正坤而已。
“臻爷......”艾比这边成功了,楚璟也急了。他倒不是真的很想回徐臻易身边,但是他也不想异地恋,他不想分居!
楚璟内心狂喊,表面上却什么都不敢说。
徐臻易猜到他的真实目的,也没说什么,直接让他回来,之后看看有些什么事给他做。
祁渝晚看着徐臻易,夫妻二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不过祁渝晚脸上的笑没维持多久,她突然间觉得有点恶心,想吐!
祁渝晚一路跑着去了洗手间,她这一举动惊动了在场的所有人,原本开心的氛围瞬间变得紧张了起来。看着徐臻易,想问他发生了什么?
徐臻易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
“她这是吃什么了?弄得跟怀孕了似的。”齐莫北倚在一边栏杆上,懒懒散散的说道。
一时间现场的所有人都盯着他在看,徐臻易最先反应过来,直接冲进房里找到祁渝晚,一把给她抱了起来。
“晚姐,我们去医院。”
祁渝晚晕晕乎乎的被徐臻易抱走,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留在原地的众人面面相觑,愣了一会反应过来,靠啊!不会真的被齐莫北说中了吧?
不管齐莫北有没有说中,众人还是决定跟着去医院,这要是真的,那帝都又要轰动一段时间了。毕竟这是他们头顶上这边‘天’的孩子。
将来有可能继承这片天。
“徐臻易,你是不是有点夸张?”祁渝晚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眼前的医生,她一个人,那边来了一群。
她要看病直接找苏景澈不就好了,干什么跑这么远?
收到祁渝晚要过来的消息时,院长带着所有厉害的主治医师急匆匆的往门外赶。新来的实习医生没见过这阵仗,还以为要世界末日了。
院长在带着老医生们逃命!
毕竟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些老医生们跑那么快过。
徐臻易没觉得这有什么,就没回她,只是看着眼前的医生们说道:“她刚刚吐了,你们给她看一下。”
医生们面面相觑,“吐得原因有很多种,请问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好像没什么,就是我最近挺懒的。”祁渝晚想了想,她最近老是觉得挺累的,虽然说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徐臻易。
但她觉得应该不至于......
几个医生对视了一眼,有一个留着胡子的医生上前,“我帮您号个脉看看。”
说实话他们从医数十年来头一次这么紧张,眼前的这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眼前这一位更是金贵到不行。
不过很快老大夫就松了一口气,看着满屋子的人笑了。
“姑娘,上个月的月信来了吗?”老大夫问了祁渝晚一个问题,他心里其实已经知道了,但还是要问一下。
“好像没有......”祁渝晚似乎也猜到了答案,但她不敢相信。
老中医笑着点点头,肯定了她心中的想法,“两个月了,您身体没什么大碍,害喜是正常反应。您和家人商量一下,决定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