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祁渝晚关注的一些事情之后,徐臻易趁她不注意将她放到了自己腿上。
祁渝晚拿手拍他,“你干什么?”
一不留神这人就像是拎徐涵一样给自己拎了起来。
“晚姐瘦了。”徐臻易感受了一下她的重量,出去的时候她大概有一百来斤,现在应该是不到九十斤。和她怀孕前的体重差不多,出去一年她大概瘦了三四十斤。
祁渝晚白了他一眼,“我不瘦我还能胖呢?”
边疆那个地方,天天都是面包牛奶,而且动不动就是一堆菜叶子,人都要吃抑郁了。有时候想吃点零食那边也没得买,大半夜想吃东西了只能饿着。
国外真的没国内吃得好。
“不聊他们了,晚姐有时间多看看我。”徐臻易贴在她耳边,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让祁渝晚的注意力落到他身上。
他也确实成功了。
祁渝晚的目光转移到了他脸上,他呼吸的气体全部都落到了她的耳朵上,不知为什么祁渝晚莫名感觉到了耳朵有点热。
看着徐臻易那张熟悉的脸,祁渝晚轻轻吻住了他的唇。他们分开太久了,吻上去就难分开,徐臻易的双手收紧,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感受到怀中人熟悉的气息,他一直漂浮着的心才得以落地。
祁渝晚离开的每个日夜,他都难以入睡,或许真的如院长说的一样,他是有分离焦虑症。和她分开的日子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
等到两人都快断气,这个吻才得以结束。徐臻易抱着她起身,朝楼上的卧室走去,祁渝晚在的时候徐臻易才是活着的。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过得很快,祁渝晚是真的累了,为了早一点回家,开了一整天的飞机,回来又被折腾了一番。所以第二天徐臻易起来的时候,她完全没有要起的迹象。
“我先出去了,晚姐别忘了今天要去接儿子。”徐臻易蹲在床头和祁渝晚说话。
祁渝晚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又接着睡。昨天折腾的太晚,她现在一点都不想搭理徐臻易,只想好好睡觉。
知道她听见了,徐臻易也不烦她,帮她把被子盖好,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才出门。
跟她说要来接自己下班,徐臻易心满意足的去实验室了。有祁渝晚在家的日子,空气都比平时要甜一些。
出门的时候,他看见门口盆栽里面祁渝晚之前种的栀子花,很懂事的在今天开了一朵。楼下的客厅里面全都是它的香气,令人心情愉悦。
这花还挺懂事,昨天还只是个花苞呢,今天就开了。
等到祁渝晚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洗漱的时候看见镜子上面有一张纸条,不用说是徐臻易留的。提醒她不要忘了吃饭,他做了菜在冰箱里,微波炉加热一下就可以了。
其实她现在根本就不用徐臻易去提醒,在国外呆了那么久,现在随便一个路边摊她都吃得下,怎么可能忘记吃饭。
下了楼她打开冰箱,随手拿了一瓶酸奶放在桌上,把徐臻易准备的饭菜放进微波炉里面热了一下。回来准备吃饭的时候,她习惯性的拿起酸奶,就看见酸奶瓶子上有一张纸条。
酸奶从冰箱拿出来的时候有点冰,对肠胃不好,徐臻易留言叫她放凉了以后在喝。
祁渝晚愤愤的撇下酸奶,不信邪的再打开冰箱翻看里面的酸奶,发现只有这一瓶是被贴了条的。一时间有些无语,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会拿哪一瓶的?
只能说他是真的很了解自己,祁渝晚笑了笑,去吃她的饭。
吃完饭之后她去了徐家,昨天就说了,今天要把孩子接回来。家里人已经在等着了,祁渝晚收拾好自己就出发了。
“哟,这是放假了还是准备回来了?”祁老爷子在徐家下棋,看见祁渝晚阴阳怪气的说道。回来了也不先给他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项目完成了,等后续交接完,我就可以回来了。”祁渝晚抱着孩子撇了他一眼,没理会祁老爷子的阴阳怪气。
祁老爷子蹭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你的意思是那些你都研究出来了?”
这可是几代人研究了一辈子的东西,她就这么研究出来了?花了不到一年的时间,这么快吗?
祁渝晚点了点头,知道这对于祁老爷子也很重要,付雪的研究对于祁老爷子也有很特殊的意义。这几乎是他一辈子的执念,小时候那么严格的要求祁渝晚,也是因为知道付雪把东西留给了她。
可没想到,她居然能这么快就研究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那群人,付雪也应该能见到这个课题结束。或许,她能和祁渝晚一起研究,说不定这项实验能更早结束。
祁老爷子站着感慨了一番,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这孩子你今天接回去,母子俩多呆一阵子,趁着有空,你就多陪陪孩子。”祁老爷子说道,算起来,祁渝晚确实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妈妈。
她陪孩子的时间太少了。
祁渝晚点了点头,抱着孩子走了。小家伙见到妈妈很高兴,一直在笑,看上去很讨喜。徐臻易还有家里的老人们把孩子照顾的很好,这才过去几个月,这孩子又重了不少,而且比她上次见长长了很多。
小脸也长开了,现在看上去挺顺眼的,也算是继承了她和徐臻易的颜值。
祁渝晚开车,把孩子放在了儿童座椅上,“你乖一点,我带你去找你爹。”
她实在是不会带孩子,也庆幸自己的经济条件能请得起保姆,以后等孩子上学,她还能请得起优秀的育儿师。
祁渝晚刚刚出现在研究院的院子里面,徐臻易同组的人隔着玻璃就看见了她。
“哎,那是谁啊?咱们这不是不让人随便进来吗,她怎么就抱着孩子进来了?”他很疑惑,他们这里全都是机密,一般是不允许外人进来的,哪怕是研究人员的家属也不可以。
“我夫人。”透着窗户,徐臻易远远的看着那道身影,抛下手头的事情就跑了过去。
等了这么久,她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