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你当我是什么?冤大头吗
- 重生1984:从还钱开始
- 土拨鼠木木
- 2046字
- 2023-11-28 00:04:26
“等等,等等。”何开华打断他要说的话。
误工费什么鬼?精神损失费又是什么鬼?他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些呢?
有一点他看出来了,这陈卫国是来敲竹杠的。
想到这儿,他心里更加不爽。
平常只有他占别人便宜的时候,何曾有过被别人占便宜的时候?
“卫国同志,你可能不知道我在这里是什么地位,你要是得罪了我,我保证……”
他话没说完,陈卫国就嗤笑一声:“别跟我扯这些,我不是被吓大的,要么赔礼道歉,要么我和大院的大家伙说说。”
见对方不识趣,何开华只能自报家门:“小伙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事别那么绝,我二叔是文昌派出所的同志,你这么做……”
说到这儿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威胁的话语,任谁都能听出来。
陈卫国脸上露出古怪之色。
文昌派出所?他好像也认识一位呢,而且似乎级别不低。
“那正好啊,咱们去派出所走一趟,看看谁对谁错。”
说着,他就想抓着何开华走。
1997年才没有的流氓罪,这时候说这个事,就算何开华不会怎么着,名声至少坏了。
或许有人会以为他小题大做。
可这是发生在自己头上的事,他相信任何一个男人知道了都不会无动于衷。
很多时候,人们对于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总是能以大度的心理去劝别人算了吧,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
然而当他们遭遇一点点小事的时候,常常会变得暴跳如雷,全然不见劝别人时的圣人心态。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何开华见他不像开玩笑的,真要拉自己去派出所,变着急了。
“撒手,撒手,我叫你给我撒手!”
“行,你要多少,你说。”
他屈服了。
去了派出所,给大院的人知道,他真别想继续住下去了。
他舍不得走,他舍不得杨芳芳和贾春花。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主要你让我们夫妻两个不开心了,你得道歉,然后再赔钱。”陈卫国认真说道。
他自己无所谓,主要得让媳妇儿开心起来。
“行,我道歉,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看她了。”
这事整得。
何开华一脸欲哭无泪。
他要是知道张小月结婚了,带都不带看一眼的。
他只喜欢未婚的少女,不喜欢已婚的,不然家里有个媳妇儿,干嘛不去看媳妇儿呢?媳妇儿身材好歹一流。
“还要赔钱。”
“多少?”
“十块,凑个整吧。”
“什么!你当我是什么了?冤大头吗?”
“不是吗?”
何开华内心一阵憋屈,就算你把我当冤大头了,你好歹装一下让我心里好受一些不行吗?
陈卫国一一数落:“你看,我和我媳妇儿两个人,相当于你一人只赔偿了五块钱,这样你心里是不是好受了一些。”
他仿佛知道何开华在想什么,说出了这句话。
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何开华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他第一次见有人敲竹杠敲这么新颖的。
“你要不干就算了,咱们先让大院的人来评评理,然后再去派出所。”陈卫国看他在纠结,便准备叫人。
何开华着急忙慌拦住:“给,我没说不给啊。”
他是真的怕!
给大院的人知道,以后就看不见杨芳芳和贾春花了。闹到派出所去,万一给他记过送到电厂,他这辈子就算完了。
所以必须得稳住陈卫国。
“那你给啊。”陈卫国催促。
他知道不能给何开华思考的时间。
否则闹起来,对方下场怎样不知道,他和媳妇儿是必须得搬走的。
道理很简单。
他刚搬过来就惹事,没人会喜欢刺头,没人会喜欢惹是生非的人,尽管是有理的那一方。
所以搬走,也就成了必然的事。
他自己无所谓,可他不想媳妇儿跟着自己继续颠沛流离。
何开华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给得十块钱,他只知道心里憋屈,心在滴血。
那可是十块钱啊!
他一个月工资不过三十八九块,十块钱相当于八天左右的工资呢。
奈何这个钱不得不给,不给他怕陈卫国闹事。
他只能怪自己不管好眼睛,只能怪陈卫国这人太犟,不懂得变通。
等着!
哪天我非得让二叔过来给你上上课,狗曰的。
何开华只得用这个理由安慰自己。
钱只能乖乖给,打是肯定打不过的了。
给了钱他就想离开。
陈卫国拦住。
“你还要干啥!”这个动作令何开华眼睛变得通红,钱给了还要咋样?
“你还没给我媳妇儿道歉呢。”陈卫国理所当然回答。
要钱和给自己道歉只是次要的,给媳妇儿道歉才是主要的,主次他分得清。
何开华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带着不甘屈辱的心,跟着陈卫国走。
“对不起,我错了。”
“态度诚恳一点。”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表情不对。”
“我……”
。。。。。。
太踏马欺负人了。
何开华一脸悲愤地回到家里,从来没有任何时候,他感觉这么屈辱。
“你怎么了?开华。”
“我……”
何开华不知从何说起,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火气大得很。
“我现在火气大得很!”
“过来给我泄泄火。”
另一边。
何开华心情怎么样的不知道,反正陈卫国夫妻俩是很开心的。
“卫国,你怎么做到的呀?”
张小月满眼小星星,眼里全是崇拜。
太棒了吧。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不仅让人过来道歉,还赔了十块钱。
“开心吗?”陈卫国答非所问。
“开心。”张小月喜悦得点着头。
“开心就好,我去打点水回来。”
言罢,陈卫国带着搪瓷盆出去。
刚关上房门,他就听到隔壁传来窸窸窣窣像是脱衣服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喘着粗气的说话声。
“我是谁?叫我什么?”
“我们在干嘛?”
“我厉不厉害!”
额……
玩得真花啊。
陈卫国摇了摇头,不予理会,想去打水。
谁料他刚准备走,动静声戛然而止。
随之是交谈声。
“可以开始了吗?”
“已经结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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