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很有幸我能有机会接触很多有关东北解放之前的历史,所以对这片土地的了解更加的深入,也对这片土地的感情越加深厚。但是由于我个人方面的原因,我第一次对于写这么长篇的小说。也是很吃力的呢,为了尽快更文也是压力山大的一批。希望大家给我意见和建议,因为我确确实实是在努力的写东西,而且我想进步给大家呈现更多,更高质量的文章。
《父辈的辽河岸》第一章清丞异国思故乡,梦中忆起往日梦
现在是公元20**年,张清丞离家三十余载。在东北解放的时候随着他大哥汉光跑到台湾,然后辗转流离到了美国。成年之后的张清丞完美继承了张家人的模样,高鼻梁,浓眉大眼,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他的面目中就向世人透露他是一个不善于言谈的人,在美国的路易斯安娜州已经三十年了,马上就要过年了。人老了之后最不可忍受的就是想家,他这几天脑子里一直在思考这几个问题。如果当年和大哥和三哥留在东北会怎么样呢?如果当年段大哥没有跟着马司令会不会我们张家就不会和段家决裂。他想了好久好久,想了三十年却始终没有找到答案。
一晃眼,他离开家已经有三十多个年头了,三十多年间在异国他乡他都经历了什么,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他将威士忌倒满整杯,将酒杯举起,一口喝到底。房间里除了他,还有一只美国猫,窗外飘着稀稀落落的雪花,躺椅上他醉意朦胧,屋内寂静的没有一丝声音,躺椅上的他,一片秋叶,飘入梦中。………雪还在下着,他的猫熟睡着,壁炉里的炉火噼里啪啦的烧着,醉意朦胧的他,回想起那年秋天的回忆。
随着一场梦境,清丞回到了他日思夜想的东北老家。段老赶还活着,而且这位老把式还赶着骡子车,大哥二哥在冲他笑。好像这里没有了战乱,饥饿,纷争。一切都很美好!!国光大哥穿着那件蓝色的中山装,向他打着招呼。他还是那样有活力,有一股子劲儿。
回忆对于张清丞来说是痛苦的,他醒来了。脑子里还一直在想做过的梦,梦境里国光大哥和他妹子段娅对他很友好。还叫他“同志”,为什么会用这种蹩脚的称谓呢?怎么不叫我小名“张小捻子”呢?为什么用这种称谓呢?原来,在东北日本人占领时期段国光一直是马司令的贴身警卫。但是,张清丞的大哥和三哥都跟了杨司令。在东北光复之后这就成了公开的秘密。
事实上,张家和段家就因为婚姻这个问题闹僵了。在清丞他大哥汉军和段娅的婚礼上,他大哥逃了那次婚礼。把新娘子孤零零的晾在了炕上,可是汉军和小娅从小就青梅足马。翰君怎么会逃婚呢?怎么想怎么不可思议,清丞想到这自言自语的说:“我要是小娅姐,我也一辈子都不理这个绝情的人”!但是,仔细一想大哥一直都很重视小亚姐,怎么会突然逃婚呢?那时候东北都已经光复了,东北虽不像关内政治那样紧张,政治的恐怖气氛也开始弥漫在这白山黑水间。原来欺压百姓为恶多端的”胡子赵胡子肖“竟然被国民政府改编成了”东北保安边防大队“。摇身一变成了百姓头上的官老爷。国光大哥一直说:”这是大势所趋,是为了抵抗来自西部和北部压力的被迫之举”。大哥和三哥却说这是荒唐至极,国民政府这样做是不顾人民死活。曾经有一次国光哥曾和大哥大声辩论过。
在一个秋日的清晨,浓雾笼罩着这座历史古城,万物静谧而美好,护城河边的炊饼摊很早的就出来了,”炊饼,,,果子嘞,,,,,新鲜出炉的果子嘞!”吆喝声此起彼伏。张翰君(汉军)骑上一匹高头大马,穿上那身灰布军装朝着他理想之地,朝着所有人都疑问的地方奔去了。
清丞此时站了起来,窗户外的雪越下越大。壁炉里的木头噼啪作响,离别总是诠释着痛苦,那片白山黑水现在怎么样了。想到此处,清丞的眼睛湿润了。大哥翰君为什么当年会不辞而别呢?他是杨司令的老部下,那他所去之地是哪里呢?
窗外的雪还在下着,就像1946年那年的冬天,雪一直下着。那时我在故土而此时我客居他乡。希望余生不要活在这些谜团里,也同样希望这些谜团有解开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