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山•藏兵谷。。
“大帅,李星云已到渝州,不过火灵芝却被一神秘人夺走,至今下落不明。”
袁天罡:“龙归海,虎下山,该来的,不该来的都到了,上官云阙,他们还好吧。”
上官云阙:“启禀大帅,李星云那小子好着呢?年纪轻轻修为都到了小天位了,还有他那师妹,修为虽比不得星云,但根骨也是奇佳,不愧是陆佑劫的女儿。”
“只是,属下听闻那夺走火灵芝的神秘人,还是被咱星云所救,所以属下想是不是派人把火灵芝拿回来。”
“大帅,要知道这火灵芝可不是凡物,温韬那小子也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的,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外人,而且据说那人气息与玄冥教鬼王颇为相似,属下担心。。”
袁天罡:“《九幽玄天神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传人又出现了。”
上官云阙:“大帅,你是说夺走火灵芝的,也是咱们不良人?”
袁天罡摇了摇头:“当年本帅曾言,能修成《九幽玄天神功》者可为地魁星,统领七十二地煞,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就那玄冥教的鬼王朱友文学到了一些皮毛。”
“即便如此,也让他的功力进阶到了大天位,不过他朱家父子篡唐谋逆,罪大恶极,罪不容诛。”
“现在既然又有人修成了这《九幽玄天神功》,那朱家父子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也不算本帅违背当年的约定。”
上官云阙:“难怪如此,属下之前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大帅会对朱家父子如此容忍?”
“要知道朱家父子弑君篡位,大逆不道,早已罪不容诛,按照大帅您的脾气,哪里可能会容他们活到现在。”
袁天罡:“呵呵,上官云阙最近你倒是变聪明了不少,本帅今日心情不错,便和你讲一讲这《九幽玄天神功》的由来。”
上官云阙:“大帅,这《九幽玄天神功》不是玄冥教那冥帝朱友珪所创吗?”
袁天罡:“哼!那朱友珪不过井底之蛙,那《九幽玄天神功》何等精妙霸道,乃是依据本帅《天罡决》逆转原理而创,那朱友珪最多也就是个试验品罢了。”
“众所周知,这《九幽玄天神功》分九幽与玄天两篇,其中九幽篇乃是本帅与一位故人所创,本帅当年因服食长生丹,致使容貌尽毁,为平衡体内至阳之气,需要寻求一种至阴之法。”
“当时正值天宝年间,长安城那是何等锦绣繁华,神医孙思邈有个爱徒名曰巧儿,当年她是何等的惊才艳艳,十六岁便将《华阳针法》修至化境,她言:终有一日会将本帅的顽疾治愈。”
“然而天不遂人愿,本帅身负李唐皇室厚恩,而巧儿自小便卷入皇室纷争,家族也因此覆灭,她对李唐皇室的恨,却不是时间所能磨灭的。”
“哪怕过去了两百年,为了克制本帅的《天罡决》,她根据《黄帝内经》的原理,按照逆反《天罡决》的思路,创造出了这门至阴功法《九幽玄天神功》。”
上官云阙没想到自家大帅竟然还有此过往,联想到大帅对玄冥教的容忍,于是道:“大帅,您的那位故人,难道就在玄冥教?那她岂不是有两百多岁了。”
袁天罡:“不错,她就是玄冥教尸祖残尸败蜕鬼医手将臣,玄冥教还有那朱家父子不过是她两百年消磨恨意的工具罢了。”
“难道你以为,当年朱温谋逆,玄冥教杀入皇宫,我不良人去哪里了?”
上官云阙:“原来如此,属下当年就奇怪了,就凭玄冥教那五个所谓的阎君也想杀进皇宫,那不是痴人说梦吗?随便来个中天位的不良人就能把他们全灭了。”
袁天罡:“本帅当年也曾想阻止宫变,但奈何昭宗也并不信任本帅,因为本帅活的实在太长了,以至于除了太宗皇帝外,历任天子都对我不良人心存戒心。”
“所以,本帅若想复兴大唐,必然需要重新来过,大唐虽然已然覆灭,但李唐皇室血脉仍存,只待时机成熟,本帅振臂一呼,天子登基,必然再现贞观之世。”
上官云阙:“大帅,属下明白了,难怪当年玄冥教如日中天,但四大尸祖,钟馗却都相继出走,原来他们都是在给我们不良人让路。”
“这么说,大帅我们是不是马上要对朱家父子以及玄冥教动手了?”
袁天罡:“上官云阙,你能想到这一层,也不枉本帅对你的栽培,本帅今日给你讲了这么多,就是希望你能好好辅佐李星云,只要他做好了准备,本帅就登高一呼,重立大唐。”
上官云阙:“那尸祖那边?”
袁天罡:“昭宗已被朱温所杀,宗室十不存一,她再大的恨意,也应该烟消云散了。”
言毕,袁天罡深深叹了一口气,转身入了藏兵阁内。
上官云阙:“恭送大帅!”
看到袁天罡渐渐消失的身影,上官云阙嘟囔道:“唉,只是可惜了温韬那小子,找了这么久才找到的千年火灵芝。”
林长生此时当然不知道他已经进入了袁天罡的视野。
现在的他也没空理会这些,因为他正忙着炼化手中的那株千年火灵芝。
炼化这千年火灵芝,比林长生想象的要难上许多,因为这玩意如果直接服用,又不通炼化之术的话,一不小心就会被霸道的药力所反噬。
想想就知道生长在千年古墓地底的火属性灵芝,这玩意光听介绍就已经很瘆人了。
原剧情中姬如雪之所以直接服用没出事,主要是原本她就处在濒死状态,而且还有李星云华阳针法辅助,这才以浪费大半药力为代价,勉强服用了下去。
而现在林长生需要的是完美炼化这千年火灵芝,让这灵药的药力得到最大化的利用,所以他必须要找到一种可行的炼化之术。
林长生吸取了之前的莽撞的教训,找来了各种医书仔细钻研,在一篇异人的心得笔记里,他终于有了实质性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