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德兄弟!”
“泓泽兄弟!”
“这是我妹妹阿瓦云!”
“你们来得正好,我无时无刻不在盼望京城之外的天乐兄弟到来呢!”慕容泓泽迎上去和阿瓦德紧紧相拥。
“泓泽兄弟,首京发生的事我们在路上已经听说了。我们真替你担心呢,只想快点赶过来。”
“阿瓦德兄弟,你们是接到我的密使送来的信后赶往首京的吗?”
“是的,泓泽兄弟。一接到你的信,第二日我和阿瓦云便出发了。”
“那我的密使呢?他怎么没回来?”
“泓泽兄弟,我们正是你的密使带路过来的,如果没有他带路,我们不可能这么快赶到这里。”
“那他人呢?”
“泓泽兄弟,密使现在生死不明。就在我们准备进入首京城门的时候,守卫怀疑我们几个的身份,拦住我们进行搜查。密使为了引开守卫的视线,故意说自己是天乐之人,然后使劲往一个方向逃。我看到一大帮守卫追了上去。这样我和阿瓦云才得以趁机进城。也不知密使后来逃脱没有?我们也惦记着他呢。”阿瓦德讲出了城门惊险一幕。
“原来如此。阿瓦德,你不用太自责,密使功夫不错,而且对京城很熟,我相信他一定能逃脱这帮人的追赶。”
慕容泓渝一见到阿瓦云,目光便一直落在她身上没有移开。让阿瓦云觉得脸上发烫,非常不好意思。慕容泓泽跟阿瓦德打完招呼,才发现泓渝傻傻地看着人家姑娘。
“泓渝,快来见过阿瓦德兄弟。他是和音公主姑姑的儿子,是我们的表弟。这位是阿瓦云,是兰音公主姑姑的女儿,是我们的表妹。”
慕容泓泽给泓渝做完介绍,泓渝才上前跟阿瓦德打招呼。走到阿瓦云面前时,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砰砰砰往上跳。
“阿瓦云表妹,欢迎来首京。”泓渝打招呼的声音都在颤抖。
“泓渝表哥,你叫我云妹就可以。”
“好,云妹。路上辛苦了。”泓渝只想跟阿瓦云多说几句话。
“泓渝,你别杵在这儿了,快去拿酒去,正好阿瓦德来了,我们兄弟几个喝上两杯。”
“泓泽兄弟,你们看上去很开心呀,有什么好事能跟我分享一下吗?”
“好,没问题。等一下我们边喝边说。”
慕容泓渝拿来了两瓶好酒和一些下酒点心,给泓泽和阿瓦德倒上。
“泓渝,你怎么不给自己倒?”慕容泓泽好奇地问,而且泓渝平时最喜欢的就是喝酒品茶。
“大皇兄,你陪阿瓦德兄弟喝酒,我陪云妹喝茶。”泓渝已经没有心思陪兄弟喝酒了。
“这样也行,免得云妹一个人孤单。”慕容泓泽不愿意拆穿泓渝的小心思。
“来,阿瓦德兄弟,为我们今日的相会干杯。”
“干杯!泓泽兄弟。你还是跟我说说你们的喜事吧?”
“阿瓦德兄弟,不瞒你说,就在你们到来之前,我们刚刚和叶音派的大魔头干了一仗。把大魔头气得无功而返。”
“原来你们是要庆祝这事啊!应该应该!作为天乐八部的兄弟,我也为此感到高兴。来,干杯!”
“阿瓦德兄弟,这大魔头你知道是谁吗?”
阿瓦德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泓泽兄弟。”
“他就是弑父篡位的慕容泓治,你没想到吧?”
“慕容泓治,他不是你的兄弟吗?”
“是的,就是他!他的身上有红发恶魔的邪气附体。所以他的本事大着呢。”
“他有什么本事,难道比你泓泽兄弟还厉害?”
“阿瓦德兄弟,不是说他有多厉害,而是说他的心特别地恶。你也知道,我们天乐之人使用天乐、天曲和天音,有一个根本的原则,那就是心善者用之则吉,不善者用之则凶。他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来对付我们天乐八部。”
“泓泽兄弟,我明白了。刚才那一番较量肯定是令人不寒而栗啊!”
“是的,阿瓦德。泓渝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可把他给吓坏了。”
“大皇兄,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要不是我一直念咒,那大魔头能吓走吗?”慕容泓渝不想在阿瓦云面前显示出自己的胆小怕事,所以一听到慕容泓泽说他胆子小,马上出来纠正。
见到慕容泓渝这副可爱的样子,阿瓦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云妹,你别听他们瞎说,我胆子可大着呢。不信的话,过几天我带你去打猎。打猎可是没人能胜过我。”
慕容泓渝越解释阿瓦云觉得越好笑。
“云妹,你笑起来好看极了。”慕容泓渝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阿瓦云的喜欢,双眼放着爱的光芒,心好像被点燃了一样。
“泽儿,今儿这么高兴,这是哪里来的客人啊?”不知什么时候曹裕泰从大帐外走了进来。
“外公,这位是沙啦国的阿瓦德王子,那位是阿瓦云公主。”慕容泓泽觉得告诉曹裕泰真相也无妨,虽然曹裕泰的目的是一心想把自己推上皇位,但作为他的外孙,不管自己选择做什么。慕容泓泽都相信曹裕泰会一直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原来是沙啦国远道而来的客人。泽儿,我想起来了,他们两位莫不都是东圣国公主的孩子?”
“是的,外公。阿瓦德的母亲是和音公主,阿瓦云的母亲的兰音公主。”
“我说呢,一见到他们好像眼熟似的。你们可知道,两位公主当年都是我亲自送他们远嫁到沙啦国和亲的。”曹裕泰很想拉近和阿瓦德兄妹的距离,却忘了自己当年的初心却是非常地险恶的。
“泓泽兄弟,您的这位外公莫不就是出身太医世家的曹裕泰大人?”
“是的,阿瓦德。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娘和音公主在世的时候,跟我说过曹大人的故事,而且印象十分深刻。”阿瓦德其实是想提醒曹裕泰不要忘了当年他对天乐之人做的那些狠毒之事。
“泽儿,我还有事,你们慢慢喝,我先行告辞。”曹裕泰见话不投机,也不想让自己难堪,只得赶紧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