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测试,修炼
- 我在大虞提灯司长生不死
- 零六四九
- 2005字
- 2024-02-03 15:44:17
不多时,
符合资格的武者便已经尽数进入了提灯司旁院之中。
校场之上,划出了十片战斗的区域,台阶之上,还有看台。
根据统计。
二境武者有两名。
一境后期武者有十几名。
剩下的都是前期和中期的。
这些大多都是武馆之中的普通武者,亦或者是混江湖的。
本次招录。
严格来说,要求并不高。
主要招的人多。
直接招一半。
有了这些武者帮忙,提灯司也能有充裕的人手。
后期的武者,和二境的武者是直接被录取的。
剩下的就看中期和前期的武者比武了。
一境前期和中期之间的差距并不大,一个一境前期的武者可能依靠不错的武道功法击败一境中期。
因此需要比试一番。
“县令大人到。”
随着一声呼喊,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拐角处,
大门口涌进来一大堆人,廖熠放眼望去,关硕正在陪同。
至于中间那名男子,
想必就是知县大人,
知县张从政。
粗看之下相貌端庄,气场十足,言谈举止倒是沉稳自信。
至于是不是个好官。
在廖熠看来,估计够呛。
也就一般般。
哪个好官会乱抢别人的功劳,还会克扣抚恤,
他收回目光,
总有一天,会把他们都踩在脚底下。
虽然现在他已经是三境武者,可不代表直接在县中无敌了。
谁知道这官衙之中会不会有隐藏的高手,
若是贸然上前,恐遭不测。
一切都得慢慢来。
只见关硕陪同在那张从政身边,还略微的让了半个身位,以体现张从政的尊位。
廖熠心想,按道理来说,提灯司和一县的县衙是平级,直属大虞皇室。
在有些地方。
当地的提灯司司长,甚至还比知县更加珍贵的多。
或许是有求于对方。
其中具体,廖熠并不知晓。
“肃静。”
一衙役上前喊话。
周围立刻噤声,将目光看向前方的张从政。
台阶上。
张从政与那关硕一并站立,环顾校场。
“今日招募诸位。”
“是为我武安县城镇之安危所想。”
“现如今,各地灾情不断,妖魔频发。”
“只有集诸位之力,才能够守护一方安宁。”
“多余的话不说。”
“落榜者不要灰心,可前往县衙登记,做临时卫兵,亦可尽报国之愿。”
这张从政话音落下,便看了一眼身旁的关硕。
关硕心领神会,上前一步。
“诸位。”
“抽签。”
“擂台赛!”
“擂台之上,点到为止,不可伤人性命,不可用阴毒残忍的方式。”
“其中表现,会仔细评定。”
“现在开始。”
言简意赅,获得资格的武者各自抽签,只需要战胜对方,便可以通过考核。
十对一组。
很快便分好了队。
目前还没有廖熠什么事。
但廖熠还得站在院子之中观看他们的战斗。
战斗打响。
二十人在各自划分的区域内,双人对打。
廖熠也没有闲着。
趁闲着的时候,也在脑中默默的修炼着《草经》。
只需要将功法经验转化即可。
草经不同于其他类型的攻击法门,还需要边修炼边融合功法经验。
他只需要在脑海之中将武道经验与草经结合。
便能够迅速的进入修炼的状态。
从外看。
廖熠只是在静静的站在原地观看战场。
但其实脑中已经闪过诸多画面,画面之中有一小人在尝试去尝遍各种草。
每吞服下一种,便记录其功效。
片刻之间,几百种草性便尽数的进入了廖熠的脑中牢记于心。
如果是学医的话。
相信廖熠必定会在短期内成为一名优秀的医师。
这让他不得不感慨,这脑中的神奇。
只要将这门功法习到圆满,就再也不用担心以后被人下毒看不出来了。
纵使杜凯平常小心谨慎。
可也会有放下警惕的时候。
所以。
修行这一门功法还是必要的。
不过寿命精华更重要,若不是有寿命精华瓦解入侵身体的毒药药性。
估计廖熠还会栽不少跟头。
恍惚间。
一个时辰已过。
场中也已经胜负分明。
但其中也不缺一些因为争辩输赢而导致脸红脖子粗的武者。
其中一名提灯人上前讲道:
“第一轮擂台赛。”
“不服胜负结果:共七组。”
“存在可疑问题的组:共三组。”
“随机抽取胜者:五组”
“半个时辰后。”
“第二轮擂台赛开启,考官与之战斗。”
“最终结果,最终评定。”
“请考官上前。”
话音落罢。
廖熠与其他几位考官一同走上前。
他简单的看了一眼,大多都是一境后期的武者,老方也在其中。
他隐藏自身的境界,将实力压的和众人差不多。
确保让上方观战的关硕二人看不出端倪。
等之后。
还需将此法决修炼至圆满。
到时候就算遇见高境界的,也看不出他的境界来。
万事留一手。
可是会给敌人很大惊喜的。
在此经历的两个月,深知留有后手的重要性。
半个时辰一晃而过。
廖熠也得知了他的对手。
分配到他手中的是一名一境中期的武者,在刚才战斗过程中,他的对手被其偷袭退出擂台。
实力不明显,需要重新测试。
那人就在前方,身着灰色衣袍,身材矮小,三角眼之中闪烁着一丝寒光。
廖熠看了对方一眼,却莫名的感觉对方的视线似乎对自己不怀好意。
廖熠嘴角微翘,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
一提灯人高声喊道:“请十组上台。”
廖熠率先迈上去,对方紧随其后。
随着战斗开始的号令下达,场中的局势瞬间变化了起来。
看台之上。
关硕只是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在他看来,无非只是小孩子过家家。
他则在乎更重要的事情。
“张大人,上次的事情,过去月余。”
“不知可否有音讯。”
张从政目光依旧放在校场之上,只是淡然道:
“我那兄长办事,你放心。”
“几千两银子砸下去,绝对能够在府衙内给你砸出一个坑来。”
“这点也无足多虑。”
“本官送你的那几本书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