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招聘站务员的面试地点定在了人才市场，凌云只看到哗啦啦如流水一样的人群涌进大楼里。
会议室，准确来说是多媒体教室，已经坐得连一根狗尾巴草都塞不进去了。凌云眨巴着眼睛看着周围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有沧桑的，有稚嫩的，有古怪的，有奇葩的。
总经理驾到后，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PPT里讲述了工资、班制、福利和晋升空间。每个人的脸上都兴致勃勃地洋溢着喜悦，没有人对国企不垂涎欲滴的。
随后安排了四人一组的面试流程，轮到凌云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了，在他绘声绘色地描述里，把轨道交通比作彩虹，比作曙光，比作凌云自己心里渴望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