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的四点零五分,仍是关于一个可笑的
压马路的深色皮靴
街边跨年夜,人流似淡泊金钱似的
涌动着三十七度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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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店满载的客人,车子满档的客人
抵挡了,一个深夜独自去偷欢的决心
一个我
转场了四场酒局,转身的别离
在醉倒的四位年轻人身前
留下字条:
可是学生,莫要忽悠我贪
半睡半醒是我自持最要命的状态
在模糊里回忆,记忆犹新
记忆在我模糊时闪现,回不到路上
风很冷,我走了四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