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尾音拉得像一只乌鸦
三个月,九个人的叽喳叫骂
穿着洋流,又走到街口
三天两回又遭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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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不知多少次将梦铸实——
在一把光亮的剑里
我已不知道多少次来回的迁徒
在一声鸟鸣未到的绿洲
百日里,是长眠归途的心性
九个人将一颗心灵填实
放纵的不再是多般若的心景
是一股力量新生地涌入九个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