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1

一天早晨,我推开了咨询室的大门,碰巧见到了一位顾客。

此时,谭薄卿正在给这位小姐做心理疏导。

我坐向茶水间冲了一杯咖啡后,坐到了谭薄卿身边。

在听过两人的交谈后,我大致明白了这位小姐的来意。

这位小姐叫江苗苗,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

她来咨询室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父母最近在闹离婚,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今年12岁,还没有成年,就注定了他要在父亲和母亲中选出一方。

但她并不想做出这个选择。

所以他想要来咨询室询问有没有办法让他的父母重归于好。

谭薄卿看向我。

我选择视而不见。

谭薄卿收回视线,再次看向委托人。

“你好,江小姐,关于你的问题,我能提出两个解决方案。”

“第一,我们会对你的父母做出评判,帮助你选出和谁在一起会更加的好。我们推荐你选择这个。”

“第二,我们会找专人调查你父母吵架的原因,想办法让他们重归于好。但这个办法成功的几率很小,所以我们不建议你选择”

江苗苗听了这些话后,说道:“我选第二个。”

“好的,请你留下联系方式,我们会在日后与你联系。”

少女留下电话后转身离开。

在江苗苗走出咨询室后,谭薄卿看向我,说道:“你怎么看?”

“坐着看,要不还能怎样?”我随意的回答道:“要是情感咨询的话我可不擅长。”

“行吧,我找其他人。”谭薄卿十分无奈的说道。

“哦,好。”我随意应着。

谭薄卿走出屋子去打电话了。

我随意的搅动着眼前的咖啡,陷入了沉思。

大脑飞快的运转着,仔细回忆江苗苗这个名字。

其实我对江苗苗这个名字有些印象。

他是林秋和老师的女儿。

林秋和也是咨询室里的人物,主要负责咨询室的科技设备。

而林秋和的老师是他们那个行业的佼佼者,也算是出名。

不过这些事情和我自己并没有关系,我也不打算管这些事情。

2

我喝下了眼前的咖啡,起身打算找个地方自杀去。

正在我准备出门时,与打完电话的谭薄卿正好碰上了。

他看了我两眼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擦肩而过。

我走出咨询室,向着经常去的小河走去。

或许你会说我碰瓷《文豪×犬》,但实则不然。

一条无人的小河比无人区更好找。尤其是找到一条无人接近的小河就是找到了一片无人区。

走到日常跳的河旁,我发现今天的河旁多了一个人。

他明显也很惊讶我的到来,警惕的后退了两步。

我明显不想与他争执,只是随意的找个角落坐下。

他看出了我并没有什么恶意,也找了个地方坐下。

“怎么,你是也来跳河的吗?”我说。

“啊,不是,我是来散心的。”男人回答。

听到男人的回答后,我明显了没有了什么兴趣,站起身往河里倒去。

男人看到我的举动,连忙跳下了河,把我捞上了岸。

我被男人从河里救起后,仔细的听着男人几秒,说道:“别后悔。”

男人听见我的话后,明显愣了几秒,像是没有听懂般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觉得你能听懂。”我回答。

说完这些话后,我穿着湿答答的衣服,望着咨询室走去。

3

我回到咨询室,谭薄卿已经不在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换好干净的衣服出来后,遇见了林秋和。

林秋和在咨询室的沙发上打着电脑。

我坐到林秋和的旁边,看着他电脑上的文字。

电脑上显示着一则新闻:A大杀人事件

“怎么说?”我侧着脸问着林秋和。

“警方找上了苏忧年,应该没什么,”他回答。

此后,我们二人相继无言。

过了不知多久,谭薄卿和苏忧年同时回来了。

谭薄卿的手上拿着菜,看样子是今天晚上要吃的东西。

苏忧年的手上拿着一个文件袋,我猜测大概是卷宗之类的东西。

谭薄卿走向厨房,让苏忧年坐到沙发上。

苏忧年坐到沙发上开口道:“浅笙,案子交给你和小诺,可以吗?”

“好,”我的手指敲在你的桌面,并没有过多在意,为什么苏忧年让我和席诺破案。

我拿过苏忧年放在桌子上的卷宗,走出了咨询室。

4

再次离开咨询室,我向着咨询室所在的巷子深处走去。

到达巷子的最深处,一间木屋坐落于此。

在这片商业区里,这间木屋实属过于突出。但也没有人能说些什么,毕竟这片商业区里百分之75的东西属于这座屋子的主人。

我敲了敲门,门内的人并没有答应。

我熟练的从门口的话里翻出了大门的钥匙,打开门走进屋子。

污渍的表面覆盖上轻微的灰尘,像是许久没有人居住过一般。

但我知道这个房子还是有人居住的。

我走上二楼,向着右侧第二间房敲了敲门。

大门被打开了,一个略微有些颓唐的少年推开了门。

少年看起来十六七岁,身高180左右,颓废的气质更给他增加了一份美感。

少年看着我,并没有说话,等着我的发言。

“啊,是永莱啊,”我感叹道,“我找小诺。”

“最近他在闹矛盾,”席永莱说道。

“行吧,找你也可以,”我如此说。

席诺是席永莱的第二人格,但很多人更喜欢小席诺。原因的话,大体是因为席诺的性子比席永莱更加的讨喜。

毕竟谁会讨厌一个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去应和你的人呢?

至于席永莱的话,他的性子大多是属于被人奉承的那一个,所以平时得到的评价大多是过于傲慢。

“什么事?”席永莱问。

“案子,”我摇了摇手里的卷宗。

“进来,”他答。

我走进屋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向日葵的画。

席永莱是一名画家,一名并不出名的画家。但是他的画十分的有灵性,让许多人所喜爱。

我们时常说它适合去当侧写诗,但当事人对此只是平淡一笑,并不多做理会。

我们其实也知道原因,大概是因为他双重人格的事情吧。

我们二人交谈了一下案子的内容。

案子发生在我刚才自杀的河那里,死者正巧就在我自杀的那个位置被发现了。

死者的死亡时间是我离开案发现场的15分钟后。

当时我正好在商业街的一个角落,正巧被监控所拍到。

死者的死亡原因是被钝器击打致死。死后,被抛尸到那条河里。

警察在现场并没有找到过多的线索,只提取到两人的DNA。

分别是我和向正南,也就是当时和我遇见的那位男子。

关于我的不在场证明,在监控处被找到,但是那位向先生并没有什么明确的不在场证明,暂被列为嫌疑人之一。

我与席永莱交谈了片刻后起身离开。

我打算先前往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