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谈心

站在走廊，脑子里全是谩骂，既骂刘莫的不厚道又骂自己神经病去注意那个女人。

或许，命运就是如此，走廊和教室隔着一堵墙，而我在墙外，慕言在教室颇有一种“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的感觉”

我能感觉到她在看我，浑身不自在没有回头看看，只是往右移了移让她无法透过玻璃望向我。好像只有这样我才能正常

可是，喜欢是藏不住的，即使我移动了位置，我依旧能感觉到，她在看我透着墙壁看我，仿佛能把墙壁看穿。

没过一刻钟，她也出来了，漂亮，语文第一在语文课上发呆真是好笑，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呦，大学霸出来了”

“少管我”说着空气又陷入了死寂

“要不然……你还是管管我吧”她先开口倒是倔强。

“不好好上课，跑这来了，是有月亮还是有星星？”

“既不是月亮，也不是星星，是光”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她目光的炽热

“一束……不属于我的光”

“原来你也知道”我笑道

“但……光是抓不住的，迟早有一天他也会照在我身上，或者说，他曾经就照在我身上，迟早有一天他会回来的！就像太阳和月亮”

“真不愧是语文第一，说话就是有水平，但是……望月感悟所见不同月亮可以是一朝飞去青云上当然也可以是西望长安不见家，相比之下你觉得呢，你是什么？”

“我？我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笑容不减道

“真好，好久没有在一块这么聊天了，你说为什么你就要这么做呢，做朋友不好吗？”

“好朋友？当初是你先越界的呢”

“那不是年少的错误吗”

“错误就要付出代价，我当真了”俏皮的说话语气倒是很可爱

“那你当初为何拒绝我？”

“因为……”她深情的望着我徐徐道“我怕我自己，携手后不愿再放弃，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只是没有下定决定”

“直到那个女人出现，我第一次感到慌张，急切的渴望得到你，或许你还不愿意原谅我但是，我愿意等，等你让我重新爱一次你”

“别那么认真诶，只是聊天”

“聊天啊，那就聊点不一样的吧”嘿嘿一笑

“我拒绝你，生气吗？”

“你说呢，第一次，老子第一次啊大小姐被你拒绝了。你觉得我怎么样才会重新爱上你”

“哦”她的语气有些失落，转而变为好奇“那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倘若原谅了，是不是就代表我有机会了，所以我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什么都不用做”

“说说嘛，又不会死人，死人我给你兜底”

“好啊，其实真的什么都不用做”

“为什么？”

“因为——”

“我……原谅你了，早就就原谅你了。”我嬉皮笑脸看着她，酷似开玩笑。

“什么时候？”

“第一次，你把我约出来告诉我会等我的时候”

“那时候我就已经原谅你了”

她的眼眶红了：“真的话，就认真的再说一次”

我顿了顿，语气严肃眼神肯定：“我说……我原谅你了”

漂亮，又哭一个，哄不好的那种。

夕阳照耀，余晖撒落，少女低头靠在少年怀里抽泣，少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抚摸她的头，为她挑去散落的发丝，或许那个他/她会成为青春的过客，但愿……不留遗憾

“喂，下课了，还哭吗”推了推怀里的慕言，自从表示自己原谅她后，就一直哭个不停，再过两分钟就下课了，后排几个哥们已经蠢蠢欲动了，倘若不快点解决待会就不好解决了。

“不哭了，哼，哼”随着抽泣声的停止慕言也停止了颤动。“你原谅我是不是就意味着，我有机会了？”

“你一直都有机会”我轻声安慰道，“在此之前，我们还是朋友”

“嗯，一辈子的朋友”

“倘若失败了，也是朋友？”

“本小姐，不可能失败！”她就是这样，只有在我身边才会做回自己，这或许就是她不愿放弃的原因。

“得，因为你，这节课没得上了”

“你不要老是给自己找理由，你哪里是什么勤奋好学的人，就算不是因为我，你也没怎么认真上课好不好。”

“对对对，你不要紧嘛，不怕第一被人抢走？”

“笑话，本小姐最不缺的就是自信”

“怎么一口一个本小姐，我要是记得不错，你应该不喜欢别人叫你这个称呼”

“那……那不是因为，你一直叫我，我……以为你喜欢嘛”

突然想起来，之前生气故意这么叫她，没想到啊

“倒是你，记得这么清楚，暗恋姐？”她怎么会不知道我这么叫她是为了气她，我们俩，早就心照不宣了吧

“好了，回归原题，这节课你要自己回去补，不要落下了”

“这么关心我，要不要我给你补课？”

“能得到语文年段第一的私教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但……下次吧”

“切，去陪你那老板吧，记住，玩玩可以别动心了，我说的。你……是我的！”

“那可不一定，公平竞争，我不属于任何人OK？”

“放心吧，我……不会输的”

有意思，真有意思——

“说说吧，干了什么”刘馨略带侵略的眼神好像能杀人

“哦？我干了什么”我反问

“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瞧瞧吧”说及便从我身后拉起一根长1米余的发丝，“看起来，还哭过，水渍还未干，有着些许丹香”

“并不是你的体香，我呸，你压根就没有体香”

“是那个女人的吧！”说及指向慕言，两个女人一台戏果真如此，一个当场抓包，一个得意洋洋相似的手后的挑衅。

“你俩亲了？”说及眼眶已肉眼可见速度红了，很显然给我的时间很短。“这个距离这个位置，不是亲了就是抱”

“你都没抱过我，更别提亲了哇……哇，嗯啊”完了要哭了

“不是，你听我解释”

“好啊，解释一下吧”

思考一下突然发现，怎么解释，确实是抱了，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女生的侦查能力，在配合上第六感，无敌了。

“亲亲可能性不大，毕竟你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借你个胆也不够”

“但是……你们凭什么抱了啊！我都没有抱，啊啊啊啊”

“不是，别人说没抱过就算了，你自己扪心自问一下，我没有抱过你？这还要抢什么”

“不一样，那是小时候了，不一样！”眼眶红的不能再红了，这种时候哄已经没用了，因为她已经失去理智了。

我替她擦去泪，又是抱又是揉的，累死累活还是不满意：“就这些吗？”

“怎么？还不满足，这种东西没有意义的啊”

“怎么没有意义，这是你的第一次！第一次懂不懂，只能给我”蛮横无理，确实可怕的能杀人

“停！你说吧要怎样”干脆利落摊牌

“小叶子，倒是豪横嘛”嘿嘿

你要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