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在写完后开始等待,希望在妈妈回来的时候也能看到爸爸。
注意力不集中是每个孩子的通病。少年不多时就将注意力转到了床头用来固定灯绳的大锁上,少年想起来自己的瓶卡不多了,去窗台上拿起来自己仅剩不多的瓶卡,泛起了嘀咕:要再做一些了。
少年去东院问爷爷要了好多啤酒盖,爷爷给了少年一些,少年觉得爷爷身上烟味有点重,奶奶抱着刚满一周的妹妹数落着爷爷:少吸点烟,少喝点酒,有空把赶紧饭做了,要不看着孩子,老大今天晚上也回来。
老大就是爸爸,少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心也彻底放下了。
爸爸今天也回来,这次也会带巧克力糖回来的吧。
少年在西院屋内的床头开始了拿锁头砸出完整瓶卡的工作。少年从床头砸到床尾,从床沿砸到了白墙上。
雨停了,少年走出屋门,尽力抬头看了看天空,于少年的所想并不相同,天空并没有出现好看的彩虹。
似乎是为了安慰少年的期待,爸爸妈妈回来了,红色的雨衣罩着两个人,从巷子那头走过来,少年依稀听到妈妈说:“让你要不稍等会你还不,我说雨下不了多久你也不听,非得冒着雨回来。”
少年跑向爸妈,没注意脚下着雨后的泥泞,滑倒在地。妈妈边说着:慢点慢点也只能看到少年的身体向前倾去。
少年被妈妈扶着站了起来,眼里噙着泪花,但在看向爸妈的时候还是娄出了笑容。
“还笑,跑什么跑,不知道下雨了巷子里滑是吗。”
“孩子又不是故意的,走,先回家,换换衣服。”
少年听到了妈妈的训斥,低下头慢慢的和爸妈一起走回了家。
少年换好了衣服,向床边上坐着的爸爸伸出了手,爸爸先是一脸无辜的看向少年,一边做出了无可奈何的动作,少年的期待落空了,有点赌气似的低下了头。
爸爸靠了过来,摸着少年的脑瓜说:“爸爸又没有说没有,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给爸爸生上气了。”
少年抬头看着爸爸,爸爸从口袋里掏出来几颗巧克力,少年接了过去,拆开一个放进嘴中。父亲并没有让孩子失望。
少年将一颗糖衣剥开,递给了爸爸,爸爸结果放到口中。
饭做好了,由于少年在奶奶院子没找到合适的衣服,只能等吃完饭在回去自己院再换衣服了,所以少年在床上吃完这顿晚饭。
饭后,少年和爸妈还有小妹一起往自己院子里走。
少年在此时问妈妈游戏机的下落,是不是妈妈上班的时候带走了。
妈妈说:“让你不起床好好听着,我说在那个放衣服的的塑料袋子里啊。”
少年震惊,唯一没有翻到的就是那几个放衣服的袋子,少年感觉自己有点不好,但是转念一想现在也可以玩,心情也就逐渐放开了一些。
少年在玩过游戏机一会后就被妈妈说要睡觉了,游戏机再次和少年分开了。
七月初,天越来越热,少年在后街口,等待朋友来一起去玩。
旁边是四五个老太太在闲唠家常:昨天前街谁晚上出去在西村村口被撞了,现在还在医院;这两天黑牛家儿子带回来了儿媳妇;村东之前抗日的时候留下的烈士公墓那边的片儿桃树桃子快能摘了;围地坑那边好像听说要填平了。
少年想起来前些日子那个新朋友就想找我们去那里。少年对那边的公墓天生就有敬畏的感觉,现在少年后反起一阵恐怖的感觉,少年感觉那个新朋友是故意带他们去的。
少年等到了邵阳和王鑫鹏,三人准备去围地坑和西村几个人一起玩CS(也就是几个少年学着各种枪的姿势来玩)。
少年几人手里都拿着葡萄味冰片来到了坑前,但却并没有看到西村几人,只看到老帅和豪子还有另一个人在坑那里玩黑老大。
因为刚才的想法还未在少年心头散去,所有少年并不想和他有什么交集。
鑫鹏却和那个人挺熟的样子,两人打着招呼。邵阳心思比较细,拉着少年叫着鑫鹏就要走,少年说还是等西村的人来了说一声吧,要不让人来了等着也不好。
正当少年一行人要走时,那人提出要不要一起玩的建议,少年本意拒绝,但鑫鹏却同意了:反正他们也没来,我们就一起玩吧。
少年无奈,不知为何从开始见到那人就有不安的感觉。少年希望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老帅提议玩一二三木头人,但是对于少年这个年纪只玩普通的就太容易了,无非就是比速度了。所以他设定规则这个场地要在围地坑南侧的很陡的坡上,坡上还覆着一层玉米秸秆。
少年在其他几个人的话语下也同意了这个提议。
邵阳本不想参加,但是看到少年也就加入了进来。
几人玩了几局后,气氛也起来了,体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但是都还在兴头上,这局鑫鹏在前,开始倒数时几人都开始向上攀爬。
几人互相推搡着,正当少年踩到旁边一个安全停靠的地方时,起码是那个人,而正好鑫鹏转身,所有人不能动,少年也僵在原地。在鑫鹏回过头继续倒数时,少年开始往上爬。
突然一声响在少年身侧炸开,少年吓了一跳,连同没踩实的玉米秸秆一起往下滚去,邵阳在下方拉住了少年,少年站稳后一阵后怕。
而后指着上方那人开始亲切问候,邵阳也察觉到了原由,和少年一起开始了问候,而那人耸耸肩仿佛于自己无关一样。少年直接和邵阳从下方离开了围地坑。
少年和邵阳一起到来西村少年的姥姥家,少年坐下来和邵阳喝了口水,休息了一会,商讨着去找本来约好的人一起玩。就在少年走到姥姥家巷口的时候,看到了西村的一个朋友路过。
明智:“你不是说不来了吗,怎么现在在这里啊?”
少年:“我以为你们还没来就在那里等了会。”邵阳听出了不对劲,三人一合计直接分析了起来:这肯定是那人干的好事,刚刚差点还害了我们子浅。
三人刚讲完话,就听到少年姥姥在叫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