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爸爸,我变了(11)
- 爸爸,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 吃俺一狙98K
- 2049字
- 2024-03-02 23:11:00
爸爸,我的命运就跟演剧本似的,看那么多玄幻小说都是:少年多灾多难,而后主角光环加持,在哪都有贵人相助,一路打怪升级,最终达到人生顶峰……现实却是我孤立无援,人心的复杂与恶心让我在永恒不变的故事中,以及种种的经历中早已深知,谁也救不了你,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他们都在等着看你的笑话,都只是想在你辉煌的时候分一杯羹,永恒不变的只有利益。我不再跟母亲打电话说自己的任何事,所有的都只能靠自己面对与判断承担,她给不了任何帮助,只会在我伤口上撒盐,让我更加绝望。被开除后,我股票还是做的一团垃圾,没有收入的恐惧感让我不得不在村子附近的小厂做起了一名五千一个月不包吃住的质检员跟检查员,一个月三班倒,也就是两个星期倒一次班,中间倒班的那天算休息,十二个小时,相对于重庆来说,我觉得挺满意的,做的事不累,就是时间太熬人,而越到后面越发现事杂责任大,对身体的影响也挺大的,第一个月下来,我看着厂内室内健身房中镜子里的自己,脸部团圆,肚子一掐,厚厚的一层游泳圈,体重一称,已经达到了一百八十斤,是该减肥了,而在上班的时间被人举报了,后面感觉没有待下去的意义了,于是在存的五千多块的3个月后我离职了,爸爸,如果你要问为什么是三个月后的五千多块,期间我又一次被社会套路给骗了,以及一边上班一边帮弟弟炒股,由以前的趋势拿股变成了短线操作,弟弟账户的盈利也由一年的百分之五十收益逐渐成下降趋势,最后停止了帮弟弟做股,我还是想单干股票,不是我好吃懒做,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以及以后翻身,如果能成以后就不用再为钱发愁,我也能有时间,精力去做其他有意义的事,而不是成为金钱的奴隶,终日为生计卖掉宝贵的时间。愿望很美好,现实总是那么的残酷,这条路注定不会一帆风顺,否则有那么多比我聪明,比我有经验,比我坚持的人早就取得成功,这东西需要悟性,而我知道自己有这方面的天赋,只是还没找到适合自己的方法,我需要继续探索,需要时间,经验,更需要交学费……我用五千去跟一个机构签了类似的配资协议,给我配了个五万的模拟账户让我交易,亏钱只能是交的钱,赚了月结,如果表现的好的话,后面就给我真金白银带客户的账户交易拿提成,信心满满的参加,但那人老是给我发消息交流,搞得我很烦,也急躁的去追高被套,压力很大,一个月不到,我又破产了,这个方法行不通。我又找了份做锂电池行业的工作,这次找工作有点经验了,找未来有发展趋势的行业,绝不再选传统行业的流水线生产,这次还不错,比上一份工作好很多,包吃又包住,工资努努力能拿到6千左右。爸爸,你知道那,那公司在外租的宿舍周边的环境好像以前咱们居住的老镇,那小小的街道周边商铺一家爱着一家,没有城市中商铺的高大上且价格昂贵,相反,那千丝万缕的的电线像蜘蛛丝一样这家连着那一家,那有相似的农贸市场,有咱们那边云贵川通用的方言,有赶集时热闹的扩音器中不断重复的叫卖声,有咱们那当地小吃的“绿豆粉”,“油粑粑”,有咱们老镇桥头的那种大树的树叶,有便宜的零食,衣服……一切都是那么的亲切,我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内心的激动无法表达,就连那晚上的月亮也是充满了儿时照片中的那种温馨,柔和,仿佛你还在家的时候妈妈对我的爱……我喜欢这个地方,幸运女神关注了我,在一次跟宿管反映需要换宿舍时,选到了一个不抽烟喝酒,爱卫生的两人间,而且那室友还是我对班的同事,跟我差不多,更巧的是我跟他还是同一周五休息,相处的很愉快。生活开始变得有了规律,我有自己的目标,工作中,生活中的琐事我毫不在乎,工作中同事们都不愿做的累活我去做,很少跟他们东拉西扯,时间一久,也发现我这人也挺好相处的,成功被定义为老实人,说的少做的多,能吃亏。那时候偷偷戴上耳机拉原材料,几百斤的大圆铁芯从柜子中拽到承载小运车上,然后拉去机台半自动的做成小铁芯,做出来之后由目检员检查没问题就运去下一个环节,我就做这最累的一个搬运工,目检的基本都是女生,虽然大家都穿着无尘服,戴着口罩,而有一个对班的女生的眼睛把我深深吸引住了。爸爸,我感觉自己跟别的男生喜欢女生的感觉不太一样,喜欢对我来说除了本能的生理需求之外,更多的是从艺术的角度去欣赏,第一个是声音,第二个是三观,这一个仅仅是因为眼睛,脸对我来说感觉就是千篇一律,女生化妆都一个样,或许是因为你儿子脸盲吧……那眼睛说不是有多好,听同事说是因为戴了美瞳(一种眼睛修饰化妆之类的),对我来说就是怦然心动的感觉,我看见她紧张犹如准备跑步比赛前时的慌张,心跳犹如别人“咚咚咚”地敲门,脑子一团浆糊,嘴里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在两句“查户口”式的问答之后,我尬在那里,想继续跟她聊天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一旁的大姐明白我的心丝,也看出我的人品,一个劲的在她耳边说我的好话充当起了媒婆的角色,我也开始窸窸窣窣的说是家里的一些好事,当然除了你的事,而后,我问她啥的她不理我了,我也只好作罢……差不多一个星期不到吧,我听跟室友聊起他那组的她,说她跟他们的组长前不久滚了床单,还一起喝酒说过这事,说那是他们组长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