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为太子解蛊
- 蛊妃当道:这个太子我罩了
- 尽歡颜
- 2287字
- 2024-02-20 19:55:13
“陛下,在为太子殿下解蛊之前,还请陛下屏退所有人。”郁问心扫了眼各位娘娘公主,硬着头皮对宣帝说道。
在给太子解蛊的过程中不能有人打扰,若是中断,她和太子都很危险。因此现在就算冒着得罪人的危险,郁问心也不能让这些人留在一旁,谁知道他们中会不会有不要命也要捣乱的人?
宣帝闻言立刻沉声道:“都退下吧!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踏入东宫一步,违者决不轻饶。”
宣帝一开口,各位娘娘公主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都不敢忤逆他的话,纷纷行礼离开东宫。
“丫头,现在可以开始了吗?”等人都离开后,宣帝立刻问郁问心。
郁问心转头看向师傅,见他微微叩首这才恭敬的回皇帝说:“回陛下,可以开始了。”说完看向太子。
注意力一直都在郁问心身上的贺君尧见她看向自己,立刻开口道:“郁小姐,大师,请!”随后又恭敬的对父皇说:“父皇。”等宣帝先走,他随后跟上。
郁问心客气的给太子叩首行礼后,恭敬的对身旁的师傅说:“师傅,请!”
了缘也没和徒儿客气,点点头就跟了进去。
进了太子的寝宫,郁问心师徒也没多说什么,而是动作迅速的将解蛊需要的东西全都拿出来准备好,等准备好之后才问一旁的陈其安,“陈公公,不知前日托您交给太医院,让他们准备的药可都准备好了?”
陈其安忙回答说:“回郁小姐,都准备好了,小姐可是现在要用?”
郁问心点点头说:“有劳陈公公亲自去将这些药熬制出来,因是要给太子殿下泡药浴用,所以熬的时候还请多放些水。”
陈其安忙应诺说:“是,老奴这就去办。”说完就要退出去。
宣帝这时开口说:“陈其安,你亲自看着熬,一刻也不得离开。”
“是,老奴明白。”陈其安郑重应诺之后快步离开。
送走了陈其安,郁问心转头对站在一旁的太子说:“太子殿下,请在这软榻之上躺下。”
“好!”贺君尧表情温和的点点头,听话的走到软榻上躺下。
郁问心见他躺好,立刻过去拿过准备好的瓷盆放到他左手下方,然后左右看了看,起身走到床前伸手拔出他挂在床头的剑走到太子身边,将剑递给他说:“殿下,请划开你的手掌,不用太深,破皮就行。”
宣帝见状皱了下眉,知道郁问心这么做肯定是和解蛊有关,便没开口。
贺君尧也没问原因,应了声好之后接过剑,干脆利落的划过左手掌心,看着冒血的手掌问郁问心,“郁小姐,这样可行?”
“行。”对太子的干脆,郁问心轻轻挑了下眉,点头后自己走过去躺在放好的另一张贵妃榻上,挽起左边衣袖露出一小截雪白的手臂对一旁的师傅说:“师傅,开始吧!”
“阿弥陀佛!”了缘对着两人双手作揖,随后挽起衣袖上前,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东西走过去。
看着了缘的动作,尽管满心疑惑,宣帝还是没开口,而是在一旁安静的看着。
等师傅插好软管,郁问心对太子说:“太子殿下,一旦开始你会承受比平日里发病还要痛好几倍的痛,希望你能忍住不要乱动。”
贺君尧听完点头说:“郁小姐尽管动手。”
“好,那我开始了。”郁问心见他神色坚定,暗吸口气催动体内金蛛蛊,让它顺着软管中的血液进入太子体内。
原本他们是打算让金蛛蛊直接将他体内的蛊虫吞噬掉,但后来想想,这样一来就没了直接的证据,皇帝一旦怀疑他们没办法自证。
于是师徒俩商议之后改了主意,决定将吞噬改成驱逐,将太子体内的蛊虫全部驱逐出来。这也是为什么开始前,郁问心会在太子手底下放个瓷盆还让他在手掌上划道口子的原因。
贺君尧侧头望着链接他和郁问心手臂之间的软管,望着里面充盈的暗红血液,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只是还不等他深想,一阵剧痛自四肢百骸席卷而来,瞬间将他淹没。
“皇儿!”宣帝见儿子脸色骤变,担心的低呼了一声。
贺君尧咬牙忍着身上的剧痛,笑着安慰父皇,“父皇不必担心,儿臣没事。”
郁问心见他竟还能笑着安慰别人,对他的忍耐力佩服的五体投地,要是换个人,恐怕早就哀嚎挣扎着想逃了,而他不但纹丝不动,就连表情都没变。
宣帝张张嘴想说什么?但看到儿子因忍耐暴起的青筋,又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只焦急的在原地来回走动。
“有刺客,保护皇上!”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刀刃相碰的声音,紧接着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紧随而来的便是打斗声。
宣帝面色一凛,脚步顿了下后大步离开。
贺君尧此时的表情很不好看,也不知是因为外面还是因为痛的?
郁问心的表情很平静,对有人来搞事一点也不意外,毕竟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要是不趁这个机会除掉太子,等太子体内的蛊一解,再想除掉他可就难了。
见郁问心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贺君尧暗暗吸气调整好自己的表情,问她说:“郁小姐不担心吗?”
“嗯?担心什么?”郁问心转头看向太子反问了句,不等他回答又接着说道:“太子殿下如果是指外面那些人,那没什么好担心的,我相信陛下绝对不会让他们进来打扰我们的。”说完忍不住问他,“殿下不疼吗?”
贺君尧目光闪烁了下,淡然的说了三个字,“习惯了。”
郁问心听完沉默下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都说习惯成自然,因为习惯了所以不会喊疼……
这一刻,面对贺君尧温和的笑容,郁问心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复杂。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下来,谁也没有再说话,诺大的寝宫内只剩下三人轻微的呼吸声以及贺君尧掌心滴落的鲜血砸在瓷盆里发出的滴答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贺君尧的表情越来越痛苦,郁问心的脸色也因为血液的流逝渐渐变得苍白起来。
这得吃多少补血的才能把这些血补回来啊?
郁问心望着贺君尧手底下那已经被血液覆盖住盆地的瓷盆感慨,也不知是在感慨她自己还是在感慨太子。
了缘一直都在密切关注着两人的情况,见徒儿面色越来越苍白,眉头不自觉的蹙起,看了眼瓷盆里的血,又伸手搭上太子的脉门,随后开口对徒儿说:“心儿,再坚持一下,快了。”
“嗯,我知道了师傅!”听师傅说快了,郁问心悄悄松了口气,强忍着因失血过多而产生的眩晕感咬牙坚持着,暗暗在心里祈祷她到极限前太子体内的蛊能全部驱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