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何雨水

既来之,则安之!

陈放打定主意,以后就安稳生活了,他也没有太大的抱负。眼下无论是对自己工作还是各方面条件来讲,他基本都算满意了。

以后娶个媳妇,生几个孩子,每天老婆孩子热炕头,闲着没事再喝点小酒,笑看天下大势就完事儿了。

……

次日。

一大早陈放就醒了过来,想起自己今天要去轧钢厂汇报,就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起床穿衣,随后出门去刷牙洗脸。

正刷着牙呢,秦淮茹从屋里走了出来,笑着打招呼道:

“小陈,刚起啊!”

“额……秦姐早啊!”

“你今天要去厂里报道吧?”

“是啊,待会儿就过去!”

二人有一嘴没一嘴的正聊着天,东厢房里走出来一个圆脸少女,打着哈欠道:“秦姐早啊!”

“雨水起来了。早上好!”

陈放听到人说话,头往旁边扭去看了一眼,只见一个头上扎着麻花辫,身穿白衬衫的圆脸少女打着哈欠正往外走。

见陈放看向自己后,起初那少女还没太在意,但等看见了他的脸,然后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瞧那个意思,脸还有点红了。

陈放一时间还没搞懂意思,旁边秦淮茹突然噗嗤笑出了声。

“哈哈,雨水还害羞了!”

这话说的那少女更不好意思了,只见她低着头,语气埋怨的小声喊道:“唉呀秦姐!”

“小陈,你们还不认识吧。”秦淮茹放了自己的牙刷缸,指着圆脸少女道:“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

这个是咱们院新来的邻居,他叫陈放。也在轧钢厂上班,和你哥是同事。”

“你好!”

陈放看着何雨水,心想这和电视剧里也不一样啊,记得电视剧里面,何雨水是个瘦长脸。怎么这个是个小圆脸儿,长得跟个包子似的。

何雨水察觉到陈放一直在盯着自己看,更是不好意思了,声如蚊呐的回应了一句:

“你好!”

眼看何雨水这个反应,旁边的秦淮茹更是乐得有些直不起腰来。

“对了小陈,你还没有对象是吧?”

“啊?是啊,怎么了秦姐,你要给我介绍一个啊?”

陈放的情商其实不低,他只是没往这方面去想。刚才他还在一直琢磨,何雨水是个包子脸,那其他人是不是也和电视剧里面不一样。

突然听到秦淮茹的话之后,只是下意识的应了一声而已。随后他便想到了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

其实现在这个时间节点,秦京茹可能才十二三岁,哪轮得到他去惦记……

不过话说回来,秦家姐妹俩人的关系也挺扯的,明明是一个姓,名字也都差不多,为什么是表妹,不应该是堂妹吗?

这边陈放还没反应过来呢,秦淮茹就又笑呵呵的继续说道:“你看我们雨水怎么样,过完年就18了。你20,正好比她大两岁。”

陈放还没怎么着呢,旁边的何雨水就已经臊的脸通红了。

“哎呀秦姐,你说什么呢……就知道笑话我。”只见何雨水通红着脸,连牙都顾不得刷了,端着脸盆就跑回了屋子。

旁边的秦淮茹见状更是笑的促狭,扭头看了一眼陈放,原以为他也会多少有些害羞。

哪知道陈放也是老油条了,对上秦淮茹的目光完全不怕,最后反而把秦淮茹给整害羞了。

……

过了一会儿,各家房间里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开始往外走。尽管是大早上的,尽管是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可大家见了面之后还是非常客气的互相打着招呼,礼数做的非常周全,好像难得一见的贵客一样。

陈放也趁机和众人认识了一下,昨天他来的时候,各家基本都只有女人孩子在家。

易中海、贾东旭、傻柱,后院的许大茂,刘海中和他儿子刘光齐,都见了个遍。

陈放拿出烟给众人散了一圈,见陈放小小年纪就一身中山装,拿出来的烟也是很少见的牡丹牌,众人甭管抽不抽烟,都纷纷接了过去。

这烟当前5毛1一包,属于非常高档的类型了,除了7毛2一包的中华之外,就再没有对手了。

贾东旭看着人群中被众星捧月的陈放,莫名的有些不爽。

以往他仗着自己岁数大,可以说是四合院里年青一代的领土人了,除了三个大爷外,数得着的也就是他了。

眼看陈放在两个大爷中间谈笑风生,以往围在他身边许大茂和刘光齐也纷纷“背叛”了自己,他不禁有一种被篡位的感觉。

好在这不是玄幻文,所以贾东旭并没有做出什么异常举动,只是沉默的跟在后面走着而已。

一行人走到前院,正好见到了三大爷阎埠贵和他的好大儿阎解成。

打了个招呼后,陈放同样笑眯眯的走上前,掏出烟给他们爷俩一人发了一根。

三大爷一看是牡丹烟,当即就乐坏了。

旁边的阎解成更是乐得直冒鼻涕泡儿,他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给他散烟。

阎解成顿时挺起了腰杆。

在他看来,这不仅仅是一根烟而已。更代表他已经长大了,能够正式作为成年人经历正式场合了,实在是意义非凡。

“大茂哥,借个火儿!”

阎解成当即屁颠儿屁颠儿的凑到许大茂跟前儿,想要借他嘴上的烟来怼一下。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老爹阎埠贵一向抠门儿,现在不把这根烟点着,待会儿百分百会被老爹褫夺。

姜毕竟还是老的辣,阎解成是阎埠贵一手培养出来的,在自己老爹面前,阎解成还差的远呢。

阎埠贵一看到这一幕,哪还不知道自己好大儿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解成啊,你大茂哥他们还急着上班呢,别挡着路。”

阎埠贵老鸡贼了,他故意不说什么不让阎解成抽烟之类的话,生怕还要把烟还给陈放。

而是编了一个很蹩脚的理由来阻止好大儿浪费这根珍贵的烟。

众人一听这话也感觉很无语,不过这会儿还没经历后面三年,大家都还没练出来,也都还比较要脸,所以都装作没明白阎埠贵的意思,纷纷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