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肾脏武道
- 人在神诡:从献祭器官开始
- 望天y
- 2015字
- 2024-04-13 18:45:52
直到香燃尽了,山神离开附体,他们才三三两两地抬起头来,面面相觑,纷纷起身。
“他说的是真的么?”
“不知道。”
“应该是吧?”
知识只掌握在上层少数人的手中,下面的人自然会想办法获得知识。
比如妖魔口中的只言片语。
在他们看来,妖魔算是比较……嗯,傻的。总是能从它们口中获得一些知识。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纷纷记下山神的话。
既然山神都这么说了,那么这郭县是愈发的不能放弃了。
尸山血海可以换得一个仙,这事多大的代价都值得做。
人性这东西是从来最经不起考验的。
“快!取神血!”
所有人立即扑向胖子,胖子吓得苦苦哀求:“不要……”
然而所有人眼中皆是贪婪。
噗!
一刀扎入,人人拿出一个玉瓶。血液落入其中,翻腾着血花……
……
郭县的天空,依然布满着阴云。
阴暗的天气就像是郭县的境遇一样,阴暗、压抑,仿佛下一刻便是雷霆暴雨。
小院中,姜火旺在演练“藏”字诀。
作为一个瞎子,姜火旺早已经制定好自己的修行路线,发扬人族的优秀,走刺客路线,一击必杀。
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在危险降临前,先杀了对方,就没有危险。
相反,一旦无法快速解决对方,哪怕是不起眼的火毒都能烧死人。
姜火旺之所以没有被老山魈烧死,仅仅是因为他用寿命替代了伤势,不是他可以硬抗火烧。
在这一点上,人类的身体是远远比不上妖身魔体的。
不过姜火旺现在获得了“藏”字诀。
除了“纳须弥于芥子,藏日月于壶中”的“藏”。“芥子纳须弥,须弥藏芥子”同样是一种“藏”。
前者藏的是气血,是兵刃,后者则是用气血、兵刃藏下自己。
两种不同的“藏”,两种截然相反的演法。
一会儿,姜火旺手中的刀热力不显,隐藏一切,热浪化为一把普通的刀。
一会儿热浪红芒大作,绽放出惊人的热力。
柳水水看的都呆了。
先前见热浪没有了热力,柳水水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比如自家的将刀不喜欢他了,抛弃他了?
咳咳……
心态是不太好。但那可是把将刀,属于被她老子知道,能活生生打断她腿的家族底蕴。
生死危机时,她倒是送的干脆,但是事后后悔也是人之常情。
因为是人之常情,在刀上热力不显后,柳水水忍不住地去看,去察探,不免的近了一些。
然后那刀猛然热力大涨,有如烈日当空,院落中水汽升腾,草木枯黄。
几次之后,柳水水明白了。这哪里是刀抛弃了他。分明是他在掌握刀。
那刀在自己手里也有不少年了。从没激发过刀所有的威能也就算了。
现在这算什么?
得心应手?想热就热,想收敛威能就收敛威能?
柳水水羡慕的都要哭了。
为啥自己没有这本事?自己可是他的师父啊!
师父已经成了柳水水仅剩的自尊。
她取出妖元,含与口中,舌抵上颚,以自身气血淬炼妖元。
没有时间去制成凝元丹了,她只能以自身气血打磨妖元,淬尽妖元中的妖魔力,吞服使用。
没办法,谁让她仅仅是个入境武者,不先淬尽妖元中的妖魔力,她可不敢直接把妖元吞入腹中。
另一边,姜火旺能够感觉到,每当他以自身气血催动将刀,都会有一丝热力返还到他的大腰子上。
仅仅是一丝,却让他的两个大腰子又酸又痛,涨涨的好像要爆炸了似的。
而随之而来的是力大元穷,五感的敏锐。特别是他的眼睛。
痛的要裂开,流出了眼泪。
“淦。”
弯下腰,擦擦眼睛,方感觉到这“泪水”,黏糊糊的。抬起手才发现,哪里是泪水,分明是血!眼前的视野,亦被染成红色。
肾上腺素。
能让人呼吸加快(提供大量氧气),心跳与血液流动加速,瞳孔放大,为身体活动提供更多能量,使反应更加快速。
这些都是肾上腺素的特征。
当然,这个世界不叫肾上腺素,而叫肾水之精,养五脏,通五窍。
姜火旺就是通过通肾水之精才成为的入境。
肾水主管更快的反应力,更强大的五感,以及超出常人的爆发力。
刀的热力似乎增加了?
是因为刀中返还的热力吗?
所以这世界的武道其实可以称之为肾脏武道?
通过控制自己的肾上腺素才完成人体的进化。老实说,姜火旺在上辈子倒是听说过这样的案例。
比如为了救孩子,某位母亲抬起了一辆轿车。
这在姜火旺的上辈子除了证明人体的潜力外,没有人把这力量开发出来。
哪怕是往人体中直接注入肾上腺素也没用。打的多了,人直接死给你看,而不是进化。
可是这个世界,自从自己的大腰子步入了入境,身体的进化,远非常人的力量,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成为了可控的力量。
这个世界也许科学上比不上姜火旺的上一世,但是在武道上真的是很牛逼。
姜火旺停下演练,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心中想的是:“怪不得这世界武者要服用大药。这样的器官超频使用可不是就要好好养着。”
可以观看他人人生,使得姜火旺可以更好的通过对照组分析出这世界的武道之路。
也许是某一代人族与妖魔拼命,偶然发现了自己超常器官中的力量。
于是开始有目的使用这些器官。
再加上这世界特有的大药,硬生生的让他们走出了一条武道超凡之路。
姜火旺相信这就是这世界武道的起源。
也就能明白为什么这样的武道知识可以垄断了。
因为这世界的武道太“科学”。
而科学就意味着无数的错误中,说不定就只有一条正确的路。
而这条正确的路,有人能撞上,不等于所有人都可以撞上。
甚至可以说除了那位撞上者外,以后再无人撞上也不奇怪。
“科学”这东西有时侯它一点儿也不科学,它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