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沫沫又羞又恼,扯起一条被单就冲出门口,恰好碰上了上来打扫卫生的王妈,
“沫沫小姐…这…?”王妈看着花沫沫从卫斯泽卧室出来,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我们家少爷终于开窍了。”王妈捂着嘴偷笑。
“王妈!不是这样的,哎呀!”花沫沫脸更红了,急得直跺脚。
“王妈,别误会,沫沫只是过来拿东西而已。”卫斯泽穿上了衣服,倚靠着门框,打着哈欠给花沫沫解围。
真是越描越黑!王妈识趣地走开了。
“师父,昨天你也去给哥哥讲故事了吗?”正在吃着早餐,卫斯羽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一边往嘴里塞包子一边问花沫沫。
“咳咳咳…”花沫沫一下子紧张被呛到了,怎么被这小鬼看到了。
“今天早上我看到你从哥哥的房间出来。”看着卫斯羽天真无邪的眼神,花沫沫求助地看向卫斯泽。
“斯羽,你的英语作业写完了吗?昨天你的老师特地嘱咐我督促你。”卫斯泽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果然,小孩子的注意力很容易被分散。
“完了!我的作业!妈妈又要惩罚我了呜呜呜!”小卫斯羽的妈妈似乎根严厉,吓得他没吃完就赶紧跑进房间写了,花沫沫长舒一口气,不敢看卫斯泽,从嘴里挤出来很轻的一句:“谢谢。”
想到起床的那一幕,卫斯泽也有点不好意思。顿了一下,然后没出生,清了清嗓子以示回应。
今天上班对花沫沫来说,仿佛如针在背,对着卫斯泽在办公室仿佛被公开处刑,卫斯泽的眼神一和她触碰她就立马躲开,递文件给卫斯泽鞠躬地特别诚恳,头能埋多低就多低,诡异的气氛令秘书长吴文都不敢说话。
吴文在卫斯泽手底工作多年,平时是个话痨,经常和花沫沫溜去茶水间交换“情报。”如今花沫沫这一副心里有鬼的样子,吴文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看着卫斯泽今天也是心不在焉的,吴文有点摸不着头脑。
趁着吴文出门,卫斯泽拿出来一条手链放办公桌推过去给花沫沫,:“你昨天把这个落我床上了。”
这时候的吴文想起来还有文件忘记拿,折返回办公室正好听见这一句,嘴巴张得快要掉地上了!吴文看看卫斯泽,又看看脸吓得煞白的花沫沫,:“我什么也没听到我什么也没看到。”吴文赶紧捂着耳朵退出办公室。
“吴秘书,你误会了!”花沫沫赶紧解释,“我兼职给卫总家里做保姆挣外快呢,昨天给他家做清洁帮铺床的时候项链不小心掉了。”
吴秘书半信半疑求证地看向卫斯泽,卫斯泽咳了一声,“我家阿姨昨天请假了,正好缺人手,就让沫沫顶班了。”
“原来是这样。我们沫沫朝耕暮耘,白天办公晚上做兼职,真是我的榜样。”
吴文拍了个马屁,缓解了一下尴尬就拿着文件出去了。
花沫沫偷偷看着卫斯泽。
“怎么,我是魔鬼?现在都不敢正眼看我了?”卫斯泽挑眉。
“不是。”花沫沫嘟囔。“我就是怕别人觉得我投怀送抱,不怀好意。”
卫斯泽轻笑了声,轻轻拿起花沫沫的手,细长的手指轻轻拨开花沫沫攥紧的手,项链拿过去放在花沫沫的手心,合起来,轻轻拍了拍花沫沫的手,“沫沫,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怕别人说呢,不要陷入自证焦虑。”
项链还带着卫斯泽的余温,花沫沫乱乱的心感觉安定了不少这温度通过手心传到脸上,耳尖又在微微发烫。卫斯泽站的很近,说话轻轻带出的风带动花沫沫额角的碎发,似蝴蝶扑翅膀扇动花瓣,轻柔地,微微地摇曳。是花香轻轻飘过,是蝴蝶缓缓略过,还是什么东西在悄悄进入了花沫沫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