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使臣一脚踢开,将秦桧的头颅不知踢到了何处。
抬头看着刘备,脸上带着几分轻蔑。
“江南国主,不过如此。看来是对我大金的礼物不太满意,这倒是我大金失礼之处。”
说着,向前走一步,一步步的走到刘备的案几前。
低头俯视着刘备,开口说道:“好叫宋主知晓,本官出使之时,我家大王让我带来几句话,请江南国主跪地静听!”
又是一句跪听,刘备抬头看着他。
呼的一声站起来,起身而立,对着金国使者的脸,一个巴掌招呼了上去。
啪,啪,啪。
刘备连着抽了金国使臣三个耳光。
一脚将金国使者踹倒在地,冷声说道:“朕的骨头硬,他娘的跪不下去!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披头散发,饮毛茹血,灵智未开之人,也配?朕能让你在殿中面圣便是天大恩赐,怎容你在此狺狺狂吠?”
金国使臣爬起身来,捂着腮帮子,口中含糊不清的说着:“宋主,你这是什么意思?看样子是想开战,这样也好,我家大王必定提兵南下。”
刘备听着,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朝中文臣顿时慌乱成一团。
罗汝辑出列,整了整衣冠,对着刘备行了一礼,有对着金国使者微微鞠躬。
而后,开口说道:“官家,金国使臣固然猖狂,但,为天下黎民,为大宋江山,臣请官家,勿动刀兵。以伤两国和气。官家莫非忘记海上流亡之时?”
刘备听了,在座椅上只是冷哼了一声,说道:“罗爱卿还有何等高见,不必吞吞吐吐,一起说来便是。”
罗汝辑再拜,叩首,回至队列,不再言语。此时后背已经湿了一片。
王次翁见状,内心暗道不妙,急忙出班,说道:“两国和平来之不易,连年征战百姓也不堪其苦,官家,若是再起兵祸,只怕江山不稳,引起民变,大宋临安城一片繁华恐怕要毁于战火。”
刘备看着金国使臣,又看着王次翁、罗汝辑等人。
忍不住拍掌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金国使臣,不对,站在殿中的金狗不晓得此事,朕的王副相也不知此事?那天朕就在这殿中如何跟你们说的?”
一声咆哮,回荡在大殿之中。
各位大臣不由得想起来刘备那日指着断刀发誓的一幕。
“朕说过,再有言和者,定斩不饶。”
说着,便盯着金国使者说道:“别以为你们收买了朕身边的几个人,就以为收买走了大宋的骨气!”
金国使者愣住了,本应该到嘴边的话语却是说不出来,喉咙涌动了一下,说道:“大宋骨气?大宋的骨气已经被你自己亲手埋葬!当你用十二道金牌召回岳飞之时,你大宋的骨气就没有了!”
说着,伸着手指着刘备。
“战胜而求和者,江南国主可真为第一人。罢罢罢,我这就走,想来你这江南国主也拦不住我大金的铮铮铁蹄!”
说罢,转身离去,还未走到殿门口处,便听的身后传来一声止步。
转回身来,看着刘备,说道:“莫非已经回转心意?准备重启和谈?我告诉你,晚了!”
刘备突然想发笑,但硬生生的忍住。
“金国使臣慢走,且看你身后右侧,靠近柱子的那一位武将是谁?”
金国使臣回头一看,岳飞正好好的站立在殿中,还对自己点了点头。
金国使臣亡魂皆冒,他对岳飞有太多的印象,毕竟也曾在战场上交过手,在战场上,岳飞曾一枪捅伤过自己的肩膀。
金国使臣赶紧向殿外走去,一到殿门口,却被禁军拦下。
“别着急走啊,朕还得好好招待招待下你呢”
话音落下,禁军将金国使者扣押起来,准备送往牢狱。
金国使臣顿时大喊:“两国交战,尚且不战来使,宋主,你意欲何为?”
刘备不去理会,任凭禁军将金国使臣扔向牢狱之中。
看着朝堂众人,刘备吸了口气,稍稍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
对着满朝文武说道:“武将表现,朕还算满意,文臣之中的几个软骨头,给朕滚出来!”
见没人出来,刘备无名之火蹭蹭直冒。
厉声说道:“罗汝辑,你给朕出来!不是很能说吗?好,好得很,推出去,斩了!”
罗汝辑疯狂的给王次翁王副相打眼色,想让自己的政治盟友为自己求情。同时也想跪地求饶,让官家开口饶他一命。
王次翁只是低头看着地砖,仿佛地砖的花纹足以让他研究一辈子。
刘备也未开口,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眼神之中的厌恶之色,怎么也挡不住。
直到禁军拖着罗汝辑的身子时候,罗汝辑才反应过来,自己尚未求饶告罪,开口高声呼喊:“官家!臣错了!饶臣一命!”
刘备这时开口说道:“慢!饶他一命,把他和那个金国使臣关一起去。择日而斩!”
禁军领命,架着罗汝辑离开殿中。
罗汝辑本来一听且慢二字之时,内心还挺高兴,以为自己捡回来了一条狗命,再听后半句,顿时破口大骂:“昏君!昏君!我朝要亡!大宋要亡!!”
一名禁军实在听不下去了,以掌为刀,劈在了罗汝辑的脖颈处,罗汝辑顿时瘫软下来。
刘备眉头拧在一起,也不吭声,静静的看着罗汝辑像死狗一般被拖走。
内心嘀咕着:“什么大宋药丸?这厮说话都不会说。”
起身走下来,准备活动了下身子。
还未行动,此时押送罗汝辑的禁军返回殿中。
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对着刘备说磕磕巴巴的道:“官家,罗汝辑在半路上。。死了。。”
刘备心生好奇,问道:“怎么死的?是撞墙还是跳护城河?”
这位禁军摇摇头,说道:“都不是,是自己把自己吓死了,卑下将他送到牢狱之时,发现他已经停止了呼吸,卑下还以为他在装睡,给了他一拳,发现他毫无动静,这才确定其人已经死亡。”
刘备一听,说道:“把他的尸体就扔在监牢里。”
挥了挥手让禁军自行离开,重新审视这满朝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