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闯荡大城市的生活虽然清苦,但是认识了很多朋友,他们一起组成了一段美好的回忆,有一起被中介骗过的兄弟,有一群像朋友的同事,有一起挤在十平米房间里的室友,有一他一直默默喜欢的女孩,那几年遇到的人和事,一切都那么温馨难忘,虽然现在基本不怎么联系了,偶尔还会看到他们发的朋友圈,简单了解一下近况。有时候会想起那段温馨的画面,希望有机会回到过去,重新开始那段美好的生活,甚至想过跟过去一样,背起行囊回到过去工作过的地方,重新开始以前的工作和生活,但想了想一切都过去了,就算回去了只是物是人非,只好默默的把往事回忆,世上没有后悔药,命运结束的一切,后悔也是没用的。
一切都想都想被命运安排好了一样,当兵的时候向往社会,认为社会中存在更多出人头地的机会,所以义无反顾不顾劝说的离开部队,退伍后一头扎进残酷的社会,就像掉进沼泽被虐待,越是向往成功的人越容易在社会中迷失自我,第一次创业我所有的积蓄被骗走,也许你听说过老板跑路,但不一定亲身经历过。在这个背景下,我义无反顾的离开家乡,独自闯荡进大城市,当时的想法很简单,既然已经一无所有,为什么不到大城市拼搏一次,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没有什么好怕的,唯一怕的是浪费青春。整理好行李跟家人告别,心怀梦想来到了BJ,成为北漂中的一员。
那时候一股创业潮席卷东关村,把行李放在宾馆,兴奋的坐着地铁赶去东关村,到了之后发现,怎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谁来帮我解释一下,它为什么只是一个电子市场?高楼大厦和科技公司确实有不少,百度,阿里,腾讯。可是这些又与我有什么关系?走在高楼林立的街道,心里感受到一种我无法触及的距离感,终于看到了“中关村”的牌匾,却是供游客旅游的街道,转了一圈就像旅游,感受不到特别的东西,心里满是失望,街道两边最多的是咖啡店,我不明白为什么咖啡会与创业有关?人才都喜欢喝咖啡吗?为了弄明白这个问题后来我成为一名咖啡师。
一个来到大城市,我认识了第一个朋友马哥,他比我大几岁,我是通过中介被高薪诱惑来的,我们都在找工作,跟我一样可能因为是高薪而来,他一直做保安这个工作,之前为什么离职我也没有深问,我应聘的第一个工作是保安,当时什么也不懂,也没有学到过什么技能,专找那种高薪又没有学历和技能经验要求的工作,这种及轻松又高薪的工作很有诱惑力,应该有不少想我一样的受害者,对,我当时就是那么天真,不怕你们嘲笑。上班之前要交押金和培训,其实就是中介的慌子,押金交了是不可能退的,培训就是随便找个地方把你安排过去帮他们免费看两个星期的大门,美其名曰,培训期间没有工资,就这样我们傻傻的熬过两个星期,本想终于熬过培训可以上岗了,却把我们安排到了 KTV,而且是有美女陪酒的那种,一晚上就来了一批客人,我们两个“保安”坐在包房里熬过上班夜什么事也没有做,等客人走后安排我们打扫包间,我们两个接近 30的大男人感觉越来不对,这那是正经工作啊,俩人一商量拿着行李就走了。
在路上马哥分析说;“我们这是遇到黑中介了,不仅收了押金,而且让我们白干了半个月的活,这事太丢人了,以后可千万别跟别人提这事。”
“那必须的,的确很丢人!”
“我们已经加了联系方式,分开以后如果有好工作互相照顾,多个照应。”
后来马哥跟朋友一起成立了保安公司,邀请我去他那里玩,给我介绍了他的公司,有让我去他那里工作的意思,我婉拒了,因为我对保安并不感兴趣,而且还遇到了一群像朋友一样的同事。
新的工作让我遇到了一群像朋友的同事,一直照顾我的经理铮姐,有点大大咧咧师傅晶晶,小迷妹瑞瑞,漂亮温柔的素云,我徒弟也是我的老乡玲玲,总是能给我们带来快乐的霖“妹妹”,处女座男主管欠欠,写到这里我本想用省略号,但是我发现我舍不得,我要把他们都记录下来,年龄比较大的万姐,严格认真的曾主管,大高个孙悦,帅哥金鸿运,静娴、阿伊莎、雪影、陆曼。是张姐应聘的我过程很顺利,就是在面试的过程中,给我喝了一大杯美式咖啡,我是个实在人,不管好喝不好喝,也怕浪费就喝完了,结果就是整晚失眠,之前就听说咖啡提神,没想到效果那么好。
我这人还算勤快,学东西也比较快,很快就在工作环境中跟同事打成一片,平时那些脏活累活我都主动去做,因为店里的男同事不多,再说那点活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我曾讲在码头做装卸工,4个人承包一个火车皮,一晚上的时间卸下 70顿袋装化肥,为了那两三百块,现在想想自己都不敢想信能够坚持下来。跟之前受过的苦相比,现在的工作就像降维打击一样简单,优于工作轻松我并不计较得失,跟大多数同事的关系出乎意料的融洽,很快受到同事的认可。与此同时我也慢慢熟悉并喜欢上了做咖啡,只要不是很忙都会珍惜每次做咖啡的机会,用心去做咖啡顾客真的会在喝的时候感受到,每次顾客对我的咖啡做出好的评价,都会让我有成就感,慢慢的甚至有好几个顾客,都会指定我给他们做点的咖啡,那点小小的成就感让我沾沾自喜,还有幸跟几个顾客成为朋友,有喜欢喝拿铁的小七同学,后来她去了好看国费城留学,再一次偶然的聊天中告诉我,说我做的拿铁最好,还有喜欢喝美式加奶的一位顾客,经常会来然后渐渐的了解了她的口味,加多少牛奶才是她最喜欢的口感。
经理铮姐一直对我很好,后来离职的时候感觉心里有点愧疚,觉得自己最对不起的就是她,我们同事之间能够和睦相处离不开她很好的管理方式,也许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在无意中创造了一个舒适的工作环境,这大概就是管理的最高境界“无为而治”吧!师傅晶晶姐是个典型的北方女生,性格大大咧咧,能跟男生称兄道弟的那种,她甚至还操心我的终身大事,介绍了自己身边的单身女青年给我认识,可是当时我已经有了暗恋对象,现在想想如果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还是应该现实一点。小迷妹瑞瑞是个大学生,之所以叫她小迷妹是因为铮姐老是开玩笑说她喜欢我,我也喜欢她,我觉得更像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友谊吧。素云是湖南人,典型的南方妹子,漂亮、温柔、工作认真,记得有一次聊天中她说自己会是一个很贤惠的妻子,我当时很同意这个观点,但与我没有关系,希望她还保持一颗纯真贤惠的内心,遇到幸福美满的生活。玲玲是我的老乡,我们都是山东的,老话说的确实没错,老乡见面确实有亲切感,她工来工作的时候铮姐安排我带她,她是个学霸后来还保送了同济大学的研究生,但是她的动手能力确实有点笨,因此我也特别耐心的指导她,有的时候她也很苦恼自己的这方面能力,我还要安慰她,因此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我特别喜欢跟这些大学生聊天,我们有一次在校园聊了好几个小时,聊梦想、聊生活、聊感情经历。霖妹妹是个男的,对你没猜错他是个娘里娘气的男生,胖胖的有点可爱,他是个很乐观的人,脸上总是挂着微笑,他的微笑还会传染,让繁忙的工作变得没那么乏味,我是个钢铁直男,有时会说一些很直白的话拿他的性格开玩笑,他也不会生气,引得同事们哄堂大笑。欠欠主管是一个典型的处女座男生,有强迫症的那种,身上总是整洁干净,东西也要摆的整齐有序,能够把女朋友照顾的很体贴,因此还收获了少女的芳心。不知道为什么?同事们会跟我聊一些心里话,也许我们不仅仅是同事,更像是朋友。
下了班我会回到那个十几平米的出租房里,房间不大摆了三张床,住着来自不同地域的北漂,朱老师来自湖北,朱导演来自辽宁,我来自山东。朱老师在英语培训班工作,每天在大街上寻找目标用户,去他们公司那里雅思培训,发传单介绍培训内容,他是个爱学习的人,每天在宿舍背英语单词,后来离开了京城,去了深圳。朱导演刚毕业还是个小导演,拍一些综艺或者记录片为主,写稿、采访、剪辑他都会,几乎每天晚上他都加班到 12点多,在工作之余还会剪辑广告或者宣传短片,通过挣外快他还给自己换了崭新的苹果笔记本,羡慕的我跟他学了一些剪辑的基础,但是学了以后才知道,要想内容靓丽丰富,光会剪辑是没有用的,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后来也没有坚持下来。朱导演跟我聊了很多做节目的趣事,比如废了很多心血,拍摄一位阿姨带着老年人们在广场上跳广场舞的节目,后来没能播出,感觉非常愧疚,因为阿姨一直盼着节目的播出。有一次去外地拍农业节目,拍摄农民的创业历程,走的时候老板给他红包,他没有收感觉老板有点失落,安慰老板这是他的工作,有没有红包都会播的,现在他在央视有了固定的综艺节目,算是比较成功的北漂一族。后来我跟朋友在高尔夫练习场开了一个咖啡店,还邀请了两位室友去体验了一把高尔夫运动。
第一次见到她时我在上班,她是来喝咖啡大军中的普通顾客,穿的时尚而又靓丽,老远就引起了我的注意,心里想不会是那个不知名的明星或者模特吧。
“你好我们这里没有手机收款系统,目前还不能用手机支付”
“那怎么办我没有带现金银行卡”
“我帮她一起付款吧,给我来一杯美式咖啡。”她站在后面说
“谢谢啊!我那份钱手机转给你。”
他们一顿操作完成了自己的交易,客气了几句,按照正常的发展事情到这就结束了,顾客付完款等着取咖啡就行了,没想到她突然开始要我的联系方式,我有点惊讶,但的同时本能的保护欲促使我拒绝了她。
“不好意思,我在工作不能带手机。”
她瞪着一双雪亮的大眼睛看着我说;“没关系,你告诉你的号码就行了。”
让我一下子把一切抛之脑后,告诉了她我的联系方式,毕竟谁会傻到拒绝一个美女跟你要联系方式。
那次她把东西忘在了我们店里,联系我的时候,我已经下班了,我急忙联系了当时值班的主管,也没能把东西找回,她告诉我是他的身份证,放在一个咖啡店里那种外带咖啡的手提纸袋里,经过我的分析应该是被当做垃圾,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扔到了垃圾筒,估计现在已经进了垃圾场,本想回店里帮她认真找一下,但是走出大门,冷静让我停止了脚步,我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以后也不会有可能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要为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做一件对我来说并不重要的是事,对于我这种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是不是活该单身,是的没让你们失望,事情过去八年了我一直单身。后来我问她为什么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纸袋里,为什么不放在身上?她说穿的衣服没有口袋,要知道她穿的衣服都是大几千上万的,为了时尚丢弃实用性,也许这就是有钱人的思维吧,反正我这个穷屌丝是不会理解的。
有一天我休息,去了我家附近咖啡店买了一杯咖啡,在出门的时候不小心将咖啡撒了,无奈只好返回去吧台拿餐巾纸擦拭身上的咖啡渍,在拿到餐巾纸转身的时候又遇到了她,从这次巧遇才让我相信,遇到她是命运的安排,如果不是不小心撒了咖啡,我就不会返回吧台,也就不会再次遇到她。
从上次丢东西到这次偶遇中间过来好几天,我们并没有任何交流,后来我开始主动跟她交流,发现她喜欢看书,那段时间下班后我也会经常去国家图书馆,也算是找到了共同爱好,渐渐的我们熟悉了成为朋友,就无所不聊,我们会一起去图书馆看书,看完书一起在回家的路上一边走一边吃东西,有一次我们吃遍了BJ的西三环,两个人吃了一份热干面,去咖啡店点了两个三角蛋糕和咖啡,去麦当劳买了全家桶,在拉面馆吃了兰州拉面,在路边尝了一份烤冷面,她的饭量真的很大,我三个人才能吃过她一个人,还有一个“大胃王”的称号。
她喜欢喝咖啡,我是咖啡师,我们有空的时候就会一起去喝咖啡,互相吐槽生活,讨论最近看的书,是她把我带到了书的海洋,她会给我推荐世界名著,也会借我一些正在看的书,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三体》,第一次看的时候并没有多大感触,看第二遍的时候被作者的想象力完全吸引,每个故事情节都是那么振奋人心,作为《三体》的粉丝,在这里推荐那些没看过的人,去体验一下《三体》中的浩瀚宇宙,比我这些人情往事精彩多了。
除了喝咖啡我们还会一起吃饭,看电影,散步,记得有一次看电影,看的是《不二情书》,我们在等待电影开场的时候,我玩了一把抓娃娃机,本来她想让我抓一个她喜欢的玩偶,但是我发现那个玩偶并不好抓,经过观察抓那只二哈玩偶的成功几率更高一些,尽管没有抓到她心仪的玩偶,但是抓到一只二哈玩偶我们都很开心,第一次就抓到了一只二哈玩偶,还别说这只二哈玩偶跟这场电影的名字还产生了巧妙的共鸣,她还给它起名叫不二。
还有一次听她说要去清华大学旁听,我厚着脸皮要跟她一起去,她没有反对,那是一场 MBA课程,印象最深刻的是国有企业上市公司的股权结构,国有企业上市会把企业股权分成至少两种形式,一大部分是不能流通股权由国家或集体持有,任何人无法通过交易买到这些股权,一少部分是股权是流通股,是可以在自由市场流通股民是可以自由交易买卖的,所以我们在股市买的国有上市公司的股票,只是企业的一小部分,如果把国有企业的股份比做人体,随着市场发生变化的只是人体的一个胳膊,你会发现市场导致的股价变化只反应在人体的一只胳膊上,股价变高胳膊会变大,股价变低胳膊就会缩小,这些都是我的个人理解,作为只旁听过两场 MBA的小学生,这些见解并不专业,大家看个热闹就可以了。
那几年我们都有各自的工作,为了在忙碌的生活中寻找共同的闲暇时间见见面聊聊天,在我上班没空的时候她会到店里找我,我会为她精心的准备她想喝的咖啡,有好几次她都是过去跟我打个招呼然后匆匆忙忙的离开,发信息问她才知道她只是路过顺便过去跟我打个招呼,她经常不知不觉的就去了外地,然后跟我分享在外地遇到的事。我问她“为什么每次走都不告诉我,我好去送她?”她说;“我不喜欢那种离别的感觉。”后来我也就习惯了她那种神出鬼没的行为,但是她每次回来第一个想到的是我,把行李暂放在我这里,顺便蹭一杯咖啡,然后去忙自己的事,她的这种随性的状态,让我感到非常舒服。那几年她经常搬家,大概有六次吧,因为在我休息的时候她会邀请我去她家玩,有一次我下班去找她,本来约好了时间,她却因为临时有事没能赶回来,最后还是赶着最后一班地铁回来的。
见面后她问我:“你吃饭了吗?”
“没有啊,等你一起吃呢!”
“可是我已经吃了。”
“没关系我不饿。”
到家后她给我煮了一碗方便面。
“除了我爸还没有人吃过我做的饭。”
“那我非常荣幸啊!”
“那是,本小姐从小到大都是有保姆伺候的,从来不亲自下厨。”
我只是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回她,就吃起了她做的面,我这人就是榆木脑袋,她经常说我没有情商。后来在一次通话中她这样评价我:“你不是没有感情,你只是不懂得表达感情,但是你会记住一些小的细节,总是在事情过去后做出一些令人感动温暖的事,记得有一次我们一起散步走了很长一段路,我当时抱怨鞋磨脚,走的我脚痛,你只是说了句马上就到家了,我当时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好气的,领我没有想到的事,下次见面你竟然带了一双鞋垫送给我。”
吃碗面已经是半夜凌晨了,我们不知疲倦的聊着天,听着音乐,就这样我们一直聊到了三点多,我实在撑不下去了,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她说:“你困了?真难为你了,陪我这个夜猫子。”她经常失眠,是那种彻夜难眠的那种,她不止一次的跟我抱怨过失眠的痛苦,所以她这个点了还不困我一点也不奇怪。然后她继续说:“你先洗个澡吧。”
“不用了,你这里又没有多余的洗漱用品。”我很违心的找了一个理由应付了过去,认识她也很长时间了,多少次梦想着跨越友情,拥吻在一起,诉说彼此的爱意,我知道我们的差距,不属于同一个世界的两个人终有一天会分开,走的越近只会让分开的时候越痛苦,我们即使在一起也无法面社会的压力,这不是童话,也不是爽文,而是真实的社会现实,我没有能力保护好她,给她优质的生活,只会拉她下水,能够给她留下最美好的东西,只有默默的陪伴。
她给我找了一些被褥,在客厅的角落里打了一个地铺,我很快就睡死过去,第二天醒来本想安安静静的收拾东西,然后悄悄的去上班,没想到她一晚上没睡一直失眠,听到动静后就出来送我,我们一起吃了早餐,她要回去补觉,我坐上地铁结束了一场无法形容的会面。
后来她开始利用人脉关系尝试创业,开始回归本属于她的生活,她也帮我在她朋友的高尔夫球练习场,开了一个小咖啡店,从那时起我们就很少有见面的机会,开店的时候忙前忙后,日子过得很充实,在这期间我们见了最后一面,她马上要出差,所以时间很紧,一起吃了最后一顿饭,见面时间也就只有半个小时,我们在地铁口分开,快离开地铁口视线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她站在那里注视着我,跟我摆了摆手,每次回想起那个离别的场景,都会想起她跟我说的那句话:“我不喜欢那种离别的感觉。”仿佛离别以后就不能再见。球场的老板跟球场地皮所有人在租金上发生矛盾,球场关闭我们的咖啡店也因此关闭,渐渐的我们淡出了彼此的生活,直到她的所有联系方式都联系不上,后来我只知道她出了国,除了无奈、彷徨真的无能为力。
我们认识了三年多,一直我们都以朋友的身份互相陪伴,她说过非常感谢我那段时间的陪伴,那段一段美好的时光,生活因为她变得多彩,我们都很清楚我们只能做朋友,我们之间有一个不可逾越的鸿沟,那就是现实的差距,也许她厌倦了原先的生活,和她那个阶层的人性,想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当一切都不在新鲜了,还会回到自己的生活,她可以在不同阶层自由切换,而我只能在底层挣扎,一个地方挣扎不动了,就换个地方挣扎,所以我也选择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