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结衣,望夫石!

秋山切雅柔声地骂道。

她眼中柔光流转,好似蓄着一池粼粼春水。

秋山切雅徐徐抬手,用自己纤软的手指指腹轻轻地抚过无菌纱布,指腹沾染湿意。

鸣宫垂眸敛目,望向坐在旋转椅上的秋山切雅,他那复杂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怜意。

从她回国到现在,鸣宫都没有仔仔细细地看过她,不是匆匆一瞥,就是目光躲闪。

甚至也没有好好了解过她。

当然现在的自己也没有资格去了解,即使是非常要好的前任也应该在和平分手后,死的如秋叶之静美。

四年的时光如匆匆流水,好似去年今日,一晃而过罢了.....

厨房莹亮的灯光落在秋山切雅绝美的御姐脸庞,鸣宫眼神澄澈,稍稍凝目,认真地端详起眼前的美人。

以前的她绚烂如花,神采飞扬,随性洒脱,沉溺男色。

而现在的她,成熟恰如多汁多水的葡萄,风韵多姿,绮丽照人,一颦一笑间,含带万种风情。

唯一不曾改变就是沉溺男色,淦自己!

一时间,鸣宫有些莫名的感慨。

只见此刻的秋山切雅低下头颅亲吻在虎口的洁白纱布,虔诚的像是祈祷神明祝福的少女。

而后抬起头,目光落在鸣宫棱角分明的脸庞,红唇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静弥,今晚淦我吧!”

不着调的声音落在的鸣宫的耳侧,他否定道:

“不要,疯女人,我现在要回家。”

“记得喝蜂蜜水,可以醒酒。”

鸣宫抽回右手,抬脚离开公寓,秋山切雅送他离开,在门口等待着电梯,他轻声说道:“拜拜,切雅。”

“拜拜,真的不淦我吗?妈妈这里有好多奶够你喝的!”秋山切雅语出惊人地诱惑道。

鸣宫一脸的黑线,疯女人,不着调!

她的白衬衫解开了两颗纽扣,那鼓鼓囊囊的衬衫中线,露出一道深邃迷人的雪白沟壑。

黑色包臀裙勾勒着她浑圆丰腴的臀部,展露她那风娇水媚的身段儿,诱人,丰润。

鸣宫见状,抿了抿唇,咽着口水,真是诱惑人的大妖精!

他敛起渐渐迷乱的神色,冷声道:

“妖精!”

电梯门打开,鸣宫沉重地出声喊道:

“切雅?”

秋山切雅回眸答应道:

“嗯?”

鸣宫张了张唇,最终想要说出的话语没有说出口,他莞尔一笑:

“没什么,晚安,祝你好梦!”

“你也是。”

电梯门闭合,秋山切雅打开房门,身子倚靠着房门滑落下来,脸庞掩着手臂之下,传来女子的哭声.......

21:32,鸣宫不在家,结衣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平板看着番剧,手机放在身旁:

【鸣宫结衣】:达令,你什么时候,快回来了吗?(21:33,鸣宫未读——此刻鸣宫正在帮秋山切雅盖棉被。)

二十分钟过后,达令的信息没有发回来,依旧处于未读状态,结衣弄不清现在的情况,达令在忙有事吗?

【鸣宫结衣】:达令,想你,人嘞?你也不想结衣今晚独守空房吧?(21:58,鸣宫未读——此刻鸣宫“屈辱”喊妈妈。)

未读。

仍旧未读。

全部未读。

夜色弥漫的文京区突然由小雨淅淅变得风雨交加,阳台的门窗没有全部关上,凉风灌进来,结衣冷得打了个哆嗦,胳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她去阳台关紧窗户,飘舞的秀发落下。

阳台外风雨交加的夜色雨幕阴沉可怕,犹如藏着吃人的野兽,奔袭猎杀开车的路人,死死地咬住喉咙。

“今晚的雨夜真是可怕!”结衣小声嘀咕道。

突然空白划过一道光亮的闪电,霹在半空,随之将至的雷声犹如野兽怒吼,吓得结衣面容失色。

回到客厅沙发坐着的结衣盯着手机,达令依旧处于未读状态,达令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她偏过头,看了一眼外面可怕至极的雨幕,呢喃道:“我要去外面等达令回来。”

结衣裹着厚厚的棉毯,走到玄关拾起雨伞,走出门去,来到院落门口,撑起雨伞,化作一块望夫石。

她的目光落在雨幕之中,此刻昏黄的路灯犹如海洋上风浪狂暴的灯塔,为船舶带来一丝指引。

手机屏幕亮着,line消息达令依旧未读:22:20。

五分钟后,22:25,line消息全部已读:

【达令】:结衣,我正在开车,稍后到家。

消息映入结衣的眼帘,她欣喜若狂,飞快打着字:

【鸣宫结衣】:嗯,达令,路上注意安全,请慢一点,爱你,达令!♡!

【达令】:我也爱你,结衣!

........

风雨交加的雨夜渐渐平静下来,夜色变得温和起来。

马路上的灯光照进来,结衣喜出望外,是达令回来了。

她退至院落另一侧,鸣宫驾驶着车进入车库,赤红尾灯熄灭。

鸣宫下车,结衣裹着棉毯,快步小跑过来,笑靥如花地喊道:

“达令。”

鸣宫抱着她柔软的身子,轻声细语地问道:

“结衣,你在屋里等我就好了,不必出来。”

“我想快一点见到达令,毕竟今晚是极端天气,我怕达令出事。”

“没事的,你现在冷吗?”

“有一丁点。”

“快点进屋吧!”

“达令,你身上好暖,像是暖壶!”

鸣宫抱紧结衣娇软的身子,一同进屋,虎口的烫伤依旧传来些许的疼痛。

等到进入客厅,明亮的灯光照耀两人,鸣宫放开结衣的身躯,倒一杯热水,递给结衣:“结衣,喝点热水,暖暖身子,今晚有好好吃饭吗?”

结衣看见那抹耀眼的无菌纱布,轻声地说道:

“达令,你的手。”

鸣宫往后藏了藏,笑着回答道:

“没什么,结衣,一点小伤,过几天就好了。”

结衣走近鸣宫,知性温柔言语道:

“听话,达令,伸出手来给我看看。”

鸣宫伸出右手,包扎着纱布,结衣顿时眼圈红红,指腹掠过纱布,他面带愧色,在旁边解释道:“没什么,就是水壶倒水的时候,不小心烫伤户口,过几天就好了。”

结衣泪珠滑落,抱紧他的身子,埋在他的怀中,泪湿他的白衬衫,小声哭着地说道:

“对不起,达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