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天使与凤凰的未来

对于福格瑞姆来说，混沌诸神的腐化从来都是不相同的，色孽的的腐化就像是对一位女骑士进行潜在洗脑。

先是让她更加爱慕虚荣，然后对平平无奇的生活充满了枯燥乏味的想法，让她忍不住渴望刺激。

随后再福格瑞姆接下来行动中，面对不同的敌人安排好新的洗脑，从宝石的紫色光芒、到某种香气，以及敌人的死亡嚎叫。

这些东西会一点一点影响到福格瑞姆，让她不知不觉中反感人类帝国，让她渴望获得更多的东西。

随后福格瑞姆内心对异形和宗教厌恶会减退，她会在这些暗示影响下拔出剌人剑，屈服自己的黑暗欲望和想法。

就这样一位高贵的女骑士会成为欲望的奴隶，抛弃自己的尊严和未来，跪在色孽的脚下，亲吻神的脚尖，恳求神灵的宠爱。

如今女骑士已经被潜在的影响到了，她不知不觉间失去自己的一部分意志，变得懒惰和骄奢淫逸，色孽期待着福格瑞姆屈服自己欲望的时刻。

如今福格瑞姆和圣洁列斯两位原体站在复仇之魂号上的厨房，凡人为了不打搅到两位原体，他们选择了离开。

凤凰手里握着刀剑切着肉排，注视着大天使，微微一笑。

“阿斯塔特啊，他们大部分时候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大一点的孩子，喊着荣誉和战斗，却不知道除了这些以外他们还可以干什么。”

“是吗？影月苍狼并不是这样。”

“那是因为荷鲁斯是一个好父亲，正是因为荷鲁斯优秀，所以影月苍狼也随之优秀，但大部分阿斯塔特一开始都是感情方面的失败者。”

这里的感情指的是阿斯塔特除了兄弟与原体感情之外的感情，事实上福格瑞姆说得对，一位阿斯塔特感情很是单薄。

除了与兄弟、原体的感情以外，他们一无所有，甚至在其他方面称得上迟钝，一部分战士在自己凡人父母不在的数年以后，才会意识到自己失去他们，从而后悔。

阿斯塔特虽然作为超凡脱俗的基因战士，能够在战争中作为尖刀或者铁锤击败对手，但他们事实上依旧是人类。

福格瑞姆明白这一点，因此她鼓励所有阿斯塔特去成为除了战士以外的自己。

毕竟各个阿斯塔特血脉，当他们离开战争之后，如果没有好父亲的帮助，那么很有可能不再适应人类帝国。

就像是如今的食尸鬼一样，他们离开战争之后，就什么也没有剩下。

但凤凰看见大天使的时候，意识到圣洁列斯和自己一样，都是会为了子嗣下跪，会亲吻浑身血污的他们。

圣洁列斯就像是福格瑞姆一样，不仅仅希望他们作为战士发展，还希望他们作为全方面人才发展。

在原体眼中大远征迟早会结束，到时候阿斯塔特必然要离开战争之中，到时候原体会为了他们准备好一切。

“圣洁列斯，你作为原体打算如何对待自己的军团呢？”福格瑞姆将切好的肉排进行烘烤，“还是说你也不知道？”

“福格瑞姆，如果是你，你打算怎么样？”

“你要听实话吗？我第一次看见我的军团，两百阿斯塔特、大部分人身上还有肿瘤，却拥有和我一样的样貌，那时候我第一反应是多么丑和扭曲。”

凤凰对此叹口气，她的确这样思考过，但最终并没有说出来。

“我得承认我有点虚荣心，随后我意识到我爱他们，作为他们的母亲，我必须行动和保护他们，圣洁列斯，他们或许不是我们一开始期待的那么完美，也不可能成为我心目中完美的战士。”

“但我知道，我爱着他们每一个人，他们身上流淌来自于我们的力量，那么我们必须为他们负责，当然圣洁列斯，我相信你比我更加优秀。”

福格瑞姆尽可能安抚和鼓励自己的兄弟，希望他明白自己爱着他，他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军团指挥官。

圣洁列斯对此看着福格瑞姆眼睛，一瞬间他看见了一个花枝招展的蛇妖，一个堕落到地狱最深处的魔女，毫无希望。

她贪恋权利和欢愉，杀死无数第九军团的战士，大天使通过自己的灵能预言，似乎看见了福格瑞姆的未来。

最终作为怪物的福格瑞姆站在了圣洁列斯面前，她眼中是对黄金王座的渴望，大天使眼中只是怜悯和悲伤。

圣洁列斯呆住了，他不知这样的未来到底是真实，还是命运的变化给他开了一个玩笑？

但他忍不住厌恶福格瑞姆，厌恶一个怪物。

福格瑞姆看着自己的兄弟眼中厌恶意识到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自己不了解圣洁列斯母星的文化，从而让自己不知不觉间冒犯大天使了吗？

“兄弟？”

她伸出手想要解释的一瞬间，大天使失控了，他下意识打飞福格瑞姆的的手。

幻想消散了，大天使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他带有歉意的看着福格瑞姆，福格瑞姆看着自己的手叹口气。

随后凤凰带有一丝愤怒的转过身朝着外面走过去，她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任何想要和圣洁列斯继续交谈的想法。

圣洁列斯看着福格瑞姆背影，刚刚那个怪物让圣洁列斯感受到怀疑，他不想去和福格瑞姆继续讨论，毕竟他看见的未来不会有问题。

两位原体就这样不欢而散，洛肯和其他影月苍狼带有担忧看着他们，毕竟这也代表着两个军团未来会爆发无数冲突。

“两位大人？”洛肯急忙追上去，“福格瑞姆大人！”

福格瑞姆停下脚步，自己一瞬间厌恶圣洁列斯，但自己不应该这样，或许是自己做饭时候动作冒犯不同文化下成长的圣洁列斯，自己应该和大天使说明白。

或者至少自己要关心自己的兄弟，毕竟自己是帝皇的女儿，是第三原体，目前帝皇的长女。

凤凰转过身的一瞬间，圣洁列斯看见截然不同的未来。

凤凰站在破碎泰拉皇宫上，她身边站着金色手持链锯剑的多恩，另一边站着圣洁列斯自己，三人注视着王座边上的伏尔甘。

随后福格瑞姆看了眼多恩，多恩转过身似乎默许了什么，凤凰突然一拳打翻圣洁列斯，然后她骑在圣洁列斯身上，按住大天使。

她的药剂师疯狂冲上来对圣洁列斯注入药物，大天使直接倒地不起。

福格瑞姆哭着看着圣洁列斯，低下头亲了亲圣洁列斯的额头。

“我已经失去两个我爱的兄弟，我看着他们战死黑沙地上，我不能再让你去送死了，命运交给我承担，好吗？”

接下来她浑身是血带着凤凰卫队出现在黑色的空间上，无数变种人朝着福格瑞姆发起冲锋，福格瑞姆带着自己的卫队发起冲锋。

一瞬间圣洁列斯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泣了，他一开始是为了完美堕落为奴隶而哭泣，现在是为了福格瑞姆代替自己承担未来的变化而哭泣。

“你到底在想什么？”大天使一瞬间看见福格瑞姆倒在地上祭坛上，这就是预言的最后，“为什么要这样？”

圣洁列斯忍不住为了福格瑞姆悲惨未来而哭泣，他一瞬间为了自己刚刚的失控而自责不已。

“圣洁列斯？”

福格瑞姆看着圣洁列斯哭泣自责的样子，一瞬间哪怕是凤凰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她对圣洁列斯看见的东西毫不知情。

她尴尬的笑了笑，“要不然，我们重新开始交流，好吗？”

“好。”圣洁列斯拿起福格瑞姆的肉排闻了闻，带有一丝恳求和原谅意味的开口了，“我饿了，现在可以吃吗？”

“当然可以，我的兄弟。”凤凰松了口气，大概是自己和他第一时间不了解闹了误会罢了，“让我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