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战事刚开始的时候,由于突厥方面都是骑兵,机动姓强,唐军处于被动的地步,房玄龄身为兵部尚书,压力极大。
自从秦川出现之后,唐军的处境有了不小的改观,压力减少了许多。对于秦川,他十分欣赏,甚至有些感激。
他说道:“是啊,陛下。虽然他觐献的土豆,实际的成效还未得到证实,可是他所创建的其他功绩是显而易见的。臣也建议对秦川进行封赏。”
杜如晦说道:“臣也附议。”
李世民点头说道:“对于有功的将士,朕从来不吝加以重赏。给秦川封赏是一定的,只不过他年纪太轻,若封赏过重,不利于他今后的成长。大家议议,看给他什么样的封赏较为妥当。”
赶走了突厥骑兵之后,秦川十分忙碌。如今唐军大营被突厥人焚毁了,随军医院里面只能安置那些伤员,数千名唐军士兵、民夫和工匠们只能露宿在外面了。秦川必须要抓紧时间进行安置。
在这些方面,裴元十分有经验,主动承担起这项任务。他以郦州行军道总管府的名义,派出信使,前往唐军大营周边的各县,通知当地的官府为唐军提供帐篷、粮食以及其他生活物资。很快各县都派官员带着大批民夫,送来了唐军所需要的各种生活物资。唐军官兵们、工匠和民夫们一起动手,迅速重建了唐军大营。
程处默受命保护随军医院,连同他带来的骑兵也一起留了下来。秦川认为前线更需要程处默统帅的骑兵,毕竟唐军骑兵的数量本来就很少,程处默带来的骑兵是程咬金麾下骑兵的三分之一,如果仅仅为了保卫随军医院,就有些太浪费了。于是秦川劝说程处默赶往前线。
程处默说道:“秦川,你不必担心。如今在前线的唐军已经稳住了阵脚,完全不惧怕突厥骑兵的突袭。我临来的时候,阿爹和牛叔都再三叮嘱,让我一定保护好随军医院,特别是要保护好你的安全。
他们都说你的安全至为重要,哪怕是留在这里的整个唐军大营都出事儿了,你也不能有任何闪失。”
秦川听完后十分感动,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在程咬金、牛劲达的心目中,竟然如此重要。
他感慨地说道:“谢程叔,牛叔,还有处默,你们对我的这份恩情真是天高地厚,秦某实在是难以承受,不知该如何报答。”
程处默笑道:“秦川,你说这话就见外了。阿爹和牛叔都把你当成自己的子侄,咱们更是兄弟,今后莫要再说这样见外的话了。”
说到这里,他有些期盼地说道:“秦川,我阿爹和牛叔已经写了军报,申报给兵部,请求兵部呈报给陛下,给你封赏。”
说实在话,对于封赏,秦川也有些期盼。毕竟现在自己还是个白丁,虽然程咬金、牛劲达、程处默等人对自己都十分看重,可是他一旦离开这个圈子,就啥也不是。如果有了封赏,自己的地位就会显著提升,那情况可就大大不同了。
重建了唐军大营之后,为了防备突厥人再次前来偷袭,程处默派出大量斥候,散布在唐军大营周围数十里的范围,突厥人再想偷袭已经不可能了。
秦川也就安下心来管理随军医院的事务,并且组织工匠们继续打造长枪和木锤木桩。
赵虎为人机灵,这段时间来一直跟着秦川,可是他毕竟是程处默的亲随,和程处默从小一起长大。秦川尽管喜欢赵虎,但是也不能夺人所爱,于是就设法自己培养一个亲随。
二宝跟秦川的年龄相仿,是秦川亲手救治的一名唐军斥候,身上的那股机灵劲儿跟赵虎也差不多,还是个孤儿。秦川觉得比较合适,于是就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做了亲随。
二宝来到秦川的身边之后,照顾秦川的生活起居。秦川这才发现,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别看二宝年纪不大,可他从小就自强自立,为人勤快,又很有眼色,细心照顾秦川的生活起居,为秦川省去了许多麻烦。
这天,秦川、李淳风、裴元在聊天,程处默走了进来,还带来了程咬金派来的信使。
程处默欣喜地说道:“秦川,我阿爹来信说,朝廷对你的封赏下来了,让我护送你去前线领受封赏。”
众人听到这个好消息,纷纷向秦川表示祝贺。秦川也很高兴,吩咐摆宴,和大家一起分享喜悦。
这日早饭后,秦川等人就要启程了。李淳风要跟着一起去。他虽然是一个道士,但也是唐朝正式的文官,前往唐军大营,也没有太多忌讳。
看到秦川没有表示反对,程处默等人也没有多说什么,于是众人就一起动身前往唐军前线的大营。
来到唐军前线的大营,秦川拱手行礼,说道:“小侄秦川见过程叔,见过牛叔。”
程咬金哈哈大笑,说道:“贤侄不必多礼。秦家娃娃,你小子可真有能耐,你的那些招数让突厥人吃了大亏,让老夫出了一口恶气。好小子,你真是个人才,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你。”
秦川恭敬地说道:“谢程叔谬赞。事情都是唐军弟兄们做的,小子不过是出了一点主意,实在是不敢当。”
看到秦川谦虚,程咬金佯装不悦,说道:“我说秦家娃娃,你真学得跟那些酸儒们一样,来这套虚的。劳子说你小子有功,就是有功,再要这般客气,别怪老夫抽你。”说着还举起手来,假装要打秦川。
秦川也十分凑趣,连忙抱着脑袋往后躲闪,说道:“小子今后再也不敢了。”
秦川滑稽的样子,令众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这才像话。程咬金开心地笑道。
牛劲达望着秦川,笑眯眯地说道:“贤侄,老夫要告诉你几个好消息。首先就是陛下对于你提供的练兵之法,决定给与封赏。由于战事的需要,封赏是由兵部代领的。具体的仪式等以后再补上。猜猜看,陛下给了你何等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