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分家
- 年代:从女知青赖上我开始
- 牙膏糕
- 4003字
- 2024-06-03 22:17:57
夜色渐渐降临,李爱国家的厨房里弥漫着温馨的气息。李爱国站在灶台前,看着母亲陈小香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虽然他们生活在一个艰苦的年代,但家人的关爱和温暖总是能让他忘却所有的疲惫。
李爱国拿起一只刚出锅的窝窝头,香气扑鼻,让人垂涎欲滴。但他并没有直接放入口中,而是走到陈小香身边,将窝窝头递到了她的嘴边。
“妈,你先吃。”李爱国的声音里充满了恭敬和关爱。
陈小香看着儿子递过来的窝窝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欣慰。她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说:“妈不饿,你吃吧。”
但李爱国并没有退缩,他坚持将窝窝头放在母亲嘴边,眼中充满了坚定:“妈不吃,俺不吃。”
陈小香无奈地笑了笑,只得张嘴在窝窝头上咬了一口。虽然只是很小的一口,但李爱国却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幸福。他知道,这是母亲对他的爱,也是他对母亲的爱。
“好吃吗?”李爱国问道,眼神中充满期待。
“酸酸甜甜,很好吃。”陈小香笑着回答,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李爱国听到母亲的回答,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知道,这个简单的窝窝头对母亲来说,不仅仅是一种食物,更是一种情感的寄托和满足。他决定,以后要多上山找些野果子给母亲吃,让她能够品尝到更多的美味。
“好吃我回头上山再找找。”李爱国说着,又咬了一口窝窝头。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
“山上危险,没事儿少往山上跑。”陈小香听到儿子的话,不禁有些担心地叮嘱起来。她知道,儿子虽然年纪小,但胆子大,喜欢冒险。但她也清楚,山上有很多未知的危险,她不想儿子受到伤害。
“没事儿,有大黑在,再带上斧子,俺不怕!”李爱国自信地回答道。他口中的大黑,是他们家养的一条大黑狗,忠诚可靠,是李爱国的忠实伙伴。而斧子则是李爱国上山时必备的工具,用来砍柴和防身。
“那也别进老林子,不然有枪都危险。”陈小香还是放心不下,继续叮嘱道。她知道,老林子里的野兽凶猛,即使拿着枪也不一定能够全身而退。她不想儿子因为一时的冲动而陷入危险之中。
面对母亲的叮嘱和关心,李爱国感到无比的温暖和幸福。他知道,母亲是世界上最关心他的人之一,她的爱和关怀是他最坚实的后盾。他决定,以后一定要更加小心谨慎地行动,不让母亲为他担心。
晚餐时分,一家人围坐在桌前,享受着美味的晚餐。小鸡炖蘑菇和鲶鱼炖茄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人食欲大增。虽然调料不全、茄子还小,但李爱国却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他知道,这是家人用心做出来的晚餐,充满了爱和关怀。
饭后,李爱国和黄兰英坐在院子里纳凉。黄兰英看着孙子李爱国,眼中充满了慈爱和期待。她知道,这个孙子是她最疼爱的人之一,也是她最大的骄傲。她希望李爱国能够健康快乐地成长,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
“三儿啊,你放心,奶不会害你的。”黄兰英拍了拍李爱国的手,声音里充满了坚定和信任。
“奶,俺听你的。”李爱国连忙点头回答。
李爱国坐在餐桌的一角,看着满桌的饭菜被一扫而光,心中不禁感慨。在这个年代,每一顿饭都显得尤为珍贵。今天因为有林子曦的到来,家里特地做了两道大菜,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然而,他注意到大嫂樊胜美又在打补助的主意了。
“妈,既然林知青来家住,是不是有补助啊?”樊胜美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试探着问道。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在座的人都听到。
黄兰英正在给盼娣夹菜,听到樊胜美的话,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顿,随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补助的事情,自有公家来处理,你们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樊胜美见黄兰英态度冷淡,心中有些不满,但她知道在这个家里,黄兰英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于是,她决定再接再厉,“妈,话不能这么说。您看,咱们家这么多口人,每天开销都那么大,要是能有点补助,那日子也能好过点不是?”
“补助是给林知青的,不是给咱们家的。”黄兰英放下筷子,直视着樊胜美,“而且,这个家还没分出去过,一切都得按照家里的规矩来。”
樊胜美被黄兰英的话噎了一下,但她并不甘心就此放弃。她看了看一旁的李山海,希望他能帮自己说句话。然而,李山海却选择了低头沉默,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呵!没卵用的怂货!”樊胜美在心中暗骂一声,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和气的笑容,“奶,我这也是为大家着想嘛。您看,咱们家现在人口这么多,要是不分家的话,以后肯定会有矛盾的。”
“分家?”黄兰英眉头一皱,看向樊胜美,“你是说,你想把咱们这个家给拆了?”
听到这话的孙兰花明显想要说点什么,却被自己男人李山江用眼神给暗中拦了下来。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选择沉默。她虽然有些想法,但深知在家族大事上,男人的意见往往更有分量。
李爱国坐在一旁,看着两个哥哥家的反应,心里对奶奶黄兰英更是佩服无比。他知道,奶奶是个有智慧的人,总能以她独特的方式处理家族中的大小事务。这次分家的事情,居然这么快就有人主动提了出来,而且看样子就连二哥那边都不反对,这让他对奶奶的手段感到由衷的敬佩。
其实不只是二嫂孙兰花想说点什么被拦住了,陈小香也是一样。她坐在一旁,眉头紧锁,显然对分家的事情有着自己的担忧。她也想说这家不能分,结果被自己婆婆黄兰英用一个淡淡的眼神给制止了。她知道婆婆的威严,也知道在这个家里,婆婆的意见是最有分量的。
黄兰英坐在炕上,手里拿着自己的小烟袋,一边往锅子里塞烟丝,一边不急不忙地问道:“分家?你想怎么分?”她的语气平静而坚定,仿佛早已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樊胜美见婆婆开口,连忙说出了心里的想法:“山海是老大,这个家当然得他占大头!”她觉得自己作为大嫂,理应在这个家里拥有更多的地位和话语权。
然而,黄兰英却把脸一沉:“我看你像大头!”她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不过我看老二家也有这个想法,既然如此,这个家,那就分,不过得等三儿娶了媳妇儿再分,不然就像老大家说得,不公平!”
李爱国一听这话,顿时拍案而起:“对!俺大哥和二哥都娶了媳妇儿的,凭啥俺还没娶媳妇儿就得分家!”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满和不甘。他觉得自己作为家里最小的儿子,应该得到更多的关爱和照顾,而不是在这种时候被排除在外。
面对李爱国的这番话,就连樊胜美也无法可说。她知道这种分家的机会可遇不可求,一旦错过,估计以后再想提就更难了。再加上她也知道了一些关于林子曦的事情,知道这个年轻的女孩给家里带来了不少麻烦。她也怕惹了李满金一家,特别是对方的舅舅。这会儿提出分家,显然也是想撇清关系。
“那就把彩礼单独拿出来,这样总行了吧?”樊胜美明显有些急切地说道。她知道自己需要做出一些让步,才能让分家的事情顺利进行。
黄兰英听了这话,点了点头:“如果是这样得话,到也不是不行。”她看向李爱国问道:“三儿,你怎么看?”
李爱国想了想,说道:“那就分吧!反正迟早都得分,早分早利索!”他觉得既然奶奶都同意了分家的事情,那自己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而且他也知道,分家之后自己就能有更多的自由和空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成,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黄兰英见大家都同意分家的事情,便点了点头说道,“不过分家是大事儿,咱得花点时间把家底子给清点出来,然后再慢慢商量怎么分。”
樊胜美一听这话就急了:“奶,家里不就那点底子嘛,有什么好清点的,谁还不知道?”她觉得这种清点家底的事情纯属多余浪费时间。
黄兰英却不为所动:“老大家的,你这么急吗?我们得确保每个人都得到公平公正的待遇才行。”她看向自己的大孙子李山海,“老大你怎么看?”
李山海被奶奶这么一问,顿时有些语塞。他知道自己媳妇儿的意思是想尽快把家分了算了免得夜长梦多。但奶奶的话也有道理他们得确保分家过程是公平公正的不能让任何一方吃亏。他想了想说道:“奶您说了算!”
黄兰英见李山海也没有异议便又看向李山江:“老二你的意思呢?”
李山江早就想分家了不分家很多事情他都没办法弄。现在奶奶既然同意分家了那他当然没有意见:“奶我听您的!”
黄兰英见大家都同意分家的事情便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那我们就开始准备分家的事情吧。”她转向招娣说道:“招娣带着来娣和盼娣去你们小叔屋里玩吧一会儿再出来。”
招娣一听这话便连忙站起身来带着两个妹妹进了东屋。她知道奶奶要开始处理分家的事情了这种时候她们小孩子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黄兰英开始忙碌起来她先是召集了家里的所有人一起开会商量分家的具体事宜。她强调了分家的重要性以及公平公正的原则让每个人都明白自己的权利和义务。然后她开始着手清点家里的财产包括房屋、土地、牲畜、粮食等等。她亲自参与每一个环节确保每一笔财产都得到了准确的记录和评估。
小家伙心里其实并不愿意看到家庭的分裂,她深知一旦分家,家中的生活将更加艰难。然而,她明白这并非是她这个小辈能够左右的事情,只能带着忐忑的心情和两个妹妹踏入屋内。
黄兰英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钥匙,递给了陈小香,并轻声吩咐:“香儿,去把那个钱匣子拿来。”
陈小香点了点头,接过钥匙,走向西屋。那个所谓的钱匣子,实际上更像是一个精致的首饰匣子,岁月的痕迹和独特的包浆似乎暗示着它有着不凡的历史。李爱国看着这个匣子,突然发现自己对奶奶的了解似乎并不多。
“难道奶奶以前是大户人家的?”李爱国心中不禁疑惑。
接下来的分家过程,在黄兰英的严谨主持下,井然有序地进行着。老二家的人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异议,黄兰英说什么,他们便应什么,十分乖巧听话。
然而,老大樊胜美那边的情况却截然不同。她虽然也急于分家,但更希望能多分到一些好处。每当黄兰英提出一个分配方案,她总能找出各种理由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但黄兰英似乎早有准备,面对樊胜美的挑剔和不满,她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既然你这么不满意,那这个家还是别分了吧。”
“这样分下去其实是没什么意思。”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瞬间击碎了樊胜美所有的幻想和期待。
当然,黄兰英也并非真的想要苛刻老大家的人。
她明白,无论分家后如何分配,樊胜美和她的孩子们都是她的孙子孙女,她自然不会亏待他们。
但在这个关键时刻,她需要展现出足够的威严和决断力,以确保分家的顺利进行。
李爱国全程观看着这一切,对于这种只存在于年代剧和年代文里的场景,他感到既新鲜又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