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不易此行,怕是短时间回不来了,家里几个小女孩的文武艺,请您找人教一下,可好?”
“呵呵,不易,别的姑姑不好夸口,这方面,姑姑这里是要人有人,要秘籍有秘籍,你把人送我这里就可以了!”
卓小凡告辞!
欢聚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甜蜜的梦总要醒来!
“圣旨到,卓不易按旨!”
桌小凡来到正厅,躬身道:“卓不易接旨!”
“敕封,卓不易为正四品巡案,不日巡视西北四州府!钦此!”
卓小凡在开家庭会议。
“四位老婆大人,我准备送小草,灵鹿儿,折晴儿去学习文化和武技,府里的小丫环也有十几个,让她们陪着一起去,你们看可好?”
“凡哥,我不放心妹妹,我也去!”安雅说道。
小雪也说:“凡哥,反正你要去西北,我们在家里无所事事,我也陪雅儿妹妹去吧!”
这下好了,剩下的那三个:公主和龙家姐妹也强烈要求去学习,卓小凡傻眼了:这是怎么了?我没想成立娘子军啊,老婆温温柔柔的,不好吗?干嘛都去学武呢?程遥你去,你那皇帝爹会怎么想?会不会踢我屁股?
没得办法,去问问岳母大人和折总管吧。
这时的折一航,已自愿担起了全卓府的总管任务,和岳母娘一个主内,一个主外,搭配的很是默契了!
商量过后,岳母娘怕孩子们在家闲出病来,学点本事也是好的,十分赞同。
当卓小凡把二十一人的娘子军,送到长公主府的时候,程姑姑眼睛瞪得像个铜铃,我去,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看着卓小凡尴尬的表情,程姑姑童心大起,嘿嘿,我要用最残酷的方式,把他们都培养成顶尖的杀手,让你小子在女人的裙下,不,是拳下颤抖吧!哈哈。
本来是抱着来玩一玩的心态的这群女人们,是真的没有想到啊!从此过上了炼狱般的修练生活,而且女教官们言明,谁坚持不下去,可以退出,但这个人会被打上对卓小凡不负责任的标签!
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卓小凡留书一封,要姑姑安排人送到昆仑山玉虚宫乌云子手上。
骑上黑龙,带着三十名大宗师出了中京,分别向西北驰去。
临行前,卓小凡看过这三十人的详细资料,早已把他们的武功特点,牢记心中,将人马分四批,每批七人,另有一队中五名女宗师,四名男宗师,每队人负责对每一个州府的前期侦查工作,三个月后,在兰州府会合。
卓小凡又成了光杆司令,单人独骑,在烈日的烘烤下,踽踽独行,感觉自己像极了一匹孤狼。
感觉自己像匹孤狼的,不只是卓小凡,还有在中京接受特训的女人们,她们每个人都是单独训练,有练气的,大多是练体的,不可或缺的是野外的生存技、潜伏技和刺杀技能,直到炸干体内的最后一丝力气,再进入药浴桶浸泡,那种烧灼,让人痛欲生!
半个月下来,每个人的眼中,都迸射出一丝杀气!
凭着对卓小凡的爱和敬畏,女人们相互鼓励着,全都坚持了下来。
匹练也似的剑光,向卓小凡刺来!
“小子!纳命来吧!”
只见这人,一身墨绿色镶金边的蒙族长袍,瘦高的个子,长脸,八字眉,细长眼,面目争狞狠辣。
长剑格档,一般大力传来,震得卓小凡从马上飞了起来。
我C,哪里来的一个疯子,修为恁地高,大声喝道:“且慢动手,你是何人?”
那人果真停下手来:“我是白云国国师岑慎子的师弟,我叫完独子。”
啥咪?完犊子?什么名字?好奇怪!
“完犊子先生,我不认得你,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杀我?”
“我跟你很久了,中京不好下手啊!我问你,浩特的刺杀是不是你干的?”
“为什么说是我?”
“当初在浩特,普通力士都能将你打的鼻青脸肿,现在怎地可挡我半步尊者一剑?”
“我也不瞒你了,是我干的,杀滑刺黎我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我是为了和平,滑刺黎是个好战分子,总是挑起边境战端,不得不杀!我回来后,建议皇上,使我们两国修好,不信你回去看看,边境贸易是不是已经开始了?”
“不管怎样,打过先!”
唰、唰、唰又是几剑攻来,卓小凡一边勉力抵挡,一边后退,真心打不过,怎么办?逃!
大宗师颠峰和半步尊者,虽然修为相差只是那么一点儿,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呀!
如果不是卓小凡有着庞大的灵魄之力辅助,可以入微掌控局面,早就完犊子了!
边打边逃,完独子在急切之间也拿他没办法。
“停下!”卓小凡喝道。
“干什么?”完独子问。
“先吃饭,吃完饭再打过!”卓小凡答。
点燃一堆篝火,卓小凡拿出牛肉烤了起来。
完独凑过来:“多拿些,这点儿怎么够吃,酒也拿出来。”
卓小凡也不多说,又拿出一些牛肉,还有二只现成的烧鹅,一人分一只。
两人喝着酒,烤着牛肉。
“你这酒不对呀?”
“咋的了?”
“没有我们白云国的酒烈,却比白云国的酒香了数筹,好酒啊!”
“不打仗了,你们白云国的人就都能喝上这样的酒了!”
吃罢,喝罢,两人又开干!
完独子的剑招大开大合,内力犹如长江大河,汹涌奔腾,卓小凡剑走轻灵,身形飘忽,只要两剑相交,卓小凡就会立刻被震飞出去。
完独子挺剑再进,卓小凡只好又逃,这样一追一逃,又到了饭点儿。
“吃饭。”卓小凡有气无力地说。
“好,吃饭。”完独子兴高彩烈!
两个人又是烤肉,喝酒,卓小凡又从戒指里拿出一个坛子,从里面拿出二条青绿色的黄瓜,一人一条。
咦!酸黄瓜!完独子喜不自胜,一把抢过坛子。
“给我留两条!这个可金贵着,是我媳妇去年秋上腌的,存货不多!对了,讲真,咱哥俩还是亲戚呢。”
“胡说八道啊,扒杆子打不着啊,我们都不认识!咋个成亲戚了?”
“我擦,你还别不信,听我道来。”
“你说,我听着!”
卓小凡拿起酒坛,对完独子晃了一下,“先干一个,我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