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的爱，我消受不起了

当洛云帆拿到案件所有资料，心情复杂，眉宇紧锁着，这是他们之间最大的嫌隙，如今就这样抹平了，云初茶坊两日相见，清玥不说话，可他就想这么看着她，一颦一笑都印在脑海中，他是多希望握着小玥的人是自己，然而这厚厚的卷宗，几乎毁灭了一切幻想。他要怎么做，小玥才会跟他走……

“铛铛……”洛云帆转过头，似笑非笑的说道“稀客啊。”

兰瑶站在门口，双手抱在胸前“洛大律师的胸襟可真是宽广。竟然能做到配合尹清玥做局抓人的这一步。”“啧啧……如今真相大白了，你没机会了……”

洛云帆闲散的坐在椅子上“我只是喜欢跟她约会，看她在我眼前的样子就足够了，其他的我不关心。”

兰瑶向前靠近他身边，一条长腿伸进洛云帆两腿之间，挑逗着说道“这种事儿，不多走一步就没机会。”兰瑶继续诱惑的贴近洛云帆，搂着他的脖子，“女人在床上的诱惑可是真的。”

洛云帆别过头“我对你没兴趣！”

兰瑶也不恼火，向后退一步“我只对楚锦轩感兴趣，但尹清玥的身子骨可是凹凸有致，她那张脸虽然我不喜欢，但绝对是人间尤物，你不想试试吗？”

洛云帆也是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怎么会没有邪火，兰瑶继续说道“大律师，你床上的活儿好吗？锦轩在国外跟我在一起的那几年，可是精力旺盛呢，你说他对尹清玥是温柔呢还是霸道呢……”

“闭嘴！滚出去！”洛云帆话语中的怒火让兰瑶心里高兴，继续说道“我走简单啊，洛律师，有些事儿，多走一步就是抱得美人归，退一步就是望梅止渴，你随意吧。”

洛云帆也越想忽略兰瑶的话就越是心烦意乱，眼中的锐利难以掩饰，洛华烟自然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抱着一副画进来“哥？你没事儿吧。”

洛云帆松弛一下领结，转过身说道“没事儿，你怎么来了？”

洛华烟笑嘻嘻的说着“今晚冯太太的生日，妈让我问问你，礼物你准备了吗？”

洛云帆镇定一下情绪“嗯”，缓缓转过身，“你拿什么？”

洛华烟小心的打开“傲雪寒梅图，清玥之前托我找的，这段时间她跟楚锦轩俩人是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也没顾上给她，晚上冯太太的生日她应该会去的，正好给她。”

如胶似漆，形影不离，洛云帆的眉心又一次卷起来了，“华烟，他们俩合适吗？”

洛华烟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谁知道呢，前段时间还吵的要离婚呢，尹清玥结了婚就跟看破红尘了一样。”

洛云帆眉目低垂“她过的不好，为什么不离开他？”

洛华烟一顿“哥啊，这可能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洛云帆看着那字画，叹息着“如果她愿意跟我走该多好。”

“啊？”洛华烟有些懵了，“哥啊，别想了，楚锦轩是不可能放手的，你看最近他霸气护妻就知道他们俩和好了，还是送祝福吧。”

洛云帆又是一声叹气，没再说什么，“华烟，晚上我跟你一起去生日宴。”

洛华烟连连点头。

冯太太的生日宴在林城最大的酒店，豪华的程度不可言说，清玥挽着楚锦轩的手臂入场，总是极为亮眼的出场，一路上避免不了要寒暄几句，清玥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楚锦轩便陪着她“楚太太，这个场合也就你躲清静。”

清玥笑的好看，说道“没办法，楚先生的名气太大了，真的应付不过来。”

冉溪刻意拿着一杯橙汁递给小玥“感谢你的。”

清玥知道是因为南城的地产项目，又开着玩笑说“冉溪啊，这场合，冉伯母应该在给你物色媳妇吧，你可要好好看看。”

冉溪瞪了她一眼，“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楚锦轩“是不随便，一个就快睡3年了。”

清玥故意叹息着“哎，冉溪，你要么给个名分，要么给个结果，可没有你这样吃了肉不吐骨头的。”

冉溪懒得搭理他们两口子，借着项目合作的事情，拉走了楚锦轩，小玥向洛华烟招招手，“我东西呢？”

洛华烟递过来一个卷轴，“看看，相当难找啊。”

洛华烟找字画的本事她从未怀疑过，“不看了，这种宝贝拿出来怕被惦记去，这场合啊，给谁都不合适，我得拿回家再看。”

“啧啧……”洛华烟一脸嫌弃，“楚锦轩最近霸气护妻，日子甜蜜了？”

清玥的眉眼中藏不住幸福“羡慕吗？找一个嫁了吧。”

洛华烟头摇起来“我还想逍遥几年呢。”然后手指指，“你看我妈，今天就是带我哥来相亲的，拉着我哥就不撒手，可我哥的眼睛一直在你身上。我觉得他还是喜欢你。”

清玥皱起眉头，“喜欢我什么，我改！”

这话说的真扎心，“也是，你就是吊在楚锦轩这棵大树上不下来了。”

清玥：“必须的。”

兰瑶远远就看见清玥与洛华烟的聊天，扭动着丰盈的身姿靠近“清玥啊，有些日子没见了。”

清玥再讨厌她也要注意场合，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

洛华烟觉得自己在这不合适，火药味已经飘散出来了，借着由子就躲了远一点，兰瑶坐下来低声说道：“楚太太，面色红润，日子一定过的幸福了。”

清玥只是淡淡的笑笑“是啊，劳您费心了。”

“哎……”兰瑶故意叹息一声“那不知道楚太太晚上在床上主不主动啊。”

这话说的真羞耻，小玥不愿意理会她，兰瑶继续说道“以往锦轩都是说你冷淡的，没滋没味的。”

清玥：“兰瑶，请你说话注意场合。”

兰瑶也不收敛反而靠近些“在国外的时候，锦轩的需求可是挺强烈的，一晚上精力旺盛，折腾的我难受死了，他温柔起来，可是能让我欲仙欲醉的，对你怎么样?”

小玥冷眼看着她“离我远些，他现在是我丈夫。”

恰逢着冯太太走过来，“楚太太，这几次你给我设计的礼服太实用了，既不拖沓又有品位，什么场合都合适。”

清玥：“您客气了，我就是学设计的，在家里喜欢研究这些。”

冯太太高兴的说着“你可不是研究，我闺女结婚的婚纱太漂亮了，不少人都向我打听哪里定制的。”

那可是小玥花了两个月的时间设计、缝制的，这种名利场的人有用才有交往，有些东西未必贵重，却是一份真心，冯太太便是因为小玥是个心思纯粹的人才愿意与她亲近交往，冉溪的地产项目就是冯太太一句话，小玥却是给冯太太做了御用设计师。使得冯太太每次都不好意思，总想着回报小玥些，奈何楚锦轩的家事、地位，这个楚太太什么也不缺。一听帮忙的事儿，痛痛快快的就解决了。

因为这次宴会之后的第二日楚锦轩和冉溪在这边还有商务合作，自然是要留宿的，小玥虽然习惯了面子上的应酬，可还是觉得很累，早早回到房间，洗了澡靠在床头看书，洛华烟欠欠的跑来，“你这么收拾好要睡觉吗？才十一点。”

小玥瞪她一眼，“11点啊！该睡了，你来干嘛？”

洛华烟藏在后面的手，拿出来“铛铛铛……榴莲……”

永远不要小看了榴莲的味道，小玥瞬间恶心起来，吐得胃都要翻过来了，“快拿走，我今天不想吃了。”

洛华烟赶忙盖上盖子，递给她水和纸巾“至于吗，以前咱俩都是这么吃的啊，我特意去后厨找到的。”

小玥吐得眼睛有些红润，喘着粗气，“今儿享受不了啦。拿走拿走！”

这么个吐法，洛华烟不免开句玩笑“你不会怀孕了吧?”

清玥推了她一下“别瞎说”自己心里却是没底了，他们俩在真的睡在一起快两个月了，不会真造出个楚君羽吧。

洛华烟嘴欠，但还是有眼色的，扶着她坐在床上，“管他怀没怀呢，给楚锦轩打电话，让他回来照顾你。”

电话拨通的一瞬间，女人的声音孱弱，洛华烟看她傻了，点开公放，“锦轩……锦轩……啊……啊……”再配上浴室的急促的洒水声，可想而知是一副什么画面。

洛华烟：“太刺激了吧。”转而看着清玥的眼泪已经下来，反应过来，“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有误会。”

清玥:“锦轩不会的，从前我们不开心的时候都没有的……”可自己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

清玥猛地拿着电话打向前台，询问兰瑶的房间号，直奔而去，洛华烟就跟在她身后，“打小三这儿事，我陪着你。”

1107，清玥平复着呼吸，使劲举起手要敲门，却又放下，她害怕，不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却听着水声停止，“嗯…………”那声音几乎是飘飘欲仙，她没有勇气了，眼泪几乎模糊了她的视线。

门突然打开，眼前的楚锦轩面色红润，像极了意犹未尽的样子，头发滴着水，洁白的衬衫在水汽与唇印的氤氲下已经散开，“小玥，不是你想的这样。”

还有什么比亲眼所见，亲耳所听，震撼吗，兰瑶穿着纯白的吊带裙，裸露着丰满的弧线，白皙的脖颈红的离谱，那种欲望满足的兴奋写在脸上，小玥的脑子里电闪雷鸣，泪水已经淹没了她巴掌大的小脸儿，楚锦轩迫切的想要解释：“你听我说，不是你看到这样！小玥！”

“不要碰我！”，洛华烟气的骂道“楚锦轩你还是不是人！”

尹清晨与冉溪在楼下找了楚锦轩许久，没见人，以为回了房间，出了电梯的刹那，便明白了一切，清晨抱起伤心欲绝的小玥，“跟哥回家。”

冉溪将楚锦轩拉走，这种地方越是吵下去新闻就越热闹，跟在清晨的车后回到尹家，拼命的敲着小玥房间的门，两个人各自哭的昏天暗地，却隔着两个世界，里面的小玥哭的虚弱颤抖着，外面楚锦轩跪在地上痛哭恳求小玥给自己一次解释的机会。

尹君佑的血压一下就上去了，简宜不得不扶他回房间吃药，清晨靠在门边：“小玥，你出来，这件事有蹊跷，听哥一句行吗？”

尹清晨继续哽咽的说道“小玥，大哥跟你说过，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你什么决定大哥都不拦着你。”

门轻轻的打开，虚弱的小玥，脸色惨白，“大哥，我说什么都行吗？”

清晨点头，“行，只要你说大哥就同意。大哥帮你。”

“我要离婚！”这句话小玥说的特别大声，使劲了全身力气，也击碎了楚锦轩的心脏，疼痛难忍“不行！”

小玥瘫坐在地上哀求着“楚锦轩，我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做不到跟别的女人分享你，也忍受不了这份屈辱，我受够了，行吗？我们分开吧，求求你行吗？我不想见到你，永远不想……”

楚锦轩的声音哽在喉间，说不出话，痛心疾首，“真的不是这样，小玥……”

“别离开我，小玥，我们好好说行不行？”

清玥：“这些年你的解释，你的道歉，我一次次的相信，换来的是你一次次的伤害我，你知不知道我多痛苦，你一次次的哄着我原谅你，却一次次跟别的女人出现在我眼前情意绵绵，对我有多残忍……锦轩哥……别再折磨我了，行吗？”

小玥声泪俱下的控诉，那颗心已经碎了一地，楚锦轩知道自己的一切辩解都是苍白的，祈求着“我是真的爱你的，小玥，我没想到会这样……”

小玥泪水弥漫的眼中，在绝望中闪过一丝坚毅，从桌子上拿起剪刀，楚锦轩紧张起来“你要干什么？”

清玥：“你的爱，我消受不起了，我也没有力量再去爱你，如果非要在这样的婚姻里纠缠，不如死了干净。”剪刀的锋刃划过小玥左手腕部的瞬间被清晨用力的掰开手指扔掉，瘫坐在地上。

楚锦轩的心沉入万丈深渊，她竟是连自己是命都不要了，那是他的小玥啊，他想要捧在心上的小玥啊，竟是拿命跟自己离婚！是老天爷给他的报应吗！谁又知道他此刻的痛苦如同万蚁噬心，可他爱小玥啊，小玥腕部流淌的血迹，流进他的心里像是一枚又一枚锋利的血剑刺穿他的心脏，流血不止，她一切的痛苦都源于爱上自己。

他细细的看着小玥优美而憔悴惨白的容颜，眼中的痛苦、绝望、祈求，心脏仿佛停止了一般，“我同意了，只要你不伤害自己，我同意，你不想见我，我就消失在你眼前。只要你别伤害自己。”

楚锦轩身姿挺括的一个人，此时也只能靠着冉溪的搀扶站起来，“清晨，送小玥去医院吧，我不跟着，她想做什么，你告诉我就行。我走……”

他的腿已经站不稳，东倒西斜，悲凉离去。可他知道即便是自己离开她的视线，答应她的一切要求，小玥依旧会哭的生不如死，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小玥的生命与婚姻这道选择题里，他只能放她自由。

楚锦轩拿出家里的酒，一杯又是一杯，一瓶又是一瓶，喝的失去知觉模糊了时间与一切。

凌晨3点，冉溪一个人坐在车里，看着冷清的街道，斑驳的光影，心情复杂，他知道一个女人在伤痕累累直到绝望的境遇中，楚锦轩的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是将她束缚在婚姻里要她的命还是放她自由，楚锦轩别无选择。那种撕心裂肺的苦楚，油然而生，甚至感同身受，若有一天索乔离开，他会吗，索乔会离开他吗？他开着车直接来到索乔家楼下，一通电话拨了出去，一个又是一个。

深夜的索乔在似梦非醒间埋怨着，“谁呀”

“我在楼下”这深沉而又厚重的声音，索乔不睁开眼睛都知道。

索乔：“太晚了，我睡了。”

冉溪：“那我等你醒过来。”

电话便挂断了，索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时间，又拉开窗帘看着熟悉的黑色宾利，无奈的叹息一声，他是债主，说什么都行，只能简单的换上衣服下去。

上车还打着哈欠“今天太晚了。”

冉溪不说话，一路都沉默着，快3年了，索乔多少了解一点他了，他心情不好，可以说是特别不好，也不敢多问。

进了棠悦府的公寓，冉溪连灯都没开，直接将索乔抱到卧室，合拢了窗帘，便将他按在床上吻得激烈，吻的索乔呼吸困难，冉溪跟她睡了3年，什么姿势没有，医院都去了两次，今天却不一样，他在照顾自己的感受，索乔能感受到他狂热占有的欲望，也能感受到他试着让自己舒服，让自己满足，索乔轻哼着，更是刺激着冉溪的征服欲望，情到深处，索乔潮红的小脸蛋儿祈求的望着他，低声求饶着，冉溪才肯停下来。

贴在冉溪滚热潮湿的胸前，听的见他有力的心跳，索乔弱弱的问道：“你今天有烦心事吗？”

冉溪叹息一声“今天的宴会，兰瑶设计了锦轩，让尹清月撞上了春光乍泄的一幕。”

“啊！”索乔担心的坐起来，“清玥怎么样了，她那么爱楚锦轩，一定受不了。”

冉溪看着索乔的目光复杂，“那你爱我吗？”

爱，这个字，索乔想都不敢想，更何况是对他说，“你说过我们只是交易，我是赎罪的。”

“如果我想要的更多一些呢？”冉溪滚热的身体抵在她身上，索乔扭过头，越是不回答，冉溪就越是想要她说，强扭过她的脸接吻，吻的她嘴唇火辣的疼，冉溪又来一轮的动作明显暴躁起来，逼着索乔求饶，耳边询问着“你爱我吗？”

这话索乔真的不敢说，只能忍受着冉溪的狂风骤雨，疼的哭着求他，冉溪不忍心了，起身穿上衣服，摔门而去。

这是冉溪第一次将她一个人留在棠悦府的公寓。即便是被他折腾到医院，冉溪也会每天去看看她，把她送回家。她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但也不好受。

日出的阳光依旧准时的温暖着大地，寻常人家的日子也是要一天天过下去的，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酒气，各式各样的酒瓶散落一地，清晨强行拉开了窗帘，推开了窗户，刺眼的光线使楚锦轩不适应，俊朗白皙的面容显得邋遢憔悴，腮边的胡子显得沧桑落魄。“再不起来，董事会就要排队到你家敲门了。”

楚锦轩懒散的坐起身“她手腕的伤，怎么样了？”

尹清晨叹口气“伤口不算深，没有大碍。”

楚锦轩：“她走了，是吗？”

尹清晨的沉默给出了答案，楚锦轩双手捂着脸，泪水已经淹没那张俊美的容颜，他心里知道，小玥要走，便不会告诉任何人去了哪里，他的小玥走了，他的心也凉到了谷底。

片刻后，清晨将一份文件和结婚戒指，放在他身边，“小玥签过字了。”

楚锦轩看也没看，便撕了一地，珍视的将结婚戒指放在床边抽屉的首饰盒子里。

尹清晨是个聪明人，缓缓问道：“那天晚上的事，对于一个深爱你的女人很难用理性去思考了，交给时间吧。”

楚锦轩只是摸起床边的一瓶酒，像喝水一样伴着眼泪一饮而尽。尹清晨继续说道“小玥从来不希望你这样颓废的，日子还长着呢。”

楚锦轩仍旧是看着远方：“她会回来的。”

这句台词尹清晨再熟悉不过了，不免苦笑一声。楚锦轩淡淡说道：“她和我姐不一样，清晨，你怨过我姐吗？”

尹清晨：“说不怨是不可能的，可时间长了，一切就变淡了。小玥爱你爱到了骨子里才会痛苦，锦姝更爱她的理想与事业，是我给不了的，所以她的离开何尝不是选择了自由呢。”

所谓的自由就是放手了，自己给小玥的自由是迫不得已，可清晨给楚锦姝的自由是告别过去的释然，“我姐错过你，绝对是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尹清晨无奈的笑笑“我把小妹嫁给你，好像也不是什么正确的选择。”紧接着在地上找了两瓶没开封的啤酒，陪着楚锦轩喝了几口。

锦轩：“清晨，那天晚上最后一杯酒，是咱们仨一起喝的，你们俩没什么感觉吗？”

尹清晨摇摇头，“冉溪还说要喝点烈的，没劲儿呢。”转头看向锦轩“那酒有问题？”

锦轩点点头，“当时喝完那杯酒，正好跟冯总聊了几句地产项目，就觉得头晕腿软，我记得是想去洗手间的洗个脸的，可头越来越痛，意识也有些模糊，好像有人扶着我回房间，就越加迷糊了。”

尹清晨：“然后你就破戒了。”

楚锦轩瞪了一眼清晨，“没有！我是觉得浑身燥热，也感觉到女人在我身上，可那味道不是小玥，八成是被人下了药了，便使劲握了握胸口的胸针，稍稍清醒一些。推开兰瑶，将自己反锁在洗漱间，用凉水使劲冲，逼着自己清醒过来，缓过来意识才出来。”

“兰瑶脱得只剩下一个睡衣，等在门口，扑过来就亲我，被我按住脖子，差点被我掐死。之后我一开门，小玥已经在门口。你就知道了。”

清晨：“洛华烟说那会儿小玥不舒服恶心吐得厉害，给你打电话，听得见女人的呻吟声与放水声，应该是兰瑶拿着你的手机自导自演的杰作。”

楚锦轩揉揉脑袋“我始终想不起来把我送到兰瑶房间的人是什么样子，我让齐秘书查过监控，那一层的都被破坏了。兰瑶有小心思，可不会如此周密。而且我带着楚太太参加晚宴，服务生一定会送我回楚太太的房间，不是兰瑶的，就算是收了钱办事，也要多少有些异常，齐秘书没查出任何异常，那些服务生账户里没有大额的入账。做的很隐秘。”

尹清晨细细分析着，总觉得像是会场内的人，可会场内人太多了，三分之二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实在不便于大张旗鼓的查下去，心里倒是想笑，这人喝的昏天暗地倒是没糊涂。“小玥不会希望你这样的，就算是为了等她回来，也振作起来吧。”

楚锦轩声声叹息，只能将自己的痛苦与期待寄托在酒里，一口口的麻醉着自己。手上抚摸着她们的结婚照，他还记着那天小玥问他“锦轩哥，我穿这个抹胸的婚纱好看吗？”

楚锦轩：“不好看，换这个。”

小玥左看右看舍不得“哪不好看啊，我觉得挺好啊。锦轩哥，你再看看？”

其实楚锦轩就是觉得抹胸的婚纱太突出小玥姣好的身材了，硬是找了一个一字肩的保守版，可小玥当时笑的很灿烂。楚锦轩的眼泪如珍珠般大小，一滴又是一滴的滑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