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金丹?

“净白玉髓,对了,似乎混元无极丹所需药材中就有它。”

江辞信念稍动,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混元无极丹的丹方,仔细查看起来。

“千年净白玉髓。”

可看到羊皮卷上的字眼,江辞心中不由发苦,这年份几个字看起来,可比他值钱的多。

不过随着他修为的提升,江辞必然是能够接触到更多的灵药。

“希望有生之年能够凑齐混元无极丹的材料。”

江辞默默在心中道。

只是不知道,青铜药鉴能不能复刻净白玉髓,找到一种药草或是灵泉,来替代千年净白玉髓,江辞很期待。

几天时间,江辞和付海相处下来,虽然江辞心中仍有芥蒂,可也无奈只能朝夕相处。

付海也是知道江辞对他心有不满,但江辞的确帮了他,而且他也的确把江辞算计了一波,若是没有好办法,说不定江辞真得折进来,所以对于江辞他是心怀些愧疚的。

付海第一次重新审视起江辞,虽然只是蕴气期,可他也必须承认这个家伙,让他这个练气期有时候都不得不佩服。

听到练功房中的噗噗声,付海不由皱了皱眉头。

待江辞走出来,他开口询问道:“在修炼术法?”

江辞有些纳闷,抬眼看了看付海点头,旋即问到:“潮哥呢。”

“我让他回那边房子了,这几天城主府疲于应付想要出城的修士,巡查已经松懈许多了。”

付海开口,说着不由多看了一眼江辞,这家伙的方法好像真有效。

虽然江辞和付海不对付,可付潮这几天给江辞的印象却还是不错。

“那过几天,有机会的话,抓紧出城吧,我们之间最好这辈子都别再见了。”

江辞点点头,不由松了一口气。

付海不可置否,知道这小子对自己意见不小,不过若能出城的话,他自然也不想呆在丹霞城,再次开口询问:“你刚刚是在修炼术法吗?”

江辞闻言皱着眉点点头,不知道这家伙打什么主意,总觉得有些不靠谱。

“或许我能给你一些建议。你试着朝我施展一下。”

付海目光亮了一些,脚尖朝着地上轻轻落下,飘落在江辞面前,给了江辞一个鼓励的眼神,手掌在空中摊开,酝酿着一些灵气。

目光闪烁,江辞承认他有几分心动,深吸了一口气,忽然他摇摇头,开口:“算了,没那心情,有空去外面看看消息,若是有机会早些离开,我还有许多事要做呢。”

付海一愣,他堂堂一个练气期教一个蕴气期,却被拒绝,这属实是让他没想到。

不过在犹豫片刻后,他却是继续开口:“我看看你的术法,说些经验之谈,对你总归是没坏处,你说是吧。”

江辞没想到付海会这么坚持,毕竟放下练气的高傲,非要教他这个蕴气,可的确是一件很令人意外的事情。

见付海如此坚持,江辞也是明白他心中所想,大概是觉得有些许过意不去吧。

江辞心中嗤笑,差点拉上一个陌生人来垫背,如此些许过意不去。

“不必了,我修炼自有一套自己法子。”

要是能让你如此容易就觉得无所谓,那他算什么。

付海不由皱了皱眉头,旋即轻叹了一口气。

江辞再次回到练功房,取出丹炉。

有着青铜药鉴的存在,炼药师一途,或能成为他最大助力。

江辞再次吞下一些净白玉髓,稍稍化解了药力,江辞这才朝着丹炉内投下一块灵石,随着江辞心神逐渐沉入,丹炉中的火焰也区域平稳。

药材被投进去,不断炼化,一些碧绿、清香的药液逐渐滚落了出来。

火焰铺面,江辞脸色未有半分变化。

随着体内的灵气不断消耗,江辞的修为也是得到了稳固。

一份付出,两份收获。

令得江辞不由欣喜,毕竟修为才是主道。

而丹霞城中,不仅是练气期蠢蠢欲动,连同那些筑基强者,也是逐渐有了意见,毕竟净白玉髓泉的价值,可远比想象中的高上许多。

但城主府仍然不想放任离开,不仅仅是因为怕二人离开,也存着先下手为强的心思。

若是突然得知这么一个消息,城主府不敢,也不会贸然封城。

可这消息是在先封城,后传出来的,也就是说无论如何,这般大动作,需有些收益才是。

城主府中厉越终于是有几分扛不住压力,在府中古色小阁楼中发泄了一通,足足呆了数个时辰,终于他脸色骤然冷冽,从阁楼一脚飞身踏出,随着玄色道袍飘散,他很快隐秘了身形消失在阁楼旁。

城主府后山,树木丛生,一片祥和寂静,荒芜中伴随着诡异的安静。

厉越几个起落,灵气波动吹得树叶簌簌作响,他筑基的修为,每次来这里仍旧感觉有一番毛骨悚然。

古木森森,此地是一个修养的好地方。

很快厉越便是来到一处幽深的山洞前,休整片刻,他神色虽有些惊惧,可还是鼓起勇气朝着洞里躬身开口:“参见老祖,小人厉越求见,有要事禀报。”

洞口向下蔓延,深不见底,厉越的声音穿进去,很快有一阵阵回响传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些许阴风。

眼见没有回应,厉越再次正欲再次开口。

洞里荡出一圈肉眼可见的黄色波纹,一路掀翻了洞口的花花草草,落在厉越身上,令他闷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这老家伙,这么多年了,行事还是如此不讲章法、不讲理由。

怪不得金丹期,还得藏在这么个破地方,怕不是被人给杀怕了。

外面传闻丹霞城城主府背后站着一位金丹老祖,虽然这么些年,一直没得到证明,但这猜测并非空穴来风。

在厉越眼前这个山洞中,便是有着一位恐怖的金丹老祖,只是这些年从不曾在外行走罢了。

“说,什么事!”

洞中传来干涩声音,配合着山洞回音,实在虚实难辨,总会更是让人心升畏惧。

“启禀老祖,小人得到一些关于…”

“净白玉髓的消息。”

小心翼翼的说出这句话,厉越不由悄悄抬眼,朝着幽深洞内瞧了一眼。

“什么时候的事。”

那声音有了一丝情绪波澜。

“大概数天之前。”

厉越小心埋下脸。

阴风呼啸,银色灵气犹如一道匹练,山石滚落间,在厉越惊恐眼神当中,直接击透了他的肩头,血如泉涌,咕咕冒出。

“厉越,收起你那点小心思,不要跟我玩这些,我当年可比你狠多了。”

一阵阴恻恻笑声伴随着若有若无的杀机,让厉越心头一颤,浑身大汗淋漓。

的确,他原本不想通知山洞里的老家伙,便是想将那东西留给自己,没想到这些心思却是如此轻易被里面的家伙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