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狼怕是闻到了人的气味,所以才向这边来了。那别的动物呢,怕也有所察觉。接下来的路程,他们就要格外小心了。
趁着隐身符咒还没有失效,钱父周母赶紧带着钱清离开这片地方。他们这回选择了从树上飞着走,不再在地面上前行,就是这样好像很费力气,钱清看钱父周母走了没一会儿都出了很多汗。
就这样等隐身符失效,钱父周母才停下脚步,只是并没有下树,而是在高高的树上的枝叉上停留,然后看起来地图。
周母周婉儿则摸了摸钱清的头,说道:“乖乖有没有被吓到。”
“有一点”,钱清说道。
“不怕不怕,有阿爹阿娘在,阿爹阿娘会保护好乖乖”,周母周婉儿轻声安抚道。
“嗯,阿爹阿娘咱们要休息一会儿吗?还要接着赶路吗?”,钱清问道。
“歇一会儿也好”,周母周婉儿想了想对着钱父钱均说道。
“嗯,那我们找个地方”,钱父钱均说道。
“恐怕我们得再往前走一走”,钱父钱均指了指不远处的熊说道。说完又排出了两张符咒,一张给自己一张给周母周婉儿。然后钱清发现自己能看见自己的爹娘,就是他们赶路的速度变快了,那应该就不是隐身符。
钱清看到前面的危机刚解后面的危机指不定什么时候出现,就乖乖待在背篓里,拿起书籍开始看,这里的字体和前世的繁体字很像,钱清虽然会遇到不认识的字,但还是喜欢读。
“孝顺父母,百善孝为先”,钱清心里念道。
“那要是出生就被抛弃的人呢?难道就要恨父母吗?被抛弃的人,孝顺父母又需要如何孝顺呢?谁人照顾他们?假如有父母的人,每天遭受父母殴打,这种情况呢?太绝对了”,钱清自言自语道。
不过她也遇见过特别想见到自己母亲的人,然后说自己看到年轻的女子就难受,说心疼。然后痛恨自己无奈的开始,指的是从出生都没见过母亲,然后不敢与异性接触。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钱清念道。
“这个是对的,书里的知识很多,就是没有用的东西也很多,要学会挑着看,不然就是浪费时间,还需要辩证去看,省着迷失自己”,钱清自言自语道。
“修佛的人内心深处毫无波澜,充实得很”,钱清念道。
“吼吼,佛修修炼手册吗?我还以为是道家的呢,我想逍遥啊,不想天天念经,虽然不管是佛修还是道家,念经好处很多,但我还是想学点真本事,想出去走走”,钱清自言自语道。
“在这浮躁的社会,有趣的人很多,自带灵魂的人少”,钱清念道。
“灵魂?忙碌的灵魂?”钱清自言自语道。
“尤其自带高尚灵魂的人”,钱清念道。
“高尚?何为高尚,不懂不懂”,钱清自言自语道。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他那裹着身躯前行的不是人的灵魂,可能是动物的灵魂,畜生的,恶鬼的”,钱清念道。
“这么一说怎么感觉描述的人,是很恐怖的,很坏很坏的样子,都这般描述了”,钱清自言自语道。
“是心”
“人心变了”
“人心不可得”
“而人心丢了就难找回”,钱清念道。
“人心?人心代表什么呢?还有为什么父母说迷茫的时候记得回头看看,我想逍遥,自由很重要,我想身与心皆自由”,钱清自言自语道。
“不赞成与人交流的习惯,更倾向于自修,因为改变别人很难”,钱清念道。
“自己和自己玩吗?”钱清自言自语道。
“改变自己都难”,钱清念道,随之点了点头,确实,改变自己很难,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
“所以能改变自己,阅读经典,吸收养分,就不错了”,钱清接着念道。
“假如你生活中的朋友和你在很多领域没有共同语言且不会展开讨论问题的情况下,那是不是非得改变周遭呢?”钱清念道。
“交流层面必然减少就正常了”,钱清念道。
“毕竟和光同尘,还要一起共事也说不定”,钱清念道。
“和光同尘?咦,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词,和光同尘是什么意思呢?回头问问父母”,钱清自言自语道。
而等钱清明白和光同尘时产生了疑问:所有相处的人都可以当成光吗?那岂不是要乱套。
“这个世界真理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钱清念道。
“这个世界优秀者也是少数”,钱清念道。
“甚至是绝少数”,钱清念道。
“越到后面,与周遭更是难以多深度和层面的有效交流”,钱清念道。
“就拿因果二字来说”,钱清念道。
“很多人都认为事物是相联系的,都多少认为因果联系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他们深信并执行吗?并没有,依然该杀杀该害害,损人利己。最终结果,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钱清念道。
“我去,这佛修咋不吓死乖乖我,该杀杀该害害?那修真界确实挺危险的”,钱清自言自语道。然后左看右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还在秘境,还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蛋,嗯,很疼,确定这不是梦。
“不是无人倾诉。而是自修本是阶梯,自学是最令人成长的习惯。很多时候,进步的时候不是向人学到的,而且自己一个人学习,一个人静心下来改变自己从而进步的”,钱清念道。
“自修,自学,进步?”钱清自言自语道。
“现在信息发达,自学和自修很容易。但是很难,自律毕竟不易”,钱清念道。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钱清念道。
“这里也有塞翁?”钱清惊了个呆。
“天道祸淫酬善”,钱清念道。
“万变不离其宗”,钱清念道。
“找到自己最大习气并改之,人生将脱胎换骨”,钱清念道。
这本杂记,钱清读完了以后,觉得冲击很大,呆愣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