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胎中之迷
什么都不记得了,脑袋使劲想也想不到以前的丁点微末的记忆,或许哪儿不见得有那些真实的时间事件存在,在往前想一想黑乎乎的一片,再神话一点就是黑乎乎中间一片光亮,只觉得自己悠悠荡荡的往前,或许在之前还是一个若有若无状态状态飘忽荡荡,后来被一股强烈的力量吸收过去天旋地转不知所踪,直到最后看到一望无际的白色亮光,然后就舒舒服服的扎根下来这个温温软软的地方,至此一直沉睡孕育着,当然这样说法的胎中之谜无法证实虚假无比。
借助妈妈的口述当年的回忆依稀想着,是在1999年的冬季,在小港村镇的一个河边的地方,那时家里两层小楼(包括地下室一层)青砖平顶房子,还没来的及装修内壁只是简单的粉刷一些门户,大雪飘飞已经厚厚覆盖在楼梯和房顶上,家里的当时的已经有我一个大哥出来,四五岁左右依偎在妈妈身边。指着“我”此时还不能称为我,还在肚子里面圆圆滚滚的大概7个月左右,说是弟弟还是妹妹呀要出来了。一天妈妈洗衣物楼梯间的有个衣架倒伏了,家里就妈妈一个人扶着楼梯扶一步步爬到上面扶起来,在准备下来时候后面一步跨一不留神坐下来,在楼梯翻滚了几下后剧痛昏过去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乡下的卫生所早产临产,至于来卫生院是奶奶为了省钱省事要求爸爸去的,市里的医院价格要贵四五倍但是安全性也高了很多,后面因为这个操作后面生我时候大出血落下病根来,为了这件事很多时候妈妈也记了奶奶一辈子,说她坏的毁了妈妈后半生,确实印象中妈妈的身体一直小病不断也不好,后面其他原因关系也时好时坏。
(从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我感觉我被人拉扯着慢慢的全身就像被什么压住一样,心里害怕有不安,这个地方光亮的特别陌生)。
此刻我也是早产出来也不好受,我回忆想一口老痰卡住在喉咙管咳不出吐不出来,也不哭也不闹,护士看着情况在我屁股上狠狠掐了一些紫青,有点气息乌咽乌咽的哭着,称了一下我也就可怜的3斤一点不像个人样,过了没多久带点透明的手臂扎了一根针管,就被关到保温氧室里面氧气一罐一罐的换着,一天两天直到3个月后我出来了,第一次我在迷糊中感觉到了妈妈的那特殊气味和暖气令我非常舒适,一家人的日子自从加了我之后也没多热闹平淡的一天天过去。后面我哥告诉我们本来不算穷,因为爸爸当时也学了手艺修自行车,20年前也很多摊子修车也能赚钱。保温氧室一天消耗20年前就要一两百,连着3个月把我家的三层小楼9千多给吸光了,后面到处借钱用房子也没装修,以至于后面我记忆中过了15年青砖平瓦既艰苦也幸福的日子,他妈的还是艰苦的要多一点。
就这样我本来也活不下来硬是被我这个药罐子扛下来了,印象中的周岁之前三个月在保温室里面苟延残喘,出来之头一个月也不好过,我在襁褓里面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透不过气,襁褓是用哥哥的衣服做的有奇怪且亲切感觉,几块破布粗糙的但是也很舒服,我每天的日子就是仰着面看天花板时不时我也不知是无聊还是干嘛哇哇叫几声,感觉有几个模模糊糊的人凑在我身边莫名叫喊着,看不清脸只能觉得圆的,方的大致形状,突然熟悉特殊亲切气味我认出来了,妈妈抱起了我拍拍吐了然后我睡着了。
在过了两三个月还是这样之前的样子日子,睡醒后我也做不了什么感觉我很清楚这种感觉,我在一个木桶内被一些衣服压的严严实实,屁股下面黏黏呼呼的热气让我好难受,我不停的咕咕噜噜挪一挪,又被一直大手按住动弹不得有哦哦哦一直嘟嚷着,我在想着就是我的奶奶吗好慈祥的老太婆,我开始有认识人的本事,看的东西也好清楚像凑在我面前,奶奶的样子也从那个时候认识在记忆中,当然那时候我对大哥,爸爸印象不是很深,前一个把我当做小玩具隔三岔五才看一下捏捏我的脸,我记得他拿两个手指遮住我整个脸。后者就是整天不在工作赚钱,平时只有对我很特殊声音嚷嚷着,我睡觉的时候就觉得嚷嚷好吵,我也吵哇哇哇的哭一顿就不吵了。
有时我觉得有天之英才的在身,第七个月我好像能趴到床头坐起来还能打个滚,记忆中我好厉害,八个月时候还能在小车里面蹬一蹬把车子蹬的走了一段路程。九个月我都感觉我终于有些知道哪些巨大无比的动物叫喊些啥,还对着我喊我就不理就一直喊,有意思。
在我第十个月我开始喜欢嘴里嘟嚷嘟嚷什么,房间内都是咿呀咿呀的声音,听的懂几句土话就像在喊我一样,只觉得身上轻盈无比很快乐,再多点记忆就记不清楚了。在过一个月好像有下雪啦,就快过去了一年,做婴儿的时光过去大半,我的小床摇篮桶还和以前一样摇摇晃晃陪伴睡着又醒来,木质的材料沉淀了古朴的漆质,陪伴了大哥二哥,我哥,甚至爸爸伯伯的幼年成长可以称谓祖传三代,后来这个桶也辗转了不少次陪伴了我其他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