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什么人没见过,都是抵抗几天就妥协,到时候还不是得给我乖乖接客。
老鸨不屑,看向荷月的眼神自信的很。
“放心吧,到了我秀春红手里,老虎也得变成猫。”
荷月心里发笑。
她要智商没智商,要武力没武力,提防她,也太瞧的上自己了。
“我倒要看看花了我五十两银子的姑娘有什么本事。”
“什么五十两,不是三十五两吗?”
荷月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却也难掩双眼中的幸灾乐祸,幸好此刻老鸨的目光被吸引到了吴钩子身上。
“大胆吴钩子,敢昧老娘的银子!”
吴钩子顿时脸色青白,眼神飘忽不定,一看就知道做了亏心事。
本来是随口说的话,只为了给俩人找不痛快,没想到还真让她说准了,真吃回扣了。
荷月幸灾乐祸的捂嘴偷笑,看两人都没注意自己,于是就主动找地方坐下。
看热闹当然要找舒服的姿势。
“姐我没有!你别上这个死丫头的当!”
吴钩子话虽如此,脚还是心虚的往门口挪了几步。
“没有个鬼!来人!”
老鸨话音刚落,从门外闯进五六个身强体壮的大汉,把他团团围住,好一顿招呼,打的是哭爹喊娘,连连求饶。
最后更是扔到了大门外。
“吴钩子,老娘告诉你,即使我现在不景气,但也不是你能欺负的,以后见了我,小心着点!”
老鸨说完用力关上窗户,这才狠狠的出了一口气。
扭头看到悠然自得的女孩,冷笑一声,“看热闹看够了吗?”
“够了,都有点撑了。”
荷月拍了拍手,也不知道这花生是怎么炒的,香的很。
“胆子倒是真大。”老鸨倒了杯水递给她,“就不怕我把你再退回去,吴钩子能饶了你?”
这会想起来,自己刚刚好像被她当枪使了,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接自己的手惩罚了吴钩子。
荷月可不敢喝这里的水,生怕里面有点助兴的小调教。
老鸨看着她回避的动作,越发觉得她有意思。
人小鬼大,有点小机灵。
“吴钩子短时间应该不敢再来了,即使来了总不能在你地盘逞起威风。”
意思是,我现在是你秀春红护着的人,他不敢怎样。
“小丫头,嘴还挺会说。”
她就喜欢听恭维的话,不管对方是否真情,总得还是顺耳的话听着舒坦。
荷月诚实的说着,“你们这最不缺嘴会说的。”
“那你要干什么?”老鸨嘲笑道,“回家吗?”
虽然她不知道她家具体情况,不过能把孩子卖过来的,能是什么好人家。
“那个家我要回,但绝对不是现在。”
那一家畜生,她迟早会回去算账。
只不过,现在还是搞钱重要。
“你到底要干什么?”
老鸨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兴趣大于疑惑。
“我帮你起死回生。”
从进门那一刻,荷月就能感觉到这家青楼已经是人走茶凉,看到老鸨的那刻,更是肯定已是强弩之弓。
老鸨不以为然,拿过她不喝的茶,一口气喝掉,“不要耍小聪明,你跑不掉的。”
“我没想离开,也离不开。”
至少目前是。
“首先卖身契还在你身上,再着我一没钱二没傍身的本事,实在是找不到正经工作,我出去就得饿死,你这这么多打手,没走多远都会抓回来,与其被打一顿抓回来受皮肉苦,还不如自己懂点事,也为大家省点事。”
老鸨眉梢一挑,“你倒挺识时务。”
虽然她不信这个丫头的话,但目前她年龄太小,接不了客,养着也是养着,死马当活马医,反正她们楼里最不缺混吃等死的。
“先说好,五年之内,你要是能让我这楼重回辉煌,那就好说,要是不能,你就给我收拾收拾准备接客,要是敢耍花招,小心老娘把你活埋!”
五年,来得及...
“好。”